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让自己发作,我说:“你想的太天真了,先不说我和默默是好哥们,就不是好哥们,你做这样不地道的事儿,我也不会同意的。”
他笑起来:“兄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古训不是给我一个人讲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了谁跟钱有仇啊,你们也就是瞎讲义气,你觉得有什么意思吗?”
我说:“你别废话了,这种事儿永远不会在我螳螂身上发生的,我还就告诉你,从明天开始我也不会在你这个组干了,我觉得跟你这种人合作对我就是一种侮辱。”
制片主任脸色铁青了一下,似乎想了一下,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好,你不知好歹,我也不劝你了,你们明天就可以结帐了。”
我说:“我走可以,但是默默的病你们还得给看,别以为我不明白你用的是激将法,以为把我们这样一撵就没你什么事儿了,我眼里可不揉沙子。”
制片主任似乎一下被我说中了心思,脸上的颜色更加难看了,他忽然决绝的一摆手:“门也没有,我给你说,默默要是拍就接着拍,要不拍就拉到,医疗费我们也垫了不少了,我可做到仁至义尽了,再说了,你们不拍我还没追究你们的责任呢,咱们可都是有合同的。”
他这一说,我的气呼一下起来了,我觉得他今天好像是有持无恐,似乎早胸有成竹,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说:“哪咱们就走着瞧。”
我刚要出门,他却一把关上门,不让我出去,并说:“今天事情不处理完你别想出这个门。”
我想也没想就对着他腮帮子一拳,他嗷的叫了一声就摔在地上,我还纳闷呢,我没使多大的劲儿,他怎么就倒下了,正寻思呢,门被猛得推开,从外面闯进好几个人,冲我就扑了上来。
为首的一个矮胖子照我肚子就是一拳,我慌忙一后退,整个屁股撞在椅子上,把椅子撞翻在地,其他几个人抄起屋里的椅子沙发什么的就往我身上砸,屋内一下显得拥挤起来,我四处受敌。
冲进来的这些人一看就是在外面混的,打架都很有经验,虽然都是赤手空拳,但个个出身很黑,都冲着我的肚子和心脏的位置打。
我踹到一个高个子的时候,后背被人用茶几砸了一下,砸得我昏天黑地。
屋内的东西被砸的乱七八糟,但是我一直奇怪他们都是打架的老手,按道理应该少来就是冲着脸上打,或者照眼睛打,俗称封眼,但没有一个打我脸的,都是照身上打。
正打得昏天黑地的,忽然冲进来一帮警察,几乎是荷枪实弹冲进来的,一边阻止我们,一边大声吼:“都别动,谁也别动,蹲下。”
那些人噼里啪啦全部蹲下了,唯独我还愣愣站在当地,显得我鹤立鸡群。
一个武警冲过来照我肚子就是一枪托,我当时整个胃一阵痉挛,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猛地蹲了下来。
两个警察冲上来就把我按在地上,背铐将我铐了起来,不知道谁在我后背一膝盖,我整个人扑到在地,脸重重的砸在地毯上。
制片主任捂着满嘴是血的脸冲着警察喊:“就是他,跟疯了似的冲进来要跟我要拍戏的钱,我说拍戏还没有结束呢,他二话没说就冲着我的脸一下,警察你们可要为我作主,不信你们问问他们,当时他们都在场。”
那帮冲进来的人这时都显得无比老实,纷纷点头,其中那个矮胖子还说:“是,我们看得真真的,主任正给我们结工资呢,他冲进来就闹事儿,还要抢钱。”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我忽然意识到我是钻了他们的套了,怪不得这些人都不打我的脸,原来就是设计好的。
我一个个的看过去,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个个脸上都有些青紫。
制片主任:“你看看屋里这些东西都让他给砸的。”
一切都明白了,这是他们设计好的一个圈套,等着让我钻,我果然上当了,现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制片主任安排好的托儿,我知道我无论做任何的辩解都是徒劳的,因为我说的话没有谁可以给我作证。
警察也不废话,给武警示意了一下,武警冲上来几人一把将我拎了起来,向外推出去,我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制片主任,我看见他脸上隐藏着的得意笑容。
狐狸还是狡猾,我当时还在纳闷怎么还有武警呢,这是后来从朋友哪里得知,说制片主任为了弄我,给110打电话说有人携枪抢劫,警察就来了,虽然没有枪支发现批评了制片主任,但我还是被带走了,我想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我被推着向外走去,我知道这次是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