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道:“你如此年轻,就当选镇长,这说明你的工作能力过人嘛!而且,上任还不到两个月,工作上遇到一些困难,是正常的,要有一颗正常的心态,去面对嘛!”
花光道:“我说不好干,并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而是……而是……李书记,这话我真有些说不出口啊!”
李枫道:“有话不说,我怎么能帮你解决问题?”
花光道:“那我就直说了,李书记,你给我调动调动吧,我真的受不了方书记他平日里对我的……对我纠缠,我一个姑娘家,真的有点对他束手无策啊……”李枫道:“你的意思是说,方全准他对你心怀不轨!”
花光道:“李书记,你调查调查,就会知道方书记是一个色狼,我没回玉笛之前,他就与许可勾勾搭搭,我回五笛后,见我比许可更漂亮,就一门心思打我的主意,我回回都让他知难而退,可是,就在昨天夜里,他竟不顾一切地硬要强暴我!”李枫一拍桌子道:这个方全准,真是胆大妄为!花镇长,这件事,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的,如果你所说的情况属实,我看他方全准的路,是到头了!“花光道:”李书记,下边的干部都说您为官清廉一身正气,今日一见,我真的相信,有您撑着,我所受的羞辱,一定可以洗清。“
李枫道:“是非曲直,总有弄清楚的时候,花镇长,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长,只要努力工作,未来,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可以走了!”花光道:“李书记,我真希望天天都能听到您的教诲,只可惜,没这份福气,李书记,多保重——再见!”
李枫道:“小王,替我送送花镇长!”
王新琪把花光送到楼梯口,道:“花镇长,你走好——再见!”刚欲转身,王新琪就见妈妈从楼梯口走了出来,喜得王新琪大叫一声“妈妈”,就上前扶住了海恋鸥的胳膊。
海恋鸥道:“妈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要你扶!”
王新琪道:“妈妈,您今天看上去,起码年轻漂亮了十岁,没想到,妈妈一打扮呀,还真美!”
海恋鸥道:“妈妈一年四季,都穿一身交通局的制服,你自然不会认为妈妈漂亮,再说,妈妈也真的老了,还怎么漂亮!”
王新琪道:“妈妈刚过40岁,不老,真的!”
海恋鸥道:“别哄妈妈高兴!李书记,他忙吗?”
王新琪道:“他再忙,您找他又不是闲侃,不也是为了工作的!妈,您稍等,我先去通报一声。”
王新琪走进李枫的办公室,道:“报告李书记,交通局有一位副局长求见!”李枫头也没抬,说道:“请他进来!”
王新琪朝外喊道:“海副局长,请进吧!”
海恋鸥一见李枫,眼里浮着泪影,叫了声李枫,便没下文。李枫一听来人直喊李枫,心一怔,抬头见是海恋鸥,忙从办公桌后走上前来,紧紧握住了海恋鸥的手道:“海护士,真是您啊!”
“是我,李连长,是我!”
王新琪道:“妈妈,你们都20多年没见面了,见了面,只是握握手呀!体现浓烈的战友之情,要是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也嫌表达得不够呢!”海恋鸥道:“多嘴,我们这一代人,一切都在两手一握之中!”李枫道。“是呀!新棋,给你妈妈沏杯茶,用我的那一袋上好的茶悠地在大街上漫步,细细分析了公安局的现状,尽管李枫的决定还没通知他,但他还是想到了副局长齐福寿有可能在耿东生双规后主持工作;于是,范天策提起了精神,直奔齐福寿的家。
到了齐福寿家一看,除了老婆孩子,并没见齐福寿的人影,想一想,没等,回了自己的家,没有目标地看了会儿电视,就睡下了。还没躺上五分钟,范天策又翻身下了床,走到客厅,拉亮灯,打开公文包,将最里层放着的那些照片全部拿出来,放到茶几之上—一摆好,看一遍,伸手摸一遍,再看一遍,又伸手摸一遍,仿佛又摸到了白玉洁光洁的肌体。
“享受过如此的一个尤物,惹一身麻烦,应该!”
范天策在心里这么说。
“和这么样的一个尤物玩了一个月,为此,可能断送了仕途,也值!”范天策在心里这么说。
看着照片,就动了给白玉洁打电话的念头,可是,打通电话,又能说什么呢?把出现了录像光碟和照片的事说给她听?范天策觉得没有必要,他想,就算是白玉洁事先知道有人可能在录像,或者根本就是白玉洁与人合谋,自己又能对白玉洁怎么样?他范天策怕人看到这些照片这种录像,但白玉洁不怕,或者正好相反,看到的人越多,她白玉洁的名气也就越大。
知道有这样的几十张照片放在公文包里,就等于是一颗炸弹放在公文包里,所以,范天策拿起打火机,一张一张地开始烧!烧完了,全客厅里都弥漫着一种焦糊的气味。
清理好烧后的垃圾,也清理了一下思绪,觉得自己这座没有女人的屋子有些像一个吞食活人的机器!拎了包,范天策决定找个有女人的地方过夜。
不知怎么地,一想起女人,就想到了给他送照片打电话的那一个叫花闪的女人!在范天策看来,女人花闪从外貌上看,真的不比白玉洁逊色多少,只不过,他明白,只要一脱光衣服,差别就会显现,除非花闪也是那种又白又光且有双虎把门的女人。在范天策看来,尽管见面的过程之中花闪给过自己某一种暗示,但还不够就可以直言不讳地畅谈上床的话题。也就是说,想归想,范无策在心里还是明白,这一个夜里,花闪不可能成为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女人。
男人,特别是懂得女人的男人,大多数都会在无所事事或倍感孤单的时间,就会想起女人,如果再有一种前途未卜的担心,就更会想起女人。这一夜的范天策,就属于这种状况中的男人,因而一当他想起女人之后,就毫不犹豫地给钱旺通了电话,因为范天策知道,钱旺的娱乐城里,是不缺女人的。
来到信琴娱乐城,在钱旺的安排下,范天策走进了一套卧具齐全的房间,等范天策点头表示满意后,钱旺道:“秘书长,您能来,就说明没外看我,事实上,咱们已经是同舟共济的人了,对吧!”
范天策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钱旺道:“是啊——今夜,想玩哪一路,是牌,还是女人?”范天策道:“要玩牌,我还有必要到你这来?钱老板,自你送给了我白玉洁之后,老实说,把我的胃口吊起来了!”
钱旺一笑道:“白玉洁那种档次的,这儿可没有!不过,还有没开封的,您有没有兴趣呢?”
范天策摇头道:“不解风情的处女?不,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处女,没劲、没味、没手段!”
钱旺道:“我明白了,那我就去给你找一个完全西化经验丰富的小姐来,怎么样?”
范天策点点头,钱旺就去了……
就在花闪去办何力培所吩咐的事后,没过两分钟,何力培就接到了花光的电话,或者说,花闪要是再返走两分钟,就会第一时间知道妹妹花光来了县城。决定动身去接花光之前,何力培还是给花闪打了手机,接通后,何力培道:“花闪,你妹妹来了,给你打过电话吗?”
花闪道:“真的吗?她没来电话!”
何力培道:“花光让我去接她!花闪,记住,我中午和你定下的事,不必对她讲!当然,六百万的事,你可以说。”
花闪道:“放心吧,你出国的事,保证没有第二人知道!”
何力培道:“我只是怕你们姐妹见面,一高兴,说走了嘴,花闪,办完事,赶回办公室,我去把花光接到办公室,等你!”
花闪道:“我至少也得三个小时啊!”
何力培道:“我接到花光后,先吃点东西,然后回办公室等你,就这么定了!”挂了手机,何力培拿了车钥匙,就走出办公室。开车到县委机关大门口,鸣了一下喇叭,待花光看见他后,他又把车向前开出了八九十米,这才靠边停下。聪明的花光明白何力培为什么这么作,于是,不急不忙地向前走去,直到大门口的警卫视线看不见她了,她才开始快走,上了车,给了何力培一吻后,说道:“真的好想你!”
何力培道:“我也想!”
花光道:“我可是饿着肚子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