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_时光不言,下自成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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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2 / 2)

、过往秘辛3

几月后。

“一个女人可以不结婚,却不能不生孩子。”安忍捏着那柔柔软软的小手这么想。这个是小姑娘,比其他孩子瘦小些,可好在长得却很是秀气。

在这个城市她没有亲人,不能够像其他产妇一样被伺候坐月子。所以生孩子前后,她一切也都靠自己。不过好在这张姓房东一家都是好人,在她疼的人事不知的时候,把她送去了医院。

安忍在孩子生下后,见医院床位太贵,待一能下地,便带孩子出院了。

生产前她就细心的计算过,租金交到生产后的这个月过完。在g市的最后一月,她先恢复□体,学着照看孩子成为一名母亲。待一切事项熟练,她便带孩子回老家。

婴儿穿戴的小衣服和一些必备的用具都是她在生前买好的。至于日常的饭菜,她通常一次性采办很多食材,以最简单的方法加工制作,补充体力填饱肚子。至于孩子,安忍则坚持给孩子喂母乳。

前半个月是最难熬的,她身体虚弱,还要强撑着去照看哺食她的孩子。不过最吃不消的不是别的,是孩子睡反觉的问题。晚上她只要一放下婴儿,小家伙就哭的厉害。一说女人产后发胖,经过此段时间的折腾,她比产前更是形销骨立。

到了后半月,小家伙的“时差”问题被调整过来。她每天可以多睡些时间,之前因生产而产生的体力虚弱问题才渐渐缓和。

安忍这才开始着实离开的问题,东西没几样值钱的。只要把不多的行李托运给老家相熟的亲戚,她再带着孩子离开就可以了。

二月初正值春节前夕,是客流的高峰期。她把孩子托给房东老太太,便带着几箱行李便来到火车站买票兼托运行李。

行运处,办事称不得麻利。但和购票处的效率相比,那还算快的了。不是售票员工作不尽心,实在是这关头买票的人实在太多!她已经排了一小时,却将将排进了售票厅的大门。

她腿微微有些僵,轻轻地抖,大冬天的,头上竟冒汗了。汗是虚汗。一个体质好的人站一小时可能只是有些乏。但若换做一个刚生产过还身体虚弱的人来说,这累乏便是几倍的袭来。

身体的原因,安忍可以忽略,但她自出来加上在路上的时间,已经两个多小时。可这票还不知道要排上多久!

这是安忍和孩子分开最久的一次。她年龄本来就小,再加上产后都会有的敏感忧虑,这会儿担心思念孩子的厉害。

她转念想,也许他们可以坐汽车。从g市坐大巴回s县,大约4小时左右。不算特别长,她带着孩子应该也吃的消。更重要的是,汽车班次多,去了不用等,可以直接买票走。

她站在原地略微思索了下这个选择,觉得还是可行的,便没再多想从排队的人群里抽身离开了。

……

农历的大年二十六是个晴朗的冬日,前不久下的雪也已经化的七七八八。

安忍考虑了最近的天气因素,觉得雪化了,道上好走,才挑好了这天带着孩子返乡。

行李大部份已经托运完毕,只余一些随身物品被她装在一个中型大小的行李袋里。她又购置了一个前背式的育儿袋,孩子在里面自在些。她也可以腾出手来去拿行李。

安忍在前一晚就和房东告别,今早她离开的时间太早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扰房东一家。离开的时候,她把钥匙放在楼下的窗台上,留了字条拿钥匙压住,便带着孩子悄然便出了门。

安忍乘的是最早一班的公共汽车。

她年纪轻,面嫩,带着孩子在公共汽车上时引来了不少目光。不过她也没在乎那么多,事已至此,别人猜度目光她一概忽略。

早晨路况很好,没有堵车的问题,汽车在马路上一往直前,不消多少功夫也就到了北汽车站。

不过。

安忍并不知道,就在她刚上车的那功夫,她适才不忍打破的房东一家的宁静休息,却被另外两人打破……

咚、咚——敲门上自院子外的大门处传来。张家人的美梦被这震天的敲门声叫醒。

张家婆婆上了岁数,睡的浅,她是最先醒过来的。老人穿了衣服,就缓缓地走过去开院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年轻些的面向生得极好,可清俊的面目郁郁地愁眉不展,手上还拎着一个大行李箱;另外一个约莫三十多岁面容严肃,穿着件黑色的polo衫。

婆婆开口问道:“这大清早的,请问二位有什么事是?”

“您好,我们想知道这里是不是住着个叫梁安忍的姑娘。”黑色polo衫先开口,声音沉稳。

“安忍呐,她昨天说今早就赶车去啦。不知道现在是走了没有。”婆婆说着抬头向二楼那扇窗户望了望。

苏准顺着老人的目光也看向那个窗户。看罢,他撂下箱子,先老人一步,径直顺着狭窄略抖的楼梯上去。他没想到二楼的走廊也很窄,他个子长得高,整个人要半侧身才过得去。他心里有些发苦,心里想象着她在这蹒跚走过的身影……

苏准迫不及待的推开门——

看见房间的情景,他胸口刚才窒地一口气陡然泄空。昏暗的房间只于一床叠的十分整齐的被褥。

她已经走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心像不知道被什么扎了一样的疼痛。一收到澄知侦信的消息,他就连夜从外地赶回来找她。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他无力地环顾这间简陋的房间,似乎想从这处空间捕捉更多关于她的信息来。可是房间收拾的利索,什么也看不出。

她走了,什么也不曾留下。

正在苏准发愣的这际,身后响起了刚才那个张老太太的声音,:“小,伙子,那姑娘在窗台上压了张字条。她已经走了……”老人因为急着上楼来,说话声音有些喘。说着,她将字条递给了苏准。

一张有些发黄的纸上写着几句简单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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