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腹上的目光还有温热的手,腰上揉着的另一只大手,看着他,靠着他,他的脸上都是怜惜,顾惜:“不痛了。”
昨夜她月事来了想一个人睡,叶森不许,依然抱着她睡,她告诉他怕打床打脏怕沾到他身上,他也不介意。
她月事来总会痛经,人也不舒服,身体酸痛,无力等等,她很想一个人睡,自由也不怕不方便,他却觉得没有什么。
一心抱着她。
还说痛经是因为体寒,有他在,帮她暖着身体她会好得快点,睡的时候他确实帮她暖了身体。
在他的怀里,她最初很僵硬,但后来,他身上的温度传到她的身上,她整个人渐渐不那么不舒服。
虽然提醒自己小心,不要睡,可她还是睡着了。
月事到来,以往她一个人很难受。
那几天很难受。
有祈言也不行,祈言身上和她差不多,很凉。
叶森却不是,他身上火力很旺。
就像他的人。
祈言也像他自己。
因为睡得太沉,她今天醒来,一时没有想起自己月事来了,此刻听到叶森说的,顾惜才想起来。
细细的感觉,身下很沾,早该换了。
那还是她昨夜换的,到现在,过了一夜,如今是最厉害的前三天,她不敢想,早上叶森带她起床的时候有没有脏了被子和床,要是脏了,她无脸。
他不会给她换,还有现在,她有没有脏到,她怕脏了外面。
顾惜想马上去换。
必须去换,如果没有脏还好,要是脏了,顾惜猛的推开叶森,要起身,她要去厕所一趟,她的包,她看向自己的包,她身上的裙子要是脏了?
他没有带衣物?怎么办?
她方才竟忘了,只顾着其它,还来来回回的走,下面没有流,她没有发现,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
顾惜发现她这一动,一推叶森,她的身下流了起来。
不多也不少。
她不敢动,可又怕又流出来。
她僵在那里,左右不是,好在,她的肚子居然不痛,不像昨晚那样痛,只有一点隐隐的痛楚。
她有时月事来痛经厉害,有时好些,不知道这次是叶森昨夜的行为还是本就不太痛。
就是身体不舒服,酸酸的无力。
“你这是怎么了,还痛,还不舒服?”叶森看顾惜脸色变换,起身要走,推开他,手捂住小腹,皱了一下眉道。
“我不痛了,昨夜谢谢你,只是有些不舒服,我想去一下厕所。”
顾惜顾不上问叶森是谁找她了。
她再次用力推开叶森,也顾不上看叶森的脸色,她起身就要走,叶森皱紧的眉还有又伸出的手在听到她说要上洗手间,没有再拉她。
“洗手间在这里,你去吧。”
他知道她多半是不舒服,也跟着起身,走到一边,拉开一道小门,她不痛就好,谢谢就不用了,她是他的女人。
顾惜正要问,见状,忙拿起自己的包,小跑进洗手间。
门关上。
顾惜喘了一口气,忙起来。
半晌,她忙完了,身下没有脏,还好,不过也快了,她要是再迟一点,可能就会脏了,她这次的量不多。
她换好了,弄得了,起身,收拾好,洗完手,这间洗手间有些小,不过同样精致,豪华,干净。
闻得到清香。
镜子光洁如新,四周所有的东西都是,顾惜照了一下镜子,除了头发乱一点,都好,身上的衣服是丝的,并不会皱。
她打理好自己,长吐一口气,她想好好再想想。
沾着水擦了一下额头,顾惜想到手机,她昨夜后来睡前看过,祈言还没有回家,再后来……
顾惜拿出手机,另一只手挽着包,她在手机上按了按。
她的手机是关机的。
她刚想开机。
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是在飞机上,飞机上是不能开机的,她忙停下动作,她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她拿着手机,闭上眼,深呼一口气,吐出。
她放松自己,拿着包,四周看了看,拉开门,正走出去。
“甘小姐。”
这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顾惜手一顿,人也一顿,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文秘书,是文秘书的声音,顾惜抬头,果然看到文秘书。
叶森和文秘书不知道在说什么。
甘小姐?
是甘芸吗?
甘芸做什么?文秘书要说什么,他和叶森在说什么?
顾惜想知道,可是。
“顾惜小姐。”
“出来了?”
文秘书和叶森两人的声音一起响起,他们看到她了,文秘书叶森两人都听到门声,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顾惜,顾惜想退回去的心思达不成。
她握着门,看着他们。
叶森皱眉,凝着她,眼中关切,文秘书向她点头。
“嗯。”
顾惜走出门,她先向叶森点头,后看向文秘书:“文秘书。”
“你们有事?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她接着道,迟疑的站着。
想看出什么。
“没事。”叶森直接摆手,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淡淡的:“马上要到了,你准备一下。”
文秘书不说话,微笑站在一边。
顾惜不相信没事,可他们不说,她走近他们。
“你先出去。”下一秒,叶森对着文秘书挥了挥手,转身等着顾惜走过来,文秘书:“是,市长,我先出去。”
顾惜见叶森让文秘书出去,她:“你们要是有事,我可以出去看看。”她马上道,她不明白他们到底说甘芸什么。
甘芸给她打电话的事,她一直没有告诉谁,她没有和叶森说过。
她想着叶森说有人会找她!
是甘芸?
叶森说他处理,如果是甘芸,他这样带她走,顾惜思索着。
“没有事。”叶森向前一步,不再等顾惜走到身前,他揽住顾惜,揽着她往沙发走去:“再休息会,马上就到了。”
“现在舒服了些了吧?”
他又问。
顾惜听着他关切的声音,回头,文秘书已经出去了,她叹息:“好多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我好像听到甘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