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安静地听着女人说话,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说到一半,男人摆了摆手,打断了女人的话道:“够了,不用再说了,说多了也是没有意义,,我花钱请你,是让你陪我而不是给我专门制造麻烦的。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没必要搞大,你马上找一家发型店重新弄好吧!”
原来女人并不很有钱,她只不过是被人花钱请回来的装饰品而已,真正有钱的是那个男人。看来这人似乎很好说话,枫的心顿时放下了一颗沉重的大石。
听了男人的话,女人没多说什么,跟着他坐回到车上。
见人家要走了,枫当然不会久留,立刻走人,然而刚跨出两步,男人打开了车窗,喝住了他。
“还有你,你别想跑,社会的败类,不知天高天地厚的废物。因为你愚蠢的行为,浪费了我宝贵的时间,所以你必须受到惩罚,奉献你一句,以后要夹起尾巴做人,不然你会死得很惨。阿超!”
话音刚落,他身后出现了一个穿西服戴墨镜的壮汉。
后果理所当然,枫被壮汉狠狠地打了一顿。枫的样子惨不忍睹,眼睛乌黑,鼻子、口角渗出点点血花,脸上、身上则青一块紫一块的,每一块好肉,但庆幸的是没有伤到筋骨。
2008年六月的这一天,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他被一个保镖毒打了一顿,身、心不同程度地受到伤害。
尽管动手的不是男人,但枫感觉到:在男人的面前,自己就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只要他轻轻一指,就被轻易弄死。
良久,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步伐踉跄地走出漆黑阴冷的巷子。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个浪荡青年的心一直被人看不透,生活的艰辛已经很难将他撼动半分。因为思想深沉,他拥有着独特的视觉,又不平凡的经历创造出不平凡的人生,慢慢展开……
一串急促的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良久,话筒被提起,房间里传来的是温柔的的女声:“喂,是谁?”
“主人,是我,相关的人已经找到,但方位仍不确切,请求得到进一步指示。”话筒里传来一个冷冰冰,不带一点感情。
女人听了,用略带欣喜的语气道“做得好雷治,这次辛苦你了,请保持继续跟踪,过一段时间我回来中国,到时候再来确认一下。”
“遵命!”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将通话切断,房间里重归平静。良久,女人发出出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叹气声,她到底为何而愁
五天过后,枫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在这个多么美好的清早,枫没有去做点实际的事情,而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过了许久,枫翻过身子,伸手关闭了那个嘟嘟作响的闹钟,然后很无精打采地爬了起来,往镜子上照了好几遍,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门。
房间外不是想象中的客厅,而是一条漆黑的通道,通道两旁堆放了各种各样的废旧生活用具。之所以放在这里,是为了方便伪品站的回收。枫的房间本来是一间用作摆放这些废品的地下室,是因为他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房东,以支付三百块钱一个月的房租才成为了这里的主人。
住在这里,枫常常会很得意的发出赞叹:真他娘的值了!
中午一点三十分,这是枫每天起床的大概时间,作为无业流民,这么晚起床意味着可以省去一顿早餐,也可以马上吃到午餐,此乃一举两得。
枫从房东家阳台摸来一支中华,用力挤出一段白色的牙膏涂在牙刷上,接着就蹲在水龙头旁刷起牙来。
由于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围坐在饭桌前享受着午餐,才没有发现这个蹲在草地上用偷来的牙膏刷牙的人,不然这人还真会被当成乞丐,他的姿势有多不雅就用不提。
用清水将头淋了个遍,就当作是洗完了头和脸,可算是一个快捷的好方法,可无论怎样洗,枫的脸为什么总是黑,头发为什么总是乱糟糟的,就无从知晓了。
尽管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被认为是干净的,但除了一项是例外的,那就是牙齿。他的牙齿很白,白得好像刚喝完牛奶一般,这归功于他的一项好习惯,就是一天至少刷三遍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延续着这个习惯,看样子恐怕到老了也不会改变。
之所以要刷那么多遍牙,是因为枫认为:能拥有一副洁白的牙齿,就能拥有多一分魅力,至少美女不会因你的牙齿太黄而拒绝与你交往。不过,枫那那模样,能不能认识美女还是个难题。
用自己的衣服当作毛巾擦干净头发和脸后,就要去吃那份延迟的早餐和午餐为一体不知叫什么的餐。
尽管是中午,太阳高挂、光芒十足,但由于天上有打量白云遮挡,所以还不算很热。
一阵阵凉风吹过,路旁的榕树枝叶摇坠,发出沙沙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