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在吗。
好像有人在叫喜喜。我和春树赶紧翻身坐起.门口站着同班女生姜仁娜。她顺贴的长发,被风撩拂,散发出碧波青草的香,一年四季,红红的脸蛋儿,像清晨草原初升的太阳。一条眯缝的小眼,害羞时,如这晚霞的余韵,消失在,斑鳞云层的天边。她是我们班个子最高的女生。内蒙古呼和浩特人。从来没有到我们寝室玩过。
喜喜打球去了,进来吧,仁娜。我礼貌招呼她。倒并不很难为情刚才和春树的戏耍,因为,这样的玩笑经常在各男生宿舍发生。
这瓶马奶酒是我回老家带给喜喜的。说完她将酒放到桌上。
马奶酒。我和春树同时惊讶地说,马奶,也能做酒。
是啊,还有牛奶酒,羊奶酒。姜仁娜说。
你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我奇怪地问仁娜。
你也从来没有问起过啊。仁娜反追问。
那么,喜喜问过你,你就送他一瓶。
对呀。
喜喜发达了。我馋慕的对春树说。心想,问一句,就可以获得一瓶酒,便宜啊。
好吧,以后回家帮你也带一瓶。仁娜又说。
呃,不用了,不用了,仁娜,我说着玩呢,那么远,要你带酒,很麻烦,我也不喜欢喝酒,只想尝尝啥味道。
那呆会儿,喜喜回来,你们打开一起喝吧。我走了。说完仁娜转身要走。
仁娜,你难得到我们宿舍玩一次,多坐一会儿吧,你看,这是春树,学校的大歌星,让他唱歌给你听。春树在身后,听我这么一说,使劲捅我屁股。
我被他捅得发出难受的笑。
不玩了,你有空也到我们寝室走动走动吧。仁娜说完,跟我们挥挥手走了。
仁娜走后,春树赶紧说,喂,你啥意思,来一个人,你就叫我唱歌给她听,好像我是你的点唱机,是你的丫鬟,是你的什么招牌一样。
哈哈,你不知道学校的女孩都崇拜你,迷恋你吗,我当然拿你做招牌,做点唱机,诱客。
好啊,果然利用我,看我怎么强奸你。说完,春树一个猛扑。
这次我很果断,伸手直接解他皮带,要拨他裤子,他在这一秒的动作中,半推半就,眼神充满惊凝和乐喜。裤子被我彻底垮到脚跟,那根雄性的证明在大冬天像装了弹簧,彭,跃然眼帘。
哇,春树,厉害。我笑喊一声,抓起桌上的饭盒,开饭喽,开饭喽,,,,,,飞快跑出寝室。
春树提了裤子,也飞快追出来,抗日啊,抗日啊,他在身后追喊。不知是抗日还是找日。他从没这样疯癫过。我俩的笑声穿过走廊,飘进每一间寝室。同学们都摇着饭盒拼命喊叫,开饭喽,开饭喽,全都冲出房间,往学校食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