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束,她的学长,也是这么想吧?所以才会如此放浪形骸!
没有了蘅芳学姊,学长真的变了,变得不在乎自己。
她知道学长此时在作乐,心里却是在滴血。世界有时就是这么残酷,得对自己残忍一些,才能忘记更大的伤痛。
乔金金只顾着替别人感叹爱情逝去的无可奈何,却不晓得背后有个觊觎她很久的男人,也悄悄跟随她上了二楼。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走进阴暗的书房,乔金金转身踢上门,再踢掉足上的高跟鞋。
「臭男人!」醉意让她重心不稳地倒在欧洲中古世纪风格的贵妃椅上。
就算学长心在淌血,起码还抱着个美女哩!孟浪呢?他现在在哪里……
哎!怎么又想到他?不准!不准!
他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
哦!她到底哪条神经犯贱啊?不要再想他了!
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一丝丝、一咪咪、一些些地想她……
惨了!她快疯了,满脑子全是他。
伤心的时候喝酒真的很容易醉,酒入愁肠愁更愁,况且她根本不晓得自己几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难道只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就对他念念不忘?
想到这儿,她倒忆起她的初次居然没落红。但她以前并没有任何私处受伤的纪录啊!
她真的快疯掉了!她的身体,还有她的脑袋,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彻彻底底不再由她自主。
有股不得抒发的郁气闷结在她胸口,胸痛加上头痛,喉咙干裂得快烧出个洞,似乎已经喝过头,超越她平时的酒量。
「好难过哦!」乔金金趴扶在贵妃椅上,浑身不舒服。
门悄悄地被打开,一个黑影走了进来。「我的大美人儿,这么快妳就一个人在这里饥渴难耐啦?」
乔金金困难地抬起头,努力让模糊的视线对焦。
「杰克,是你呀!」看清来人是罗束重金礼聘、也是上次出外景的彩妆师,她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我好渴,你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她浑然不知此刻醉意醺然的自己,姿态有多撩人。
「放心,等会儿就有一大杯又白又浓的『水』让妳喝。」
「我要喝水。现在!现在!」乔金金不依地闹着。
「他妈的!平时看妳美,受妳颐指气使,现在醉了还想命令我。喝?我现在就让妳喝!」杰克解开裤裆,抓住乔金金的下颚凑近自己的下体。
该死!这个女人长那么高做什么,害他得踮起脚尖,才能逼她含住他那话儿。
「唔……」好巧不巧,因为杰克的用力拉扯,乔金金忍不住胸口一阵翻涌,将刚刚所吃所喝的东西,全数吐在他的男根上。
书房的灯在此时大亮,电器设备再度正常运作。
「好脏!」乔金金嫌恶地看了眼那根怪东西,用手背擦拭嘴角,又往后躺去,挥然不知自己正在失身的边缘。
「妳……妳……」盯着自己的男根,杰克说不出话来。
尽管他也觉得臭气冲天,差点要吐出来,但他把心一狠,脱掉名贵的衬衫捂住鼻子,「这是妳自找的!干干净净的妳不要,妳就好好享受这根被妳吐成这么臭的巨龙吧!」
「巨龙?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乔金金胡里胡涂地推开杰克。
「他妈的,在这儿,我要妳把它吃……」快被她给气死,「不!含进去!」
「我劝你最好不要那么做!」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语森冷无情地传来。
前来处理电线短路的水电工,双手环臂地倚在书房的门边。
白色的工作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极冻气息,巍然伫立在落地窗前,魁伟睥睨着杰克有如偷儿的举动。
「你是谁?敢坏我的好事?」杰克虚张声势地挥着拳。
白痴的对白。水电工不屑地将脸转开。
过了三秒钟,他放开环臂的双手,大步朝杰克和乔金金迈去。
杰克不由自主地后退,对方的高大雄健远在他想象之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水电工来到杰克面前,两相对照,杰克顿时成为超级矮子。「你竟然敢动她?」
他扣住杰克的衣领,一拳狠狠揍下!
「你……你到底是谁?」杰克惨叫地捂住遭揍的小白脸。
「我说过了,我是谁不重要。」水电工将杰克扯至书房的窗边,让杰克半个身子悬在空中。
「啊……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竟然敢动她!可是我还没动到她呀!她还吐……吐在我的小弟弟上面。」
「你还敢说!」水电工把杰克的身子往上一提,惹得恶人无胆的杰克鬼叫起来。
见鬼了!乔金金究竟什么时候认识了这号地狱使者?
「两条路。你要自己从这里跳下去,还是要我把你踢下去?」
「有什么差别吗?」杰克开始哽咽。
「自己跳,不用被我踹一脚。」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