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左府门口,嗬!好大的派头!偌大的两只铜狮威武的当着看门狗,金漆镀的牌匾大大的高挂在正中央,精致的狮型铜扣镶嵌在大门上。里面的面积也不少吧?果然是有钱人哪!
示意钥匙去敲门。不一会,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开门出来。
“敲什么敲?这不来了吗?有什么事?”好一个狗仗人势。
“老夫是为左大侠的病而来。”我刻意装出老年人特有的声音。
“就你?”他轻蔑的瞅着我。
“正是老夫。劳烦小哥通报一下。”我很有风度的谦和的一笑。
“那、那你等着。”他关门进去。
看来这个左冷禅病得不清,这些下人也不敢怠慢。
等了一会之后,他带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
“敢问先生名号?”管家估计也见过不少世面。
“名号不敢。只是老夫敢以人头担保,定能治愈贵主人的病。”我自信的捋捋胡须。
“这,”管家沉思了一会,“那先生请进。请这边走。”
在庭院中东绕西拐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只见到一个枯瘦的中年人躺在床上。一刻薄相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眼泪汪汪的站在一边,看到我就问:“你就是大夫?你能医好我们家老爷?”
我不理会她,径自走上前,掀开男子的前襟,一个黑色的手掌印赫然显现出来。再一把脉:“他中了九阴白骨掌吧?”
那女人一震惊,上前激动得握住我:“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老爷。”
我忍着厌恶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的肥猪手:“夫人还请不要太激动。左大侠的伤有的治,只是要在短时间之内痊愈,这药方我还得斟酌斟酌。”
“那有劳大夫。樊管家,还不快带大夫去客房。”女人吩咐。
“等等。”我抬手阻止她,“老夫还要为左大侠做一下治疗,但是不希望外人在场,所以……”
“那好!樊管家,你带人出去。”女人挥挥手。
“那个,夫人,能否请你也出去?这里只需留下我小徒就可以了。”我委婉得清场。
“什么?连我也要?”女人难以置信。
“抱歉,师门规矩。夫人若是不出去,那只有老夫出去了。”我作势往外走。
“别别别!我马上出去。”女人慌忙出去带上门,生怕我这救命稻草跑了。
“小钥匙,帮我看着门外,注意他们的动静,别让他们闯进来。”说着,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只怀表。
(bsp;“好!”他站到门边。
走到床边,我对还有意识的左冷禅说:“现在看着我手中的表,仔细看着。”摇晃起怀表来,“你现在感觉到很困,很困。好,现在你睡着了。我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对病中人只需浅层次的催眠即可。
“你叫什么?是何门派?”
“我叫左冷禅,是嵩山派掌门门下的大弟子。”
“你被谁所伤?”
“不知道。他带着面纱。”
“怎么会受伤的?”
“我当时在酒楼喝酒……”
“说下去。”
“调戏一唱曲的姑娘。”原来是有人路见不平。
“你的英雄贴放在哪?”切入正题。
“在书房柜子下的檀木箱中。”
“那你的钱财呢?”
“也在那里面。”
“好。你现在感觉病痛已减轻。只要我说芝麻开门,你就睁开眼睛。”收尾。
“好。”
“芝麻开门。”
某人眼睛睁开了。
“左大侠,你现在感觉如何?”
“感觉好多了。谢谢大夫。”沙哑的嗓音传来。
“那好。老夫还要去帮你开药方,先告辞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带着钥匙推开房门,女人冲了进来:“老爷,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好多了,多亏了大夫。”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樊管家,替我好好招呼大夫。”
就这样,我和钥匙成功进入左府,并取得初步胜利。
当晚,我们穿着夜行衣,在钥匙的带领下摸黑来到书房。
“靠!檀木箱居然还上锁!钥匙,你上。”
“为什么是我?”
“你不是叫钥匙吗?不是你还是谁?”
“我姓黄,叫药师!不是钥匙!”
“不管!你说过不纠正我的。反正你搞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