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假设假设,能这样是最好的。”
但许慕的这个想法,并不是不可实现的,秦深这丫头接受他之后,就变得格外的懂事,没有干涉过他们的生活,许慕就大胆的,直接和秦科住到一个房间里了,秦科起初还有些顾虑,马上就被许慕一句话给斩断了:
“冬天抱着睡暖被窝,不暖白不暖,大不了夏天我再过去。”
“夏天你又会说怕打雷,冬天再过去?”
许慕抬手弹了他的脑门:“秦老师你真聪明。”
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这一晚可是许慕有史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了,他放下了心里的顾虑,安心的躺在他的怀里,一觉睡到大天亮,后来许慕又在家里休息五天才去店里上班。
许慕住院的这段时间大家都来看过他,也知道了王越□□死不承认的事情,对王越早已没了当初的好印象,而且,自从王越辞职以后,店里面就安静多了,赵靖看许慕终于来上班,关切的问了他的身体情况,又安慰许慕:
“别和王越那个王八蛋计较,他的人品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了,没有哪家敢要他这个修理工。”
大师傅辞职的时间就定在下周一,马上就要离开店里,最近许慕因为王越的事情,在老板那里印象很深,已经确定了他会升职的事情,个个都羡慕他,准备等他请客吃饭。
许慕也是明白人,所以病刚刚好就赶紧来上班了,知道要更加努力才能得到重视的机会,升职只是一个小开始。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王越的性子会那么嚣张,中午吃过午饭那小子竟然又来店里了,不过这一次王是带着一个女人来的,他是来找许慕理论的,到了门口,他便直接和昔日的同事撕破脸,指着许慕就骂:
“许慕,你要不要点脸,我他妈打你还嫌脏了我的手,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你这背地里对我来这一套的是什么意思?”
王越被程光启派去的人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还被踢掉了一颗牙齿,现在带着自己的堂姐来闹事了。
许慕看那王越手腕上还包着绷带,牙齿又漏风,有点好笑,想了想只得忍住,装无辜:“你脸怎么了?”
“不是你派人打的吗?你全家死光了,做了缺德事不承认?”
“你怎么知道我全家死光了?”许慕从不介意王越说这种话,一脸的淡定,这个王越不就是个癞皮狗,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带着一个女人来说理,是不是智障的脑子?
许慕只晃眼看了一眼王越旁边的女人,吓了一跳,这尼玛果然是孽缘,这可不得了,这不是秦科学校的王老师吗?许慕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他为此还吃过这个女人的醋。
许慕先恭恭敬敬的朝王老师鞠了一躬,说道:
“王老师,你是王越的表姐啊?”
王老师显然也认出许慕来了,知道许慕是秦科的远房亲戚,有点尴尬,本来是想二话不说就把许慕弄到派出所解释的,这下倒是有些犹豫了,看了看自己的表弟王越,问道: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解释解释。”
显然这王老师只是被王越拉来虚张声势的,许慕拉起自己的衣服,那上面还有很明显的缝线痕迹,他也没说过程,只是对王老师说道:
“王老师,你也是个懂法的人,知道□□要受到什么处罚。”他说完,把目光落到王越身上,“我不喜欢和小人计较,我一直都是良民,你脸上这些伤和我没有关系,自己不知道在外面混了什么烂人,不要什么都扣在我头上。”
许慕依法炮制王越的口供,告诉王越:“不要冤枉我。”
王越气的咬了咬牙,刚刚骂了一句娘,店老板就出来,冷不伶仃的说道:
“王越,我还要做生意,别在我门口吵架,也别用你的小心眼去揣测别人。”
王越从技校里出来就在这店里工作,都好些年了,对店老板自然也有些怕,听到店老板那么说,他矢口否认:
“□□?这狗蛋子还轮不到老子废那么多力,要我真的做了,警察为什么不抓我,不判刑,警察都没说我□□,你们他妈在这里瞎瘠薄乱扣什么帽子?”
王越不仅不承认自己□□,说出来的全是脏话,许慕嫌弃的皱了皱眉,对王老师说道:
“王老师,人你领回去吧,治治脑子。”
王越冲过去就想在许慕腰上来一脚,还好王老师眼疾手快,看自家这个小心眼又脾气暴躁的堂弟有点理亏,拉着他先走了。
店门口都是看热闹的人,许慕不耐烦的抬手轰走:
“都去做生意去,没什么好看的?”
他刚要转身回店里,就听到背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他:
“许慕。”
许慕转过身去,才看到许久没有露面的赵总在车里对着他招了招手。他还没出声,店老板就打开了车门,把赵琛从车上请下来:
“赵总,昨天不是还在温州,今天就回来了?”
赵琛没在看许慕,说道:“是啊,我又想弄车了,闲不住。”
许慕跟在身后进了店里,没多说什么。自从和前妻离婚之后,赵琛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生意上,这一年都在外面奔波,最近是好不容易才回到这里,想见许慕,也就顺道开车过来看看,没想到车刚刚停稳,他就听到了许慕和同事的争吵,当然也看到许慕腰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