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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妆背抵着墙,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恐惧的叫嚣着,额头的冷汗愈发涌得更多,胸腔里的那颗心,如跳擂鼓,咚咚咚咚,仿佛随时随地会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
“裴浩泽,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虽然很不甘,但她的语气还是禁不住软了下来,多了一丝哀求的味道。
“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你谁都不可以依赖!岳父大人身体不好,刑期那么长,你说,办一个保外就医如何?”他微笑着,温柔缱绻的声线与情人间的絮语全然一模一样,可偏偏,这样微笑的裴浩泽,要比发怒发狂的他,还要来得让人毛骨悚然!
可是,他说的话,却无异于一针强心剂,准确无误地,穿透云妆心房,抵达那块隐秘柔软的地方。
父亲……
没有错,父亲的刑期最起码还有十年,他的身体又一直不好,照这样下去,未等他服完刑出来,可能就已经——
云妆心底咯噔一声,看向裴浩泽的眼神愤怒中多了一抹复杂,好比一方暗流涌动的泉水混进了一股新潭,被迫交融,乱得一塌糊涂。
门外,金允范的喊声还犹然在耳,一个字一个字,一声声一声声,就像是一枚枚钉子,狠狠钉进她心底!
“宝宝,给你十秒钟,去还是留,我想,法官如果知道孩子的母亲是一名在夜店推销酒水的酒女,怎么都会将抚养权判给父亲吧……”他的指掌就像一条滑腻的蛇,冰冰凉凉,将长长的裙摆撩至大腿根部,再缓缓地,往里滑进。
而她,无从反抗。
有得选吗?活在这个世界上,拼命的生存,拼命的活着,拼命的维系着那份薄弱的尊严,可是,再拼命,又有什么用?
没得选。
她没得选!
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全部都是一场空,统统都是一场空!!
“裴浩泽,除了用这样的法子逼一个不再爱你的女人,你已经无能为力了吗?”云妆没有反抗,任凭他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体最隐蔽的角落恣意滑动,幽幽的声线,跟电影《倩女幽魂》里面的女鬼小倩没什么两样。
“宝宝,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人更诚实。”他抽出手,将濡湿的食指放进她的嘴巴里,兵丁!裤扣解开的声音清丽刺耳,云妆下意识闭了眼,试图封闭五感,但来自下体处的滚烫却像一块块刚从炉子里取出来的红木炭般,塞进她的体内,再抽出,然后,再往里塞得更多,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要被熔化了一样,热烫惊人!
这个男人,竟然直接在法院的准备室就把她给……
疯子。
云妆在心底诽骂,死死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发出半点儿淫靡的声响,然而,却无法阻止那一阵阵传进耳朵里的肉体摩擦声。
她是否应该感谢,这一次,他没有把她推进游泳池里淹个半死,然后慢悠悠的享受着所谓的冰火两重天。
当最后的高潮来临,云妆下唇终于要出了血,猝不及防地疼痛令她混沌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不过,也仅仅是一些而已,因为,她是心甘情愿不清醒。
当糊涂人,做糊涂事,于是,就可以被原谅。
所以,允范,请原谅我,很抱歉,这一场官司,注定是不能打下去了。
难为你之前费了那么多那么多心思。
真的,很抱歉……
……
裴浩泽从来都是一个沉稳自律的人,不管事业还是感情,都是一样,固执地,秉持着循序渐进的道路,以最少的成本创造最高的价值,获取最大的利润。
他的人生虽算不上四平八稳,但也绝非大起大落,挫折不断,应该,属于被上帝偏爱的那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