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瑞拾起头望着她的眼睛,知道他取悦了她,并决定要让她体会到更大的兴奋与欢情。急欲品尝她的欲望驱策着他,他缓缓降下身子,把脸埋进她的大腿内侧。
莉莎被一种穿刺而近乎疼痛的狂喜淹没了,她直觉的想要求他停止,但她的话梗在喉咙里,转换成喜极的申吟,她的手指紧掐着他的肩,身躯彷佛在这一瞬间爆成碎碎片片,「佛瑞!」她忘情的呼喊着,全身燥热不堪。她的臀部疯狂的摆动着,失落在她从未经历过的醉人喜悦里。
等这一次狂喜渐渐退去后,她浑身泛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睁开眼,她看见她丈夫灼热的眼光和温柔的笑容,「你觉得我很可怕?」她窘困至极的轻声问。
「我认为你很美。」佛瑞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莉莎感觉到她掌下的肌肉紧绷着。
现在该她来取悦他了,她望着他琥珀色的深邃眼眸,柔声问:「做妻子的也能那样对待丈夫吗?」
「嗯!」佛瑞的声音稍微尖锐了些。
「像这样?」莉莎慢慢的把手滑向他,却被他的手抓祝
「现在不能,莉莎。」他粗声的说。翻躺到她身上,让她再度体会那神魂颠倒的节奏,并用他的嘴堵住她每一句申吟。
(bsp;「我温柔的战士。」莉莎和他并躺在阳光下,柔柔的在他身边说道。
佛瑞听到她清脆如银铃的笑声,侧过身子看着她,「你说错了,老婆。我想也许你才是我温柔的战士,腰上一把剑,裙下还藏了一把。嗯,只要你愿意,你真的会成为一名战士,不过我已派给你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你永远也不可能抹去你内心的温柔。」
他说完便温柔的吻着她,看见她的泪水沾湿了双颊,知道他的话感动了她,他的心里亦充满莫名的满足。他发现自己愈来愈容易将他心中的想法毫不保留的告诉她,这也是个不合规定的行为,不过他已不在乎了。
「这头雄狮愈来愈饿了。」他高叫一声,在她赤裸的臀上轻拍一下。
「这头雄狮老是饿。」莉莎大笑,揉着她的臀。她随着他站起来,在他们穿衣时,给了他两次热烈的拥抱。
「要你别碰我实在是最困难的事。」佛瑞装模作样的说着,「别装成那副受伤害的样子。」他看着她哈哈笑道,「我想我得学着习惯你这种爱黏人的天性。」他最后夸张的叹口气。
「有那么恐怖吗?老爷?」莉莎提起兔子,转开去找木柴生火。
「没有,只是很陌生而已。」佛瑞说,「你收集柴火,我来剥皮。」
莉莎把兔子丢给他。
「为什么觉得陌生?」她微掀着裙蹲下来,把树枝分开。
「什么?」佛瑞手中握着一把猎刀,停下手边的工作抬起头看她,见她仍赤着足,他不禁笑了。
「那是一种感情的表达,佛瑞……你父母从不这样的吗?」
佛瑞顿了几秒钟,眼睛仍看着她的赤脚,「穿上鞋子,免得弄伤脚。」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她撒娇般的回答。看见他继续注视着她的脚,便笑开了,「我喜欢赤脚”
“他们在我对他们的记忆还是很模糊时就死了。」佛瑞答。「现在就去穿上鞋,不然我就帮你穿。”
莉莎拉下裙摆,把树枝全扔给他,在树旁找到一只鞋,却找不到另一只,「谁把你带大的?”她矮着身子弯到灌木从里,取出她另一只鞋子。
“你很热中于拉开你的衣服。”他咯咯笑着,“老是这么急躁。”他眼中的闪光和他的语气一样让人喜欢,莉莎发现自己很快同意他的话。
“我讨厌等待。”她诚实答道。坐在树根上把鞋子倒转过来摇一摇,再把它穿上,「我更讨厌老是把话题扯开,现在回答我,拜托。」
「回答你什么?」佛瑞佯装不知。
「谁扶养你长大的?」
「国王。”佛瑞答,「把你的剑扔给我,我的切肉太长了。」
莉莎把剑丢给他,开始把树枝集成一堆,「你几岁入宫的?过去做侍僮吗?」
「我是许多侍僮中的一个。」佛瑞说,「当时我六岁,也可能是七岁。」
“六岁!可是那太小了嘛!至少要八岁才能当侍僮,对吗?」她坐在足踝上皱着眉。
「嗯,通常应该是那样,不过还是有人七岁就进宫了。我是例外,除了国王,我没有亲人,他曾是家父的好朋友。」
「跟我说点有关你父母的事,你记得他们的长相吗?」
“不,我不记得了。」佛瑞粗声答道。她不懂他为什么对她的问题这么反感。「别再喋喋不休了,看着我的午餐。」
吃饭时他们都没再说一句话,佛瑞吃了大部分的兔肉,莉莎只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