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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胜笑了笑,给他发回去:那是王彩蛾。
赵玉明又来了:一美女尿急,在路边草地小解后便用树叶擦阴部,树叶有刺,阴部甚疼,美女怒斥阴部道:整天吃肉,今天吃一回青菜就受不了啦!这个是谁?
广胜又发回去:还是王彩蛾,她这几天没捞着吃你的那根臭肉。
赵玉明又来了:深夜,一窃贼潜入某银行,摸索许久并无钞票,忽见几只抽屉,拉开一看:内有果冻!急食之而逃。次日,报纸大字标题上写着:疯狂呆徒夜袭精子库!这个人又是谁呢?
广胜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老赵,这个人是你!”啪地关了手机,趴在方向盘上嘿嘿笑了。
“哟,这不是陈大才子吗?”一个尖尖的手指从车窗里伸进来,戳了戳广胜的脑袋。
“呦!婉莹,”广胜抬起头来傻笑了两声,“嘿嘿,晚上出来打个野食儿?”
(bsp;“打你妈个逼呀?”婉莹绕过车头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广胜的旁边,“膘子你还是那个脾气,很流氓哟。”
广胜四下看了看,打开婉莹放在他裤裆上的手:“别调戏我,让人看见还以为你是个花痴呢。”
婉莹急急火火地拉开了广胜的裤子拉链:“去你妈的,让我看看,长大了没有!”
广胜有点不乐意了,一把推开她凑到下身的脑袋:“滚!健平是我兄弟,我不能再跟你干这事儿啦!”
“你是说那个逼孩子是不是?”婉莹停下了手,哀怨地看着广胜,“你别提他,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儿。”
“把人家童男子玩够了就甩了?”广胜伸手拉上了拉链。
“谁玩谁呀?他花我的钱还少吗?”婉莹把脑袋倚到了靠背上,“到现在我还摆脱不了他呢,磕粉没钱,老‘滚’我!”
“是不是你教他玩那玩意儿的?”广胜把她从座位上拽到身边,拿眼瞪着她,“你知道他以前是一个多么好的孩子吗?”
“别说这个了行吗?”婉莹顺势把脑袋靠在了广胜的胸脯上,“胜哥,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你知道我曾经站在你们家的楼下整夜的哭吗?你知道我曾经为了去找你,让关凯给我剃了几次光头吗?胜哥,我爱你。”
婉莹的头发和胸口散发出很浓郁的香味,广胜有些把持不住,喃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都过去了,没办法。”
一辆车忽地从对面掠过,刺眼的车灯把广胜耀得一阵眩晕。
婉莹好象很有力气,搂住广胜的手像一条蟒蛇,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广胜的裤裆顶得高高的,脑子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往日与婉莹在床上的癫狂镜头,像碎片一般一幕一幕地在脑海里重新浮现……嗡!广胜发动了汽车。
广胜家的床上。如水的月色均匀地洒在婉莹赤裸的胸脯上,让她看起来如同一尊洁白的雕塑。广胜躲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婴儿一样甜睡的婉莹,心如止水,往日的一切波澜不惊。一阵凉爽的风吹进来,半掩的窗帘微微颤动了以下,广胜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竖了起来。远处传来洒水车刷刷的声音,在广胜听来是那么的安详……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对这面临的一切。
第十八章昏头胀脑第一节
“胜哥,我要走了,”张屐局促地站在广胜面前,“银泰枪会让我去他们那里上班……”
“不行!”广胜一把抓住了张屐的胳膊,“为什么说走就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
“胜哥,不是我不愿意跟你干了,”张屐咽了一口唾沫,不敢正眼看广胜,“我是不想赖在你这里干吃饭……”
“小拖,再坚持一阵!”广胜的手愈加用力,“我一直在联系各大商场,老总们说,圣诞节商场门口的玻璃钢圣诞老人全让咱们公司做!你走了谁会做这个?留下来,算你帮我!我会让你找到感觉的,相信我。”
张屐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盯着广胜:“胜哥,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我真的看不到前途。”
广胜扳过了他的脖子:“兄弟,困难是暂时的!你想想,我刚接手这个公司,起步的时候能那么顺利吗?”
朱胜利在一旁插话道:“就是,小拖你不知道,你胜哥这个人很有魄力的,跟他干没错!再说,枪会那边你能去干点什么?你想把你学的专业扔掉吗?我估计你去了也就是干一般的工作人员,跟艺术不搭边儿。”
张屐叹了一口气:“说是让我去干业务员……就是给他们拉客……唉,好在人家给底薪。”
“还是吧?”广胜出了一口气,拉他坐下,“底薪算个屁!我就是穷死了也会给你生活费的,你放心小拖,”转头对呆立在门口的王彩蛾说,“小王,看看帐面上还有多少钱?先给张屐发五百!咱们几个过两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