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
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
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肉棒全插入红拂的阴道里。「喔呜┅┅」红
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
微痛,却已抵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
,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
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
後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高潮,使阴道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
越来越明显,最後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肉棒。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肉棒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
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
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
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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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後姬妾
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
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
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後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你们在
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你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
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
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後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
(南朝陈国灭,亡国之君陈叔宝的妹妹─乐昌公主,被隋军俘虏,也成为隋将军杨
素的姬妾。此事另表!),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你两
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
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
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後,是
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後,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吩咐总管领事,开了内宅门
,任那些站左的粉黛娇娥自寻方便,她们一一感恩叩首,泣谢而去。
这时,杨素心中反觉十分轻松自在,此後,自然将千般宠爱,都加在红拂和乐
昌公主身上了。谁知她们却也未能久留杨府,各自也以不同的方式,寻到了最终的
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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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素酷爱下围棋,当年戎马生涯之中,在军帐里他尚且要寻一对手,小试几局。自从遣散众姬妾後,更常要着红拂陪他对弈。
这日,朝阳倾泻在落虹馆里,在宽敞的听堂之上,杨素正与红拂对奕。
「老爷,此局您又输给我五个子儿了,您近日是心绪不定吧,还来不来?」红
拂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斜望着主人。红拂看上去不过二十,姿绰约,娇娜无比。
杨素乾笑几声∶「再来,再来!老夫几日不与你对弈,你倒长进不小,莫非有
高人面授机宜?」
「哪位高人能赵过您这位国手呢?不过┅┅」红拂继续说道∶「若要说长进,
那还得感谢老爷您啊!」
「我何曾教你?」杨素不解。
「老爷请看!」红拂从身後拿出一本发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弈律要旨》,说
道∶「是在老爷的藏书阁中寻到的。」
「原来如此,这是我多年前摹得的孤本哪!」
「老爷,我再陪一局,不过,我若能连胜三局,您当以何赏我?」红拂歪着脑
袋,那手举棋不落,一副憨态先叫杨素醉了三分。
杨素隐约知道红拂欲求何物,便回答∶「你说便是!」
(bsp;红拂说∶「就是前日我向老爷索要过的┅┅」
果然不出杨素所料!杨素不待红拂说罢,插着说∶「┅┅是那本魏武帝亲手疏
注的《孙子兵法》原本吗?┅你一个女子要它何用?」
「有用!」红拂坚定的说。
「好,就依你的!来,摆棋!」
俩人棋兴正沈,不觉红日当顶,杨素已连输两盘了。忽听侍者来报∶「老爷,
有客人到!是播州刺史薛大人。」
「啊!薛大人,请见,请见,就请到这落虹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