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宝宝,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姓氏呢。”箬停下为我顺气的手问。
“我也不清楚,当初你强行签下的契约上也只有洛砚二字。”勒想到当年我利用非常手段把他收为己有的事。
“别看我。师祖没提,我也没问。”钥匙酷酷的说。
“你们从来没问,我当然也不会说啊。”我喝完粥,将碗递给一旁的勒。
“那现在我们问了,你可以回答了。”疯子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可不可以不说?”我力挽狂澜。
“你说呢?”箬狡猾的把问题丢还给我。
我再回头看看勒,他的脸上分明写着“你敢隐瞒试试看”几个大字。
“我还是不想说。”我垂死挣扎着。
“宝宝,我们是你的心爱的人还有家人朋友对吧?”轻柔但威慑力十足的话从身后传来。
“对啊!”这时候不会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礼吧?
“最爱的人居然对我们有所保留,那是不是表示他不是真的很爱我们呢?”勒默契的接过话来。这两个人自从和我重逢后就老是一搭一唱的演双簧,配合的天衣无缝,害我老想着他们是不是在我跳崖后一起沟通了些什么。
“哪有!”我立马喊冤,“不爱你们我去跳崖,不爱你们我接受别人挑战,不爱你们我忍痛想再次离开你们?我好玩啊我!”
“那就告诉我们啊?”箬揽着我的脖子说。
“干吗?以后嫁了我,跟我姓哪!”我还在逞口舌之快。
“未必不可。”勒抓过我的手和我十指交叉。
“真的?”我眼前一亮。鱼与熊掌,孰轻孰重呢?心中的天平慢慢倾向与巨大的诱惑。
“箬怎么说?”我询问身后的人。
“可以。”他爽快的回答。
“那好!我们三个立下字据,我就把答案告诉你们。”我要求实质性的保障,反正现在不说,早晚要说。
“好!”他们异口同声。
我拿出之前床头没收走的纸笔,刷刷的写着:“我李箬彤今愿嫁洛砚为妻,从此只疼他一个人,宠他,不能骗他,答应他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他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欺负他,骂他,相信他。别人欺负他,我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他;他开心呢,我要陪着他开心,他不开心呢,我要哄他开心。永远觉的他是最漂亮的,梦里面也要见到他,在你的心里面只有他!”再次窜改了《河东狮吼》的经典台词来充当婚书。依样画葫芦的写了份给勒的,给他们签名,按手印。
等两纸婚书都到了我手中之后,我将纸小心的叠好,放在衣襟里,然后开口:“哪!我先申明,不准你们笑我。”
“好。”众人都点头。答应太早了,会有人不笑场,我头剁下来给他当凳子坐,当球踢!
好吧!早死早超生!我深吸一口气:“我姓程于,程度的程,之于的于。”说完,我就站着等众人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疯子第一个喷笑出声:“程于洛砚,好一个沉鱼落雁!哎哟我的娘喂!”他形象全无的趴倒在桌上捧腹大笑。
其他人也领悟过来,但碍于我的脸色,没疯子那么猖狂,或掩嘴,或闷笑。
就说吧!不笑的是王八!笑笑笑,笑死你个死疯子!当心我让你笑不出来!我愤愤的诅咒着。
这时,门口出现一位有着娃娃脸的可爱少年,目光正盯着已经笑瘫成泥的疯子。难道他就是服用绝情丹的那位?十之八九我的直觉是正确的,就算不是,那充满爱意的眼神也说明是他的仰慕者。嘿嘿,看来我的机会来了!
“风楼主,刚听闻你自称阅人无数,想必你的经验一定很丰富,能作你的枕边人一定也很幸福吧?”我对尤不自知,一味痴笑的疯子下套。
“当然!也不想想我是谁!”他恬不知耻的夸耀着自己。
“风飞扬,你阅人无数!好样的你!以后别来找我!”娃娃脸怒红了脸,气急败坏的跑了。
“啊?阿洋!你别走啊!你听我解释啊!”疯子急着追了出去。
哦耶!整人成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笑话我!我对着门口比了个v。料理完疯子,回头处理,再来处理屋里的其他人。钥匙还小,不急;至于他们俩嘛——“我们今晚就来洞房花烛夜,你们俩晚上洗干净了在房里等我!”扔下爆炸性的话,我丢下呆若木鸡的两人,走出房门去让凯子爷的老头和万能的福贵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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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入目的一片很耀眼的红,不过这回不是令人作呕的血色,而是很喜庆的那种绯红。由于老头的支持,福贵的雷厉风行,雷大锅的配合,所以一天工夫喜堂就布置好了,而我现在正穿着喜服和两位被强制穿上凤冠霞帔的“新娘”站在喜堂之上,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拜天地。“一拜天地!”
我带着左右两个老婆对着天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对着代表高堂的老头拜倒。这是我第一次跪他呢!爹娘,儿子我终于结婚了!身在他方的你们若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吧!“夫妻对拜!”
这个三个人似乎对拜有些困难。我拉着他们围成圈,认真的完成这神圣的最后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我左拥右抱的带着两个“新娇娘”走进洞房。在挥退了下人之后,我对着静坐在喜床上的两位说:“我现在去招待外面的人。你们俩要是想出来招呼就一起吧。”
“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们在这等你。”箬的声音有些压抑,虽然喜帕遮住了他的脸,但捏紧的拳头、暴出的青筋却泄露了他的不满。
“那好吧!”我无所谓的笑笑,打开门出去。
嘿嘿,当初在我拿着两套按他们尺寸做的凤冠霞帔要他们穿上的时候,箬第一个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