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殇把化为“荆棘火藤”的“无脸幻想师”从朱沧身上解除束缚,并把他化为卡片重新收起来,想了一下,又把“闪月银狼”,“幼伏龙兽”,“飞羽银盾”都收起来了,就走上去搭着朱沧的肩膀,一副极度熟络的样子,浑然忘记前一秒钟是生死相斗的两人。
同样把所有卡片收起来的朱沧苦笑了一下,脸色难看非常,银殇这个变脸天赋他是学不到的,他也不想学。
为了防止太多人听到他们的谈话,朱沧于是拒绝其他人的跟随,把一张信息卡叫给银殇,两人来到广场边一颗没人的树底下。
银殇吹着口哨,一张银色的卡片和一张名为“拉比斯”的信息卡在他手指间快速翻转穿梭,一副悠然耐心的样子,丝毫没有当左胸的伤口是一回事。
朱沧就狼狈多了,红色恤衫加上一层鲜血,更加鲜艳夺目。朱沧坐在树底的石凳上,用比较快的语速说:“我不知到你与牙千十郎有多熟悉,但这个消息我肯定没有听说过,我是在他管家贡隆的一次醉酒中无意说出来的。”
银殇突然插嘴说:“是关于牙千十郎要找的东西吗?”
朱沧愕然说:“你知道啊?”他问的时候脸色有点灰白。
银殇一笑,没解析,只说:“你继续。”他怕朱沧故意改动所谓的消息,设计陷阱让他自己走进去,所以才扮作高深故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朱沧从银殇的脸上没有看出个究竟,只好继续,只是话语中多了几分认真的意味:“在五百年前,华渊学府出现一个天才卓著的人物,他强记博闻,过目不忘,天赋无人能及,短短的四十年时间,学究天人,猎魔术,制卡术,封印术,制器术,四种技能无一不是达到接近神阶的九星究极阶,实力深不可测,他接任华渊学府校长一职后,更是雄才伟略,把华渊学府带上最顶峰,统领所有的三星,四星,五星学院,那个时代简直就是他一个人的时代,他的名字叫做博尔安丘,所有跟他同时代的人物,都被这个太阳一般的名字遮盖了光芒。”
说到这里朱沧顿了一下,仿佛这个名字有某种魔力一样,让他陷入疯狂的崇拜。银殇没有催促,只是透过层层的树叶,仰望天空,心里暗想:太阳吗?燃烧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好一会,朱沧又有点低落地说:“博尔安丘一生都没有收徒弟,在他60岁的时候,突然离开了华渊学府,无人知道去了哪,为的是什么。只是当时空缺的校长一职,比政府主席更有权力,无数野心勃勃的人都争着去抢,腥风血雨,华渊学府从此跌落神台。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消息,博尔安丘一直没有收徒弟的原因,是因为早已经把他最高的四项技能用特殊的方法传承下来。当时流传着说法的说法:
制卡术,化钢手;
制器术,化遁足;
封印术,化鬼面;
猎魔术,化虚影。
当时的传言让无数人疯狂,所以人都在所谓的传承血印,但从来没听说过谁找到,或者找到了都不敢说出来,怀宝其罪,谁都知道。”
银殇默默听着,不发一言。
说到这里朱沧失笑了一下,说:“扯得太远了,每次想到这段传言,就忍不住激动一下。现在说那个消息吧,根据贡隆透露,牙千十郎走遍了整个华渊城的旧城区,在一个干枯古池中发现一段通往地下城的密径,下面的环境与当时在博尔安丘的古松小居中发现的那张羊皮地图很相像,所以他们猜测传承血印就是收在里面。”
银殇面无表情,盯着朱沧问:“说完啦?”
朱沧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脑袋则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银殇继续问道:“你相信吗?”
说实话,朱沧其实一点都不相信,他上面之言虽然没有谎言,其实也不安好心,让银殇与牙千两人相斗,但他能这样回答吗?
仿佛对朱沧的回答心中有数,银殇不等他回话,就站起来,朱沧暗中戒备,他怕银殇一言不合又要开打,他可没有什么内幕可说的了。
银殇却没有动手意思,只是在离开前,说了一句朱沧貌似听得懂,又听不懂的话:“要我跟牙千十郎作对吗?真的是不错的主意!”
这是肯定的意思,还是否定啊?朱沧是真的搞不清这个有点高深莫测的对手。
韵娜中心,全称为韵娜充养疗服务中心,业务范围包括卡片冲能,养护和人的治疗。战斗少不了的就是受伤,当今使用光能晶石开发的治疗器,可以很快地治疗一般人的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