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反应,来人到:“喂……老兄……你没事吧?”
“喂……!你干什么?”
说到后面这一句:“喂……,你干什么?”先是抑扬顿挫的声音突然间加大了语气的分贝,胜似忽然间提高了两八度,由旋律曼妙般的声音一耸变成了魔音。将金羽晨风从失神中震撼出来。
“喂,柴少,你搞什么?昨天刚看了《连体婴》和《阿娘》,今天你来这一招。”
“是不是很过瘾啊!”
差点都被柴进给吓傻了,金羽晨风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拖了进去:“想吓本少现在你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语气凝重地质问道,“找死啊!怎么像个吊死鬼一样,把本少整个胆都给吓爆了,你小子还嬉皮笑脸?看本少怎么收拾你。”
柴进自认时运不齐,没想到金羽晨风会出此下策勒住他的脖子,真是天算不如人算,真够绝的:“放手啦!”
“你小子也太不起劲的了吧!”
还没走几步,柴进被勒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接着咳嗽了两声,手指还不停地痒痒着金羽晨风,狠不得耍两招让他闻所未闻的贱招以便更快逃出此时他的手掌心。可是,在这样的关口上怎么绞尽脑汁除了痒痒已经也没别的选择了,随便凑合着用吧!
“喂!兄弟啊!你能不能放松一点,你想勒死我啊!?”
“是你自找的,那你一大早打扰本少的清梦这笔帐怎么算?”
金羽晨风放下被勒得半死的柴进,从大门处三步并两步地冲进卧室。心下也在安慰着:“可别再追上来痒痒了,要不然这等事情比死还要难受,本少还真受不了,宁可被你多吓一次也好啊!”
“算账是吧!好啊!是得和你小子算一算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看你怎么死。”
柴进摊了摊手,轻抚了一下还留下指印痕迹的颈子,走到书桌旁,漫不经心地拿起了一只笔在手中自由地飞转起来。但算账的话题并没有因为此刻他的表演而离口:“想从什么时候算起,不如从你开始追踪人家那天开始吧!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那不就是把本少往死里推吗?这样的想法他也能说得出口,难道我们兄弟间除了算账就没有别是事情可言了吗?”
“那是……”
“不是吧柴少,你来真的?”
“那还能有假,你看看你怎么对待恩人的,我不要求你连恩戴谢统统说尽也是格外开恩了。一大清早你以为我不想多赖一会儿床吗?吃饱了撑这跑到你的卧室里来找勒啊!不感恩也就罢了,还想将我勒死在这,你够狠的。”
柴进伸手摆出了个v字形掐了掐咽喉:“真是被你打败!”
“柴少,你怎么把旧帐也翻出来了?”
柴进二话不说挪到门边,‘咔嚓’一声把门关上,满脸凶光地把头转向金羽晨风,好像金羽晨风做了什么得罪他的样子,脊背顿感有冷气流飘过,浑身震颤了一下。
“密室杀人,”电视里向来都是这么演的,“不是吧?”
从柴进脸上的表情来看似乎是有点反常,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像现在如此认真过。所谓人情世故,每一天可能都有着变化,就像圣玛依政局一样,这小子该不会是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吧!迎着他那怒视般的瞳孔,金羽晨风也在猜想接下来的种种结局。
“柴少,你干嘛!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去,就你神经灵活,不想死的最好给我放聪明一点。”
柴进显然是针对自己的嘛!该死,本来还想出去走走,看样子今天已经没有机会了,他慢慢地靠近金羽晨风,钢笔还紧紧揣在手中。以现在笔对着的方向不就是金羽晨风的肚子嘛!“想捅本少,终究还是难逃一劫啊!”
“柴少……”
他默不作声,似乎根本没有在听任何人的呼唤。不是想动真格的吧!也不用把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看样子想不死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