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是某一次的周记。
后来老阴不动声色让我回去了。我当时十分感动,觉得老阴这家伙淡薄名利,既不改变对我的态度,也不和丽丽小姐挣抢,实在值得钦佩。
可是说来也巧,有一次我被叫到教导处去,找学校一个管事的领导谈保送的事。我在他的办公桌上一不小心看到了一张纸条,那纸条是这样写的:
“刘老师(老阴姓刘),请写一份‘新概念作文大赛’前后经过的报告,交到《天堂一中学报》。”
而旁边就是一篇密密麻麻的稿件,用电脑打印出来,怎么也有一万多字,属着老阴的名字,又厚又长。
微微不兴祁又一
5月3日是微微的生日,中午在食堂,我问她打算怎么过?
微微阴沉着脸,说不过了,过了一会儿又说,要过也打算挪到一模以后。
我说:“为啥不过呢?意思意思吧,咱们去学校北面的小饭馆撮一顿。”
微微忽然把饭盒一放,说:“功课这么紧,哪儿有时间出去吃饭!”
我没说话,我知道微微的喜怒无常是心中郁闷所至,她又开始用普通渔竿钓鲸鱼了。过了一会儿我说:“考试没考好?”
微微没说话,于是我也不说话,匆匆吃完饭,微微收拾了餐具回教室,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故意用我的校服擦嘴,然后掐了我一下,撒娇似的说:“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我哪里不关心你啦!”
(bsp;微微呵呵笑着说:“我心情不好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小流氓最好了。”
说罢作个鬼脸,蹦蹦跳跳地回教室看书去了。
那天晚上放学以后我没走,等到微微她们考完出来送她回家。微微像平时一样无精打采,我们一路沉默,谁也不说话。
到了她家楼下,我和微微接吻,祝她生日快乐,然后目送微微走进楼道回家。
那天我回到小窝,把项链放回盒子,我想:这家伙不想分心,还是等到高考以后再说罢。
微微累了祁又一
一模的最后一天只考一门,那天上午11点钟,我在学校门口等微微。当时阳光灿烂,天空湛蓝,偶尔还有白云略过,满眼都是和平景象。
我买了张报纸,和几个来接孩子的家长坐在一起,心不在焉地看。
后来同学们陆续从学校里出来,认识我的家伙和我打招呼,我和他们说话,问问考试难不难这类的问题。
微微很晚才出来,我迎上去,问她考的怎么样?
微微说,她也说不好。然后就开始一门又一门的分析:数学如何,物理如何,语文的作文恐怕要扣分……等等。
我们回到小窝,微微倒到床上看我新写的小说,我去厨房做方便面。
吃面的时候,微微说她最近心情不好,让我别见怪。
过了一会儿她问我:你还是不高兴?
我赶紧挤出点笑容说:我哪儿不高兴了!
后来微微说她想喝可乐,我翻了翻冰箱,连可乐罐也没有,就下楼去买。等我抱着可乐回来的时候,微微正躺在床上看英语,见我回来赶紧放下,说她只是想看看今天考的单词是不是写对了。
我把冰镇可乐递给微微,看着她高兴地喝下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