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兄……」楚天云正待再解释,但郑兰宜已进门大笑道:「何必争执,你二人便一起向阎王爷报到便是。」语音刚落即飞剑一出直指岑竹面门。
她适才进门见女子面貌十分眼熟,再细瞧,竟是女装的岑竹『师弟』,她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气愤,原来竟是这原因吗?师父早知岑竹是女人,所以待她特别寛;厚?即使得知岑竹叛逃,亦不愿下重手?她心中妒恨交加,长久以来的不平衡早已令她失去理智,尤其见岑竹女装清丽绝俗,自己万万不及,恨她貌美便欲毁其容貌,让她顶著丑容身亡,飞剑一化为二十,剑剑皆刺向她脸庞。
楚天云连忙祭出法宝,只见紫玉葫芦升至半空,将所有飞剑全面拦住,岑竹此时将金蛇圈抛;向郑兰宜,金蛇圈化为数条金蛇向郑兰宜袭去。
郑兰宜狞笑道:「小小筑基修士还敢向我动手,今天且让你看看结丹修士的神通。」说罢她法诀一念,数条金蛇化回原形,另伸手向岑竹头顶一指,一座高峰顿时从天而降,岑竹反应不及正要被压个正著之际,楚天云将岑竹推倒在地,自己硬深深被高峰压得口吐鲜血。
岑竹惊骇大叫:「楚弟!」她边用袖子擦楚天云嘴角不断流淌的鲜血,边柔声对楚天云道:「楚弟你放心,我定会救你。」
楚天云欲对他微笑,可惜疼痛难耐,他脸色惨白,额头汗珠如雨下,瞬间疼得晕了过去。
岑竹立即催动灵力发动万里传音符,她要赌,赌师父舍不下她这个千年难求的炉鼎,她要赌这一线的生机。
「哼!万里传音符……倒要比比看是我的剑快还是你求救的人快?」郑兰宜说罢便一剑急刺向岑竹。
「当!」一声,一片树叶挡住了郑兰宜的长剑。
郑兰宜一征,长剑不由分说再次往岑竹脖子上招呼,「当!」一声,剑招又被挡住。
「前辈,晚辈在清理门户,请前辈高抬贵手,勿再阻挠。」郑兰宜心知对方功力高深,只得婉言相劝。
温厚低沉的嗓音传来,「哼!我也是在清理门户。」
瞬间紫光一现,站在房内的竟是宇文修。
岑竹与郑兰宜均是一呆,二人均想:「师伯怎麽前来?」
岑竹立即向师伯叩首道:「请师伯救命。」
宇文修邪笑道:「喔~我不是正在救你的小命吗?」。
「师伯请您救救楚天云。」
岑竹此刻只担心楚天云的安危,他为了自己千里传讯,又陪伴她俗世修炼一年多,在她心中,已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如今他又为自己挡那高峰压顶,她只求能救回他一命,就算要她再成禁脔她也甘愿。
「你和那小鬼是何关系?」看出岑竹俏脸上明显的担心,宇文修心中一阵不悦,他锐利的眸光直盯著楚天云的样貌,只见他脸色惨白,虽是昏厥仍可见眉目间甚是俊秀。
「他是我的结拜兄弟。」虽是诓骗,但岑竹心里确实是认他为弟。「求师伯救他一命。」
宇文修这时脸色才缓和下来,意有所指道:「你可别忘了师伯今日之恩!」
岑竹喜不自胜,师伯之意自是肯出手相救:「师侄定谨记於心,永不相忘。」
宇文修嘴角一勾,自乾坤袋中取出一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递给岑竹:「这颗九转丹可治他所受之伤。」
37赶到(微h)
岑竹道谢後忙将楚天云扶起身,将药丸塞进他嘴里。
过一会儿,神识扫到元婴道君的威压,原来秦靖已经赶到。
「拜见师父。」岑竹与郑兰宜同时开口。
郑兰宜心中暗道不妙,一张脸又青又白。
「你怎麽会在此?」秦靖冷眼瞧著郑兰宜满面惊惧,心想:「当日说法只怕是有问题,郑兰宜此番表情分明心虚。」
「徒弟……」郑兰宜不知怎麽才能自圆其说,若是师伯没见到她出手欲杀岑竹,她还可以说是先一步来迎接师弟,现在可怎麽说好。一瞥眼,见岑竹气定神閒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有气,道:「徒弟原先是想接岑竹师弟回门派,但见师弟居然身著女装与这斯缠绵恩爱,心中气极就对二人下重手,请师父原谅。」
岑竹听她颠倒黑白,心中怒极反笑:「师姐真是好口才,黑的都能让你说成白的。明明是你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杀人,此举分明是心中有鬼才会不远千里赶来杀人灭口,倒不知关於当日之事你是怎麽跟师父报告的。」小t不发威你当我是好欺负的萝莉吗?就你最会讲?
「师兄,你先到场的,这事你怎麽看?」秦靖目光扫过两人,岑竹面色坦然目光与他直视,而郑兰宜则低头不语,貌若恭敬。
「我若慢一步只怕岑师侄已尸首异处,郑师侄确实有灭口之嫌。」
宇文修说罢,郑兰宜脸如土色,软倒在地。
「既是如此,且先将她关押,回天剑门再审议。」秦靖挥手间,郑兰宜已被他收进法宝天地一炼炉中。此炉密闭隔绝,关押於此绝无逃脱之理。
「师兄为何能及时赶到?」
「今日暗部报告发现岑竹踪迹,与此同时暗部有人另行告知郑兰宜,此事我觉得有蹊跷便暗中隐息跟著她,果然见她欲行凶。」正经的回答完秦靖後,宇文修倏忽邪邪一笑,对著岑竹道:「宝贝是不是该好好报答师伯了呢?」
宇文修走到岑竹身前,健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