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风垣熙急切地唤了几声，却都不见答应，他一言不发地横抱起昏迷中的落忆寒，万般担心地凝视着她，抬眸绕指柔情化为冰冷的剑，快步离开。

风离镜跟上离开的风垣熙，他微微上前，为风垣熙把马车垂下流苏掀起，两个人极为默契地配合着。

慕容裳安静地笑了笑，抬腿准备自己上马车的时候，风离镜的手伸了出来，拉住了她的手。手牵手，一直走到最后。不经意间触动了她心底最为柔软的那一层，她慌忙低下头，掩饰眼中涌出的泪光。

“哥哥……”落忆寒细细地呢喃声再一次响起，额头簌簌而下的冷汗，紧闭的双眼，绝望而痛苦的表情充斥着她。脸部的曲线过于柔和又安逸，气若游丝，胸口起伏缓慢，仿若将终未终的人。

“小落。”风垣熙抱住她的手又紧了紧，唤醒噩梦中的她。

“血……好多血……血红色的月亮……”落忆寒仍沉睡在梦魇的境界，不知所云地唤着什么。

“小落，醒醒。”风垣熙急得抓住她尖削的肩膀，晃来晃去，却仍不见她醒过来。

“她怎么了？”风离镜担忧地望着落忆寒，认真地询问。

风垣熙也露出凝重的神情。“我也不知道。她没有五岁以前的记忆，她喃喃的梦语会不会是记忆的片段呢？”

“血红色的月亮，”慕容裳蹙起眉重复着，“很少见，我听我娘提过，血月好像在十一年前出现过一回。”

十一年前？刚好是他遇见小落的那年，难道真的是……？“几月几日？”风垣熙急切地追问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夏天吧……”慕容裳仔细地回想着。

眸色渐深邃，风垣熙喟然叹道：“没有错，是她的记忆。”

把她安置在客栈的床榻上，三人在旁静静地守着，表情既担心又害怕。已经两天两夜了，她都没有醒过来，呼吸越发的微弱。再这样下去，她只有死。

两日以来，他们谁也没说话，也很少吃东西。风垣熙自始至终什么东西也没吃，风离镜偶尔还吃一点慕容裳送来的糕点或水果。

他们都消瘦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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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挖坑挖的太多了，风在努力地填上，实在填不上的，就把风扔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