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穆又恩又高兴了起来,好像,安拓海这次生气的时间很短,她逃跑的那次他半个月都没有和她说话。
“阿拓。”穆又恩小心翼翼试探:“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我不是让奶奶受伤了吗?”穆又恩狗腿子的说,她自动过滤后面的那句“我不仅让奶奶受伤还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他浅笑了起来:“穆又恩,刚刚我是因为烦才想抽根烟的。”
你看,又自作多情了,穆又恩塌起了嘴。
晚饭过后,穆又恩发现和杂志放在一起的那些茶花已经被丢进垃圾桶里,还好从柏原绣车里拿到的那几本杂志因为被遮挡物盖住的关系没有被安拓海发现,穆又恩把那些杂志偷偷的搬到阁楼上,那是几本同时配有中英文字幕的杂志,在这里要看到这样的杂志并不容易。
洗完澡穆又恩迫不及待来到阁楼翻开杂志,第一本杂志是较为随性的采风类杂记,介绍一些国家的名俗建筑,很快的,她就被那些建筑在蓝色海边的蓝白色房子所吸引,等到那声“你在看什么?”时穆又恩才发现安拓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她一样席地坐在阁楼的地板上。
“从塞娜家里拿来的杂志。”心一慌,穆又恩张口就说出这样一番话,阁楼一半的书是安拓海给她买的,一半都是从塞娜家里拿来的,塞娜的男友是摄影师她家的杂志总是很多,于是,这一慌这些话就顺口而出了。
穆又恩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安拓海面前隐瞒关于柏原绣的任何讯息,属于她第六感仿佛在促使着她不要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去。
“奶奶睡了吗?”穆又恩慌忙扯开话题。
“嗯”他淡淡的应答,问:“你刚刚在念什么?”
穆又恩脸有些泛红,那些散落在蓝白色房子中文字体意境太美太好,导致她不由自主的念出声,她一边念着一边在脑子里想象着自己穿着白色裙子从苹果树下走后,头发乌黑一脸青涩,她的裙摆在微风中飘扬着,或许是由于她会常常做出类似的臆想,塞娜总是说她像是长不大的孩子。
“顾城的诗。”穆又恩小声回答。
安拓海拿着两个靠垫叠在一起,头枕在靠垫上脸朝着她他安静的看着她说:再念一次,我想听。
此时此刻,她席地坐着背靠在阁楼的墙上,他躺在阁楼的地板上,阁楼的窗只拉到了四分之三,夜风从四分之一敞开的空间穿进来,土黄色的窗帘在微风中时不时的摇曳着,风里带有苹果花的香气。
她和他的脸距离着约一米左右的距离,他看着她,目光安静,她垂下眼帘开始轻声的念:
“我多么希望,有一个门口,早晨,阳光照在地上,扶着自己的门扇,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草在结着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念到这里,穆又恩听到有响声,那是安拓海在拉窗门,四分之一的空间没有了,土黄色的窗帘严严实实遮挡住了窗外的夜色,他拉完窗帘随手关掉了摆在窗前的落地灯,阁楼的光线暗下了些许,灯光也从明黄色变成晕黄。
“阿拓……”穆又恩手绞着书页,声音有点的结巴。
他长长的腿曲起身体对着她移动过来了一点,他伸手手刚刚好够到她,手指最初就在她睡裙衣摆下摸索着。
穆又恩有些的慌张,拓海他从来就不曾这样过啊?拓海也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低下头,穆又恩继续念,也就是短短几个段落的功夫,在睡裙下摆摸索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寸一寸的往下…
拓海他是要对她动手动脚了吗?
等到他手指穿过她的胸衣时手里的杂志从她膝盖上滑落,掉落在地上,她闭上了眼睛,随着她的眼帘合上,那只手掌已经全部掌握她高耸的所在,阁楼里交叉着他们的喘息声。
“想要吗?”她低低的,轻声说出。
他没有应答只是手里的动作尤为肆意,抚摸变成了揉虐,没有再更进一步,她也没有再问,搁下膝盖上的手垂落去捏住一边的布艺靠垫。
胸前一凉,一片阴影罩住了她,他声音黯哑:“你可以吗?嗯?”
感觉到这话背后的意思穆又恩脸刹时间红透,昨晚是星期六,就隔一天的时间…
、像开始也像结束(09)
他没有应答只是手里的动作尤为肆意,抚摸变成了揉虐,没有再更进一步,她也没有再问搁下膝盖上的手垂落去捏住一边靠垫。
由着他手掌制造出来的那波热浪使得她极力的把想从口中溢出来的声线转换成为了吐纳,她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奶奶的房间就在阁楼下面。
胸前一凉,她今天穿的睡衣是那种质地极为柔软的布料,这种布料所导致的是睡衣纽扣特别容易松动,穆又恩慌忙睁开眼睛,一眼触及的就是她印着草莓图案的胸衣,果然,她睡衣纽扣自行松开了。
一片阴影罩在她的脸上,安拓海的身体朝着她靠近过来,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衣上。
这下糟糕了,穆又恩有种拍打自己的头怒其不争的冲动:叫你穿这样幼稚的玩意,叫你穿这些幼稚的玩意!
塞娜说女人穿那种有图案的胸衣是大忌,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花纹会让男人们关键时刻大倒胃口。
想把松开的纽扣扣上,手刚刚来到胸前就被他握在手掌里,他声音黯哑:“你可以吗?嗯?”
还沉浸在懊悔之中的她听到这话有点反应不过来:“阿……拓?”
“我会小心一点!”这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感觉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