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妍认识了一个新男朋友、孙逸树,一个医院的外科医生,比洪妍大几岁。孙逸树是离异,有个儿子归对方。
洪妍现在的情况比以前二十几岁的时候好多了。工龄长了工薪也增高了,加上她经常发表文章挣点稿费,收入不错。她的弟妹都考上了大学,毕业后都在城市里工作。二弟的生意发展很好,哥哥也在城里做起了生意。一家人都城市化了,洪妍已成一个地道的城市洋女士。父母跟着二弟一起生活,日子过得很好。条件变好也使她对男友的选择高了。她不奢望找什么未婚的,三四十岁还未结婚的男女,在人眼里都被认为有“问题”。现在离婚的多了,离异男人“纷呈”,离婚女子比未婚女子还俏。三十六七岁的女子夏意浓情,体感好,**********像男人的十八九岁。她的选择范围也宽了。然而她选来选去又一个都没有选中。一般人她看不起。她看得起的都是条件很好的,可很好的又不“盯”她。由于她要的条件高,亲友觉得不合适的也就没给她提。条件好了,选择高,没人敢给她介绍,这又使她的缘小了,就像被爱情遗忘,一直寡情孤芳,山鸡舞镜,仍徘徊在一个人的孤单中。
洪妍对新孙树逸的条件觉得尚好。离异小孩没跟他,相处也单纯。她离婚后别人媒说的男人,带小孩的她都不愿意。带小孩的,对夫妻感情多多少少都会有影响,不是自己的小孩也不好带。医生是个很好的职业,外科医生更看好,手术刀“那个”。年龄三十六七了,多年的单身日子觉得生活非常孤单,年龄大了找对象也不好找,介绍的人也少了,一年半载就像个冷货,无人问津。现在认识孙逸树,她觉得孙逸树是个比较满意的人选、阳光男子,碰到一个合适的也不容易。和孙逸树相处的两个月里,她对孙逸树的感觉还可以。
认识孙逸树的十几天里,孙逸树每天都陪她,和她聊工作、社会新闻、百姓琐事。上街进餐每次都是小孙逸树买单,还给她买了几件时髦的服装。孙逸树相貌像一副儒者,说话也有礼貌。
孙逸树做了一吨可口的饭菜。他的厨艺还可以,烹鱼、白宰鸡、肉丝,荤菜素菜都做得不错。洪妍来他都做他最拿手的好菜。
“吃吧。”孙逸树给洪妍碗里夹一块鸡肉。
“不给我搛,我知道自己吃。”洪妍说:“一一你平时在家怎么耍呢。”
孙逸树:“没事打打牌消遣。”
洪妍:“打得大吗。”
“有时打得小,有时打得大。”孙逸树说。
“孙医生。”有人推门进来。
“喔,你好。”孙逸树招呼。
“我来还那天给你借的钱。”来人说着递了一个信封给他:“谢谢了,孙医生。”
“没有。喔,慢走。”孙逸树关上门。
洪妍看了一下信封,信封饱满,里面不像是几百元钱。
“打什么牌呢。麻将?”洪妍问。
“麻将也打。我更喜欢打金花。”孙逸树说:“金花来得快。输得快,赢得也快。真真假假,玩起有趣,人多打起也热闹。”
“金花赢的人少。多数都是输。”洪妍说:“钱不增值,就是那些钱在里面转。你赢了他就输了,他赢了你就赔了。能打平的就是赢家。”
“那就争取赢嘛。赌就是要赢,谁想去输呢。”孙逸树说。
“可以小打玩玩耍。”洪妍说:“我有时也打打牌,但我从不迷在牌里面。打也打得小,只是陪朋友同事玩一下。”
“金花好玩。赌是有输的时候,有来有去嘛。”孙逸树说:“输了就赢回来嘛。”
又有人敲门。
“进来。”孙逸树喊一声。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农村妇女,衣着一副山里人的打扮。看见孙逸树屋里有人,她正在掏包的手停了一下。看见洪妍可能是孙医生家里的人,消除了顾虑,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孙医生,那天给你借的钱,我现在来还你。”说着把信封给了孙逸树。
“谢谢你了,孙医生。”农村妇女笑着,不住地给孙逸树道谢。
“不用谢,不用谢。好。慢慢走。”孙逸树送出农妇。
农村妇女送来的信封仍很饱满,比前一个还钱的信封好象还要饱满点。
“他们给你借钱?”洪妍问了一声。
“嗯。”孙逸树应了一声。
洪妍没再问。从第一个进来时她就猜到了不会是还钱。两个都是来还钱。还钱干吗不数着还。何必装在信封里。要说是牌场上欠了你的钱,还你的赌债,一个农村妇女跟你有什么赌缘。
“有时动手术,”孙逸树自言说:“病人的家属要给我送点这样那样的礼来。我一般都没有收。”她知道洪妍看出了这两个“信封”。作了下“解释”。
看见刚才农村妇女送“信封”。洪妍心头生起怜悯。她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在农村挣点钱多艰辛呵。什么菜叶、剩饭都拿给猪吃,集在猪的身上,到了年底卖点钱。动手术干吗送“信封”呢。手术也是正职业。。。。。。“一一除了打牌,闲暇你还做些啥呢。”洪妍不愿再去想,转开了话题。
“没其他事,一般就是打牌。不想打那些人都要来约起打。”孙逸树说:“那些人瘾也大得很,打通霄通夜,萝篼瘾”。
“那你就不萝篼瘾嘛。”洪妍说:“沾上赌都不可能在这里面发什么财,只会输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孙逸树已吃完饭:“洪妍,你很漂亮,现在说这个。。。。。。”他抚揉洪妍的*****,给她一个吻,然后把她抱上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