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时延在门口一阵纳闷,这几人进去还没一眨眼的功夫就出来,这能查出什么?见二人要走,便急道:“杨大人,李公子,这案子不查了吗?”
杨宁谦道:“时大人,这案子李小兄,哦不,是李大人已经查探完毕,回府结案去了。”杨宁谦与李济相视大笑。
时延见两人的神秘模样,摸不着头脑。见二人已行远,便慌忙追赶而去。
李济等人走至路边,见马车已等候在侧,李济道:“二位大人,今天下基层,体验下群众的日常生活。这么样?”
杨宁谦疑道:“这下基层,是何意?”
李济哈哈一笑,道:“大人跟我走一趟,就知道这下基层是什么意思啦。”
两个人疑惑不解的跟着李济步行而去。
一路上,不断的有人与杨宁谦和时延打招呼,倒是李济成了个闲人。看着熙攘的人群,李济叹道:“杨大人与时大人竟然如此深得人心,境内百姓安居乐业,人民富足。一定是为民做主的好官啊。”
杨宁谦笑着摇了摇头,道:“小兄此言差矣,好官肯定是得民心者,但得民心者不一定是好官。”时延也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李济疑惑道:“哦?这个有区别吗?”
杨宁谦看着李济道:“小兄此后如若进了仕途,便可明白此中道理。”
李济见杨宁谦不想再说的样子,也不再追问。
当三人到达府衙的时候,杨宁谦二人也知晓了李济的那下基层的意思。两人直夸李济这词造得好,李济则是无奈的笑了笑。
进了后衙,李济也不客气,挤眉弄眼的道:“时大人,还要劳烦你演出戏啊。”
时延已知李济已有头绪,当下道:“有何不可?但听李公子吩咐。”
李济便如此如此耳语一番,时延点头不已。
河南府城东仓库库守及手下三人,此时被监押在狱牢之中。
四人并未受什么大刑,此时仍然精神十足。正吹着牛呢,却见时延率一干衙役朝这边而来。四人顿时爬起,大呼冤枉。
时延冷冷一笑,道:“几位兄弟,杨大人说了,案情有了进展,还有劳诸位一段时间。”而后大手一挥,衙役们如狼似虎的涌进监牢,拽出两人分开关押。
时延对牢中一人道:“张库守,烦劳跟我走一趟吧。”衙役也不管那人大呼,只是将其拖拽而出。时延对着剩下一人一阵冷笑,直笑的那人毛骨悚然,冷汗直冒。笑够了,时延大袖一挥,转身而去,只剩下那人愣愣出神。
李济老远便看见衙役们押着一人老远而来,赶紧整理了下衣服,转过身,装作未看见。
那衙役也是受了命的,见李济与杨宁谦站在前方说话,便知该他们表演了。当下便也不过去,只是在这等着。
杨宁谦见李济朝他挤眼,便故意大声道:“李大人,您真的能用此法破案吗?”李济摆了个造型,骚道:“既然我这样说,定然有我的办法,杨大人不必担心。”杨宁谦装作唯唯诺诺,谦恭的样子。
李济“正好”瞧见衙役们在旁边站着,道:“二位差爷久候了吧?劳烦二位将此人捆结实,待会我便要施法了。”
两个衙役自然是按话照办,倒是那张库守满腹疑惑,不明所以。
李济拿了一锭银子,放在那库守面前,故作高深道:“张库守是吧?我现有一法,可破那银库被盗之案,还请你帮忙啊。”
张库守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