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抱着泓儿跟在老和尚与路廷昊身后,很是狐疑,现代的影视剧中,史料中都是说皇上出门排场很大的,怎么今天路廷昊却来的这么悄无声息?
皇帝看儿子的眼神很怪
“大师,朕又有些烦心师来叨扰大师了。”路廷昊盘膝与方丈坐在榻上,中间摆着棋盘。
“陛下,可否先陪老衲走盘棋。”大师慈祥的看着路廷昊,好似未听进他的话。
唐宓抱着泓儿在一旁坐下,心道,这个大师好大牌,皇上的话都能听而不见,看来是个厉害角色,那她之前的态度岂不是很不尊重,而且很张狂,会不会让大师‘另眼相看’?
唐宓抱着泓儿在路廷昊身侧坐下,今天的路廷昊很反常,同以前在宫中的又不一般,感觉很浮躁,而且心不在棋,已经连着走错几步棋了。
“既然陛下今日心不在棋还是收了棋盘吧。”大师终于开口了。
“让大师见笑了,前几日,南亲王回朝了,朕心中有些疙瘩始终解不开。”路廷昊很坦率的向大师道。
“陛下,凡事要用心看,不要让表相蒙蔽了双眼。”大师点道。
“师叔祖,太后欲向师叔祖请教佛偈。”大师的禅房外,又有和尚传话
“你先请太后至南厢房奉茶,老衲这就去。”大师很平静道。
“大师,你先去吧,朕在这静思即可。”路廷昊向智贤大师道。
原本今天要来天宁寺的便是太后,只是太后见路廷昊最后反常,这才硬是劝他前来,这也就是今天队伍庞大的原因。
“皇上,这个智贤大师是不是很厉害?”待大师走后,唐宓小心的问路廷昊。
“大师与先皇是莫逆之交,先皇一直说大师是世外高人,有高深智慧,先皇传位时曾嘱咐朕,今后若有烦恼可到天宁寺来与大师倾诉。”路廷昊点首轻道。
“哦,原来是这样,抱抱泓儿吧,他现在长得好快,抱太久了胳膊还真有点酸。”唐宓见泓儿睁着大眼朝路廷昊笑,体贴的将他送至路廷昊手中。
路廷昊只是托着儿子,注视着那双黑亮的大眼睛,脸上的表情在不停的变幻,好一会他才轻问唐宓:“唐宓,你觉得泓儿像朕吗?”
唐宓的无心之语
唐宓看着路廷昊,又看了看大眼闪亮的泓儿,有些迟疑,说实话,孩子才几个月真的看不出来,主要是路廷昊是细长的眼睛,而泓儿是大又亮的圆眼。
“有一点像吧,不过眼睛应该是像皇后吧,又大又亮,可以想象得出,皇后一定是大眼美人。”唐宓很诚实道。
“泠儿的眼睛不大,是丹凤眼。”路廷昊盯着手中小手直舞的泓儿咬着牙似的道。
“哦,那或许像舅舅,我们那里的人都说外甥多像舅,不管泓儿像谁,将来长大了,肯定都会是美男子。”唐宓上前抓着泓儿的小手笑道。
路廷昊则紧盯着泓儿的小脸,像是自言自语似呢喃:“他的鼻子比我的挺,嘴唇比较薄,耳朵……”
唐宓越听越觉得不对,按路廷昊的比较,泓儿没一处像他,那有人这样说自己儿子的,莫非……
唐宓愣了下,不安的猜测脱口而出,“你怀疑你老婆红杏出墙。”
见路廷昊身颤了下,唐宓惊捂嘴。
偶滴个神啊,难道皇后也敢偷人?可是那后宫除了太监就只有路廷昊一个男人啊,那些侍卫根本近不了未央宫,最重要的是后宫有多少眼睛盯着皇后这个宝座,怎么说皇后也不应该……
“南亲王回来了,他在知道皇后离世后,突然跑到昭华殿质疑朕。”路廷昊的声音里有愤怒,还有嫉妒,另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悲愤的感觉。
“南亲王是你弟弟?”唐宓几乎肯定的道。
“他是太后所生。”
“万岁爷,你是对自个没信心还是对皇后没信心,难道你们没说过彼此喜欢的话?”唐宓说完恨不得抽自己嘴巴。
说喜欢顶p用,就算发誓言,估计也不顶事,若誓言真的会成真,那世上不知有多少负心人会死于非命。
“他们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路廷昊悠悠的轻叹。
“那一样吗,他们青梅竹马,你们不也是吗,你这人真奇怪,估计是做皇帝做晕头了。”唐宓很自然的探向路廷昊的额前,就像在开导弟弟一样。
如果你是皇后,你会爱朕吗?
“不一样,我并非太后所生。”路廷昊情绪有些激动道。
“啊!”唐宓怔了下,轻点首道:“我有些明白了,你与那个南亲王是同父异母对吧,而太后并不是你亲娘。”
路廷昊没说话,也没点首,但是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唐宓这下头痛了,这样兄弟间的三角恋是最复杂的,照现在看来,路廷昊是在怀疑泓儿是不是他的儿子。
如果在现代这很简单,只要一个dna就知道了,但是这是医学不发达的古代,还真是挺难的。不过唐宓同时也为皇后抱不平。
如果皇后是清白,而且她要是还活着,听到路廷昊这么说,八成要心碎。
“唐宓,如果你是皇后,你会爱上朕吗?”就在唐宓思考着要如何开解路廷昊时,抱着孩子的路廷昊突然抬首问唐宓。
唐宓吓得后退了数步,这个皇上也太会如果了,她与皇后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怎么要能会有那样的如果。
“你也不会。”
路廷昊一直凝视着唐宓,见她脸上只是呈现一个囧字,动作与语言都没有,这才收回视线极其失落的叹道。
“呵呵,你别钻牛角源码,这个不是我会不会的问题,你是皇上,如果稍微有点头脑的女人都不会笨得去爱上你。”唐宓有些尴尬的笑道。
“为什么?”路廷昊猛侧首盯着唐宓大声质问。
“拜托你以后说话的时候尽量,稍稍小声点,虽然我不会吓到,但是泓儿还小,有可能会吓到的。”唐宓不安的指了指路廷昊手中的泓儿。
“为什么?”路廷昊果真放低音量,继续纠结为什么。
“爱情是自私的,我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愿与人分享另一半,而做你的妻子,可是要同n多的女人共享,说实话,要是我,我宁可选择不爱的人,也不会选择去爱你。”唐宓说的虽然是心理话,但是也是伤人的话。
别错将朕的孩子当你的
“你的相公呢?他只有你一个妻子吗?”路廷昊将泓儿放在榻上,转向唐宓,极认真的问。
唐宓心一痛,何涛是只有她一个妻子,但是在她之前,有过女友,在她之后上过桑拿中心,男人都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脖子以上都在想着如何将女人骗上手,唐宓仰起头回望着路廷昊,以自嘲的语气道:“至少在法律上他只有我一个妻子。”
“你恨他?”路廷昊从唐宓的眼中看到了伤痛,看到了她心中的眼泪。
“恨,但是那是之前,现在,说不上恨与不恨,我与他永远不会再相交,我再也不是他的妻,而他,想必已经有了新妻子。”唐宓说着眼泪竟出来了。
路廷昊有些傻眼了,刚才唐宓明明说法律上就她一个,怎么现在又说有了新妻子,他有些糊涂了,原本还想着安慰一下唐宓,但是现在,他连说话都忘记了。
“这个,或许他现在正在找你呢。”路廷昊见唐宓哭出了声音,结巴的劝道。
唐宓摇首,何涛肯定是亲眼看着她消失的,会找她才奇了,估计他巴不得她消失,这样他又单身了,可以去勾搭任何女人。
“不管会不会,那个叫何涛的男人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生活,我现在是唐宓,我以后的生活有泓儿就够了。”唐宓用手背抹出眼泪,走至榻边,笑着抱起泓儿。
路廷昊听着,看着有种怪怪的感觉,心问,她莫不是将泓儿当成她的孩子了,如果真是这样可不好。
“咳,唐宓,泓儿是朕的儿子,他将来会继承皇位的,虽然你可以奶娘的身份留在宫中,但是以后尊卑还是有别的。”路廷昊以温和的话暗示唐宓。
唐宓抱着泓儿的手僵住了,路廷昊说的没错,泓儿是他的儿子,是皇子,将来极有可能会继承皇位,而她只能是个奶娘……
“妈……妈……”小泓儿突然舞着手吐出了清晰的妈字。
皇上吃她豆腐
唐宓惊喜的看着手上的泓儿,她是不是听错了,泓儿还不到三个月,会叫妈吗?
路廷昊则是异常郁闷,他看着唐宓那欣喜若狂的表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刚才他也听到那声妈了,虽然大家都是叫娘,但是看唐宓的神情,他突然意会,这妈与娘应该是同一个意思。
路廷昊沉默的坐在一侧,看着唐宓将脸颊在泓儿脸上亲了又亲,竟然觉得很温馨。按说唐宓这样的动作是冒犯,即使她是奶娘,那也是婢,是不允许对皇子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的。
可是路廷昊却想都没想过要惩罚唐宓,也没想过要将唐宓赶出宫,他甚至连纠正的想法都不曾有过,他有些迷惑了。
为什么唐宓对泓儿这么好?他们是陌生人呀?
路昊廷并未心动唐宓,他只静静的看着她,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喜悦竟然让他很渴望,虽然他是皇上,可是他却从来没有那么幸福过、、、路昊廷被自己脑中的幸福二字惊倒了。
幸福,为什么他会用幸福二个字来形容,路廷昊不由自主的走近唐宓,他想分得一点幸福,分得一点喜悦,这种渴望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唐宓奶娘的身份。
“泓儿越大越可爱了。”路廷昊站在唐宓身后柔声道。
“其实做父母的最大的成就就是看着孩子健康活泼的成长,看着泓儿一天比一天大,我就觉得没有什么遗憾了。”唐宓看着泓儿,幸福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朕体会到了,这种平静的幸福很温馨。”路廷昊伸臂将唐宓与泓儿圈在怀中,闭上眼轻柔道。
唐宓的身体却僵住了,路廷昊那温热的鼻息让她颤抖,好像有一股电流自头顶传向四肢百骸。
路廷昊是怎么了?想吃她豆腐?还是一时忘情?可是不对,他忘的什么情呀,一定是想占她便宜。
“皇上,请自重。”唐宓别开头冷道。
皇儿的奶娘很有韵味
“皇上,请自重。”唐宓别开头冷道。
路廷昊手僵住了,眼睛竟然没敢睁开,仿若大梦初醒一样,他在心中暗骂,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抱着皇儿的奶娘,一定是中邪了。
“皇上。”唐宓见路廷昊竟然没松开,提高音量带着怒意道。
路廷昊触电似的弹开,心惊的看着唐宓,刚才他竟然有种一家人的感觉,太可怕了。
“你在这别出去,朕出去看看太后。”路廷昊见唐宓以bs的眼神看他,有些狼狈的转过身。
他甚至未等唐宓回话就快步奔去了禅房,他在院中闭眼,深呼吸,到这个时候他还不太相信自己刚才做的。
这下他这个皇上的面子丢大了,竟然像登徒子一样,对奶娘无礼。不过方才那一刻他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温馨的幸福,若不是留恋那种感觉,他也不会失常。
路廷昊试图给自己找个理由,可是唐宓之前泪涟涟的样子猛得自脑中弹出。
“我刚才一定是同情她,一定是这样的。”路廷昊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可是唐宓需要他的同情吗?路廷昊刚为自己辩解,心里就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皇上,太后请你前往。”黎沐群走入院内向路廷昊禀道。
“嗯,沐群,你觉得唐宓人如何?”路廷昊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没想到一时失神竟然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啊?”
“朕什么都没说,你守好这里,最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路廷昊说着就急离开了禅院。
黎沐群不解的看着有点落荒而逃的皇上,又看了看敞着门的禅房,猜疑的走了进去。
“唐宓,皇上刚才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黎沐群一进禅房即狐疑的问。
“黎沐群,你胡说什么。”唐宓脸抽了下,恼怒的瞪着黎沐群。
“胡说吗?刚才皇上离开的时候神情很怪?而且他问我你人如何?”黎沐群注视着唐宓渐变的俏脸,心中的疑惑更大。
皇上是不是非礼你了
“胡说吗?刚才皇上离开的时候神情很怪?而且他问我你人如何?”黎沐群注视着唐宓渐变的俏脸,心中的疑惑更大。
“啊?”
“他非礼你了?”黎沐群冷冷的俊脸突得僵住了。
“没有。”唐宓转过身,借将泓儿放榻的动作掩饰脸上的慌乱。
“你在说谎,是不是你对皇上也有非分之想?”黎沐群像突然像抓到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一样猛的冲至榻边,质问唐宓。
“你……”唐宓觉得这个黎沐群莫名其妙,气恼的侧首瞪道:“你有狂想症。”
“唐宓,我提醒你,他是皇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可能看中你这种有夫之妇的,而且你还是生过孩子的,就算有,他顶多也只是觉得新鲜,没玩过……”
“叭。”唐宓很愤怒,很愤怒的甩了黎沐群一个巴掌。
“黎沐群,请你尊重我的人格,我是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不用你来提醒,现在请你滚出去。”唐宓受够了。
前一个男人莫明其妙的抱着她,眼前这个又神经病的来糟蹋她的人格,男人全是疯子。
“唐宓,我好心提醒你,你竟然打我?”黎沐剑震惊之后有点发狂道。
“谢谢小王爷的提醒,但是我不会道歉,打你是因为你嘴贱。”唐宓冷冷的回道。
“不识好歹的女人。”黎沐群气恼的甩门而去。
唐宓无力的坐在榻上,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得罪高僧的报应?
“泓儿,如果你真是我的儿子多好,那妈咪可以带着你离开这里,可以找个平静的地方,让你快乐的长大。”唐宓觉得好委屈,这种委屈还找不到人倾诉,只得将泓儿抱在胸前,含泪轻语。
黎沐群抚着火辣辣的脸,想着路廷昊的话,唐宓人如何?他也说不上唐宓人如何,只是从这些的观察中看出,这个女人很不一样,在她的眼里心里只有皇子,别的似乎都与她无关,可是她为何要对皇子这么好?
黎沐群越想越觉得皇上与唐宓有暧昧,心里替已去的妹妹难过,他甚至产生了个荒唐的想法。
冷面美男的勾引计划1
黎沐群想起皇后妹妹含屈而去,心里本就不愉快,如今,路廷昊为外甥请的这个奶娘竟然如此年轻,而且之前他们神情明显都不对。
皇上的失常,唐宓的躲闪,让他有理由相信这两人有jq。
说什么带孩子到王府是为了躲避贵妃别有用心的抚养,依现在的情形看,八成是皇上与奶娘有暧昧被后妃发现,故而才到王府避风头,黎沐群甚至觉得今天皇上来天宁寺都是刻意的安排。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他们姓黎的窝囊,妹妹被欺负到含屈而出了,他爹竟然连句话都不敢说,太憋气了。
想起小梨子含泪说自皇后怀孕后,皇上就不曾到未央宫,甚至在皇后临盆的时候都还在别的女人床上,越想,他对路廷昊的恨就越深,若不是碍于君臣,他早将路廷昊一阵暴打,可是现在,他竟然还无耻的将相好安排到王府,真是无耻之极,根本没资格坐在龙椅上……
“砰”黎沐群一拳打在院门上,门应声而裂。
“黎沐群,你这是做什么?”
路廷昊始终对自己先前的失态耿耿于怀,安抚好跟来的那些女人后,又过来了,那么巧的就让他看到黎沐群毁坏公物,气得喝道。
“皇……上……”黎沐群紧握的拳头还没松开,虽然听到了路廷昊的声音,却不敢转首,脸上唐宓甩出的掌印肯定还在,而且他现在的脸色肯定不好,不想让路廷昊看到他过多的情绪。
“转过身来,给朕一个理由。”路廷昊沉着脸道。
好歹也是一个王爷,竟然做出如此失仪之事,真是丢人丢到佛祖面前了。
黎沐群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尔后缓缓转身,但是他始终低着头。
“臣知错,臣会补偿天宁寺的损失。”
“补偿?只是补偿就能解释你的粗暴行为吗?你即刻去找方丈忏悔。”
“是,臣这就去。”黎沐群巴不得立即消失。
“站住,你脸是怎么回事?”黎沐群自路廷昊身边经过时,那么倒霉的让老大看到了脸上的红印,被吼住了。
冷面美男的勾引计划2
黎沐群直觉的以手捂脸,原本以为低着头皇上看不到的,没想到。
“刚才有只虫子咬,我自己拍的。”黎沐群依然抚着脸道。
“自己拍的?将手移开。”路廷昊带着笑意问。
虽然黎沐群不想移开,但是老大发话,不移就是无视老大,所以他还是松开了手,让那红掌印呈现在老大面前。
“沐群,什么虫子让你如此仇恨,竟然下手这么狠?”路廷昊带着笑意问。
“大哥,大哥……”黎沐剑冒冒失失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沐剑,你也来了?”路廷昊蹙着眉问向这边跑的黎沐剑。
“啊,皇上?”黎沐剑愣了下,立即向路廷昊行礼,“沐剑叩见皇上。”
“免礼,沐剑,你来得正好,你先守在这,没朕的命令,不得任何人入厢房。”路廷昊说话的同时,眯眼看着一脸冷傲的黎沐群。
那个掌印很是清晰,虽然他知道黎沐群在说谎,但是他并不打算拆开,这个院里除了他就只有唐宓,再看那掌印,绝对是唐宓所则,只消进去问问唐宓就清楚了。
“是。”黎沐剑点首。
“沐群,你去吧,去向方丈大师赔罪,另外再捐出一千两。”
“臣遵旨。”
黎沐群很憋屈的离去,方才听到路廷昊带笑的声音他就在心底挣扎了好久。
皇上明摆着是要嘲讽他,如果沐剑问这话还能接受,但是皇上明明知道这院里只有他与唐宓,竟然明知故问,他甚至觉得皇上那话里有警告的意味。
想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