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腾驰,自海边别墅离开后,一路冲进了已经很久都不曾再踏进去的酒吧,迷离的五彩灯火里,醇酒美女。
暧昧升级。
灯火明灭中,腾驰直接坐在吧台上,没去管那些看到他来好奇各色的目光,一杯杯的调酒入胃,酒液入口,激刺着感官的享受,满目都是糜烂的味道。
而他有脑中,有两张脸在交替的变换,一张由天真娇柔与另一张相似的变得淡定而坚强的脸,一张是一直模糊了容颜,爱恋褪却,浮空的脸。
就这样交替的在他的脑中。。。。。。
一边是责任,而另一边呢?
他知道他喜欢小东西,爱吗?他对她是爱吗?
喝着酒,沉着思绪。
那心中的天平在左右摇摆着——
却就像莫远说的,那个人是他自己揽上身上,他脱不了身。
“腾少,一个人吗?你可是好久没来了?”直到,一个美艳漂亮的女人走到腾驰的身边,暧昧的吹,调逗的偎在他身边,那手更是在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画。
如果是以往,他会调笑的反抱过来调逗。
而此时的腾驰没有兴致,却在下一刻突然就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什么不管,快速的丢下钱,一把推开靠来自己身上厌恶的女人冲出去。
夜风一吹,酒一醒。
腾驰冲向跑车的脚步顿了顿,在刚刚他已经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最想得到的是什么了?
那么首先要解决的就是。。。。。。
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腾驰沉呤着皱眉,开着他那火红色的跑车在雨后湿润的夜里绕着城疾驰。。。。。。
一身酒味的他在半夜时终于回到了住处。
太晚,腾芊已经不在客厅,腾驰扶着旋转楼梯,朝二楼而去,望着一室的黑暗,他先站在任宁的房外,伸出的手在将要碰到门时,落下,半晌,转身。
明天吧——
他不知道就在与他一门之隔的门内,任宁也在他的脚步声里屏住着呼吸,她一直等他回来。。。。。。
只是,他为何站在她的门口?
是有话要说?还是?
谁知,一会,那脚步声什么也没做又离开,直接推开了他自己卧室的门,然后‘砰——’一声关掉,头晕疼痛得厉害的腾驰一边扯掉颈边的衬衣扣,一边按开卧室的灯。
灯晕黄的亮起,让那双邪魅的桃花眼眯了眯,他直直的推开浴室的门便走了进去。片刻,浴室里隐约的灯光随着水声响起。
而关紧的卧室门,却在这时打开。
一个娇小的身影轻巧的走了进来。
立在灯光下。
望着浴室的灯光。
光影里,娇小的人一会又从开启的门出去,门掩上。
半晌过后,腾驰披着浴巾,裹住他性感欣长的身体走了出来,湿湿的头发凌乱,却个性的为他本就邪魅的面上添上一分清俊,洗浴后的他更是吸引人的眼,桃花眼中更是一片深邃无底的海。
一口喝掉桌上的凉茶。
腾驰抽开身上仅有的浴巾,随意的擦拭过后,欣开床单,便赤身躺了下去。
却不想,床上竟还有另外一具身体,光滑细腻柔软而馨香的女性曲线玲珑的身体,刚刚好的贴在了他的怀里,盘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酒醉后已经清醒的腾驰‘腾——’起身。
不知为何,猛然的他的神智倏的一声又恍惚起来。
他再度稍稍的推离开怀里的娇躯,觉得不对劲。
犹清明的意识问着,怀里的女子是哪里来的?在那淡黄的灯光下,他看到一张脸,一张恍惚熟悉的脸。
他又想再推开几分,看得再清楚一点。
不曾想,怀里的女人竟又往他怀里贴近几分,且两人赤身相合。
一时,本来还有些清明的脑突然之间轰——的一声爆炸了开来。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点燃了。
在他的身体内燃烧起来。
那火星星点点却在片刻,燃成了滔天大火,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而腹下,由这把火燃烧得最烈,最厉害,齐齐冲去,全身的血液也沸腾——
他怀里的女人则在他怔怔时吻了上来,双手双脚也缠在他的身上,紧紧的缠绕,缠得那火更热,更火。
缠得他喘起了粗气。
酒碎的后劲,加上眼中的迷失。
让腾驰在那一刻沉迷。
他真正的迷失了。
迷失在身下的女人身体上。
女人白色的胸部,小腹,大腿,都在他的眼中放大,激刺感官也随之放大。
腾驰伏在女人的身上。
跟着额上的汗挺入。
满脸红色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上,一滴泪在她的眼角徘徊,不落——
她咬牙,忍着疼,嘴角却扬起很深的笑,承受着!
然后,驰骋——
房间里,一时之间,女人的shen呤,娇媚,喘息,合着男人的撞击,水声,粗喘响起。
隐约的光线下
一女一男赤身交缠。
宽大的床在摇晃,再摇晃。
压抑的,猛烈的动作欣起一地的凌乱的衣服。
站在门边,本来只是半夜起床上厕所的腾芊一眼不落的看着房里的纠缠,掩着唇,她惊住,她没有想到她大哥竟然真的跟任宁在一起,而且还发生着关系。
那大哥难道还爱着任宁?
那陈柔止呢?
这到底是怎以回事?
没有人注意,正承欢自腾驰身下的女人,望着虚掩的房门外,飘过的紫色睡袍,那叫声叫得更响,呤得更娇媚,环在男人腰上的腿也环得更紧,声音直冲出门外。
那唇也勾起某种弧度!
明天,都会知道她成为了腾驰的女人了——
清晨
腾驰是在宿醉后的疼痛中醒来,然后,醒来的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直盯着躺在他赤身上的任宁,而任宁也是一身赤果果,清楚的紫色红色的吻痕烙印在他的眼中。
她就这样偎在他的怀里。
两人赤身相抱。
赤着的身体紧贴。
单单的薄被下,他可以知道女人的双腿正缠在他的腿间。
而粘粘的感觉连带着房间那熟悉的男性气味冲入腾驰的鼻中,同时,还有快要散尽的酒味,映入他眼帘的是洒了一地的衣服,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