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一般的肉(敏感词)茎却不急不速,轻摇慢荡,浅浅抽动几下,再微微探入,左右蹭动,
象早晨的海浪冲上沙滩那样有节奏地顶开周围的皱褶和肉环,尝试著找出路卡的敏感点,同时享受著被稚嫩肉襞潮热而暖窒地包涌的快感。
路卡渐渐觉得晕眩,可这晕眩中含著灿烂的彩豔,和刚才被撕开的那种晕眩很是不同,
仿佛早春空气包围下的原野,王子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笼罩著他,而那坚实的手则按紧了他,引著他随王子起动,每当王子在他的体内轻轻提纵并顶住某一处著力磨转之时,那细嫩的内肉就开始分泌一些他无法意识到是什麽的汁水,他渐渐觉得发抖,可这抖不是痛,
不是苦,
不是强大的力量挤压,而是被巧妙地撩动著,仿佛火苗边的小树,慢慢地觉得了灼热,腰从被折断的痛楚中感到了微酸,然後发软,软得想再度瘫在这人身上,可是,明明早就被这人
戳得倒在他身上不能动了呀,现在却仿佛连在了王子身上成了王子的一部分似的。
路卡渐渐地不能抵受了,那断续的呻吟开始变得绵密而抖震,在上一次交欢中并没有
挺起的分身也开始在身体本人不自觉的状况下勃动,可是被贴合在王子身上几乎没有空隙的状况又使他无法如意地伸展。路卡的眉毛在抖,鼻子在抖,嘴唇在抖,牙齿在抖,
一阵阵酥
麻顺著王子触到的地方细细地抖上来,再顺著血管循行,流窜到胸前被咬成红肿翘立的两点,路卡不由自主地开始用自己的胸去磨蹭王子的胸,仿佛想要得著更刺激的什麽,或者别
样的更强烈的抚慰,而他那架在王子肩膀边的腿时而绷直了时而又情不自禁地夹住了王子的头,王子窃笑了,月牙般的灿烂如光的笑。
“是这里了吧,你真敏感,小路卡。”伊兹密开始意识到从路卡内部新涌出来的是什
麽,尽管他对此也没有什麽经验,但他能感到进出之间忽然变得滑润流畅,那曾经绞合得紧密无比抗拒著外物进入的肉芯深处自动吸附住了他。好一张利嘴儿呢!每次,就象朝著太阳的花盘一般,
迎著他的硬物攀了过来,然後从上至下啃住了他,
吃住他不肯放开,
伊兹密
轻笑,然後微微一送,加了些力度,果然,那贪谗的嘴儿立刻吸著他拿住了不放。
“想吃了我呀,路卡?”伊兹密腾出一只手来,探著路卡的穴儿,果然呢,这小家夥开始会自己咬人了。伊兹密的手指在穴(敏感词)口边轻轻捻过去,那穴儿就轻轻一缩,一紧,顿时伊兹密的下体又得了一番甜头,伊兹密眼珠一转,
干脆拿指甲轻轻刮起穴
边嫩肉来,路卡哪受得了这番刺激,泪汪汪地爬在王子身上,那下面的穴儿把王子吃得更紧了。
王子偏喜欢看他这模样,
见他咬著唇儿摇著头强忍著呜咽,
已笑出声来,下狠劲又把他
那处顶了一遍,却又故意不顶肉心最最要紧的那处儿,路卡终於受不得了出声:“王子……
呜……怎麽……??”他闹不懂自己身体的变化,那青涩的物儿又被两人紧拥的身体逼仄著不能舒展,只是本能地锁紧了後(敏感词)穴夹著王子颤抖,只觉王子每顶一下,就是快美到每根神经都被拉出来舒了一般地极乐,可要他表达,他却只会呜咽求助地望著王子。
伊兹密便说:“亲我。”路卡想也不想,立即就低了头把唇送上去,实实在在给了王子
一个大大的啵儿,偏偏这时王子来了一下极强劲的挺动,使他立刻从抿紧嘴的状态变成了张开嘴失声地大叫。伊兹密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在他喉结上啃了一口,刚好让他觉得微痛又
觉得麻痒,配合著让路卡几乎发疯的下体的猛然冲击,伊兹密抱著路卡又坐了起来,但这
一回,他是把路卡放在身下,跪著压了下去。
“喜欢我吗?路卡?”伊兹密问,他本也不指望回答,在路卡仰著喘气之时,他用力向下压,在路卡的尖叫声中,
他得意地把路卡压进了被褥深处,床发出剧烈的动荡声,
但两
个高潮中的人并没有意识到,伊兹密把路卡的两腿从肩上取了下来,分握在手中,嘴唇则叨著了路卡的一缕头发,目光如鹰般地占据著路卡的全部动态。
现在,是他支配著路卡的身与心、肉体与魂魄,惟有他一人!那个什麽阿丽娅和女妖都见鬼去,路卡是他的!谁想从他胯下夺走路卡,伊兹密都会毫不留情地将之碾为碎片,
如同
将路卡在他的枪下挑开、劈裂再彻底占有一样!路卡是他的人,此生都必须是,伊兹密绝不会再容他娶妻生子了,
不管是做随从也好,娈童也好,虽然伊兹密还未想好给路卡安置什麽
合适的身份,但有一点伊兹密很明确,路卡的这种姿态绝不容第二人观赏,而那容纳了他的
小洞也不容第二人进入!谁看一眼,伊兹密就会要那人死,谁想对路卡起心,伊兹密就会
要那人灭亡!路卡生也好,死也好,只能属於他伊兹密,就算路卡日後想反悔,伊兹密也照样会囚禁他占据他!从下定决心占有死去的路卡的那一刻,伊兹密已经明白不可能撒手了!他就是要路卡,要路卡这颗心、这个人永远属於他,只爱他一个!
这个时候,伊兹密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嘴里叨著那缕浅褐色的卷发,目光冷酷而敏锐,
如刀般在路卡的躯体上巡视,
他在检查自己所拥有的宝藏,并以最直接的方式刻印,他的性
器就是他的刻刀,他的王印,
他的占有证明。
路卡不再感受到骨折处的痛苦,那淹没一切的快感也淹没了他,他抖著腿儿狂热地把自己寄托於王子的支配之下,他是属於王子的,无庸置疑,这种确认就象王子深深刺入他的铁器一般坚实。路卡一边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