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上夜老师的特别教案》(修改版再开!)_创世笔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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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上夜老师的特别教案》(修改版再开!)(1 / 2)

第一章女人?老师?我!

作为一个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人,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颅腔内穿来一阵阵似有若无的疼痛与眩晕,眼前模糊一片。

纯白色的天花板;明亮而不刺眼的日光灯;涩香的消毒水味道;再加上我身侧挂着的点滴瓶。如此看来,我现在应该是在医院或者诊所里。

眨眨眼睛,调整视觉焦距,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使眼前景物清晰起来的能力。我的目光朦胧得顺着输液管一路找下来,最后发现了消失我左腕静脉上的输液管末端。

唔,看起来我要回忆一下在被送到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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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甩掉一辆试图超车的黑色本田后,我稍稍降低了速度,休息一下几乎快失去知觉的双腿。

该死的今川扒皮!不就是借用一下你的摩托车吗?干吗板着个章鱼脸死瞪着我?说什么“那一碗拉面还不顶一趟来回的油钱!”虽然说最近国际油价噌噌地往上涨,但好歹我也是为你送货耶!不过话说回来,我这辆除了车铃不响哪儿都响的破山地能撑到现在不散架,也真算是个奇迹了。

我的名字是白夜,24岁,是一名留日的研究生。最近因为手头拮据,就去了一家名为“今川拉面”的面馆打工,职务是外卖递送员。因为我的老板今川扒皮(本人赏赐给他的外号,颇受店里同事的认可)打出了所谓“三十分钟外卖送达”的广告,于是也就苦了我这个外卖工。

这不,今天上午就有一名顾客打电话订了一客鳗鱼拉面,而他的住址居然离我打工的面馆直线距离超过了20公里!

我太阳他的!要不是哥们我是个练家子,这一路骑个破山地颠下来,还不得把我给整成肛裂啊?

此刻我正一肚子的腹诽,骑着山地车以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沿海岸公路狂飙。急驰中的我瞟了一眼海面,发现海水颜色浑浊,而且不停地冒出气泡……

如果我够警觉的话,一定会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可惜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对某个吝啬老板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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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这次海啸的罪魁祸首是发生在日本以东海域的里氏十点七级地震……震源中心距离东京市大约700公里……此次海啸造成的人员伤亡已经超过5万……直接经济损失……可以预见的是,这些数字还会继续上升……”

电视机里的新闻播音员正滔滔不绝地播报着有关这次海啸的新闻,一串串数据经他的口中铺天盖地的压过来,平板快速毫无感情的语调好像是恨不得在一秒钟内把所有的信息全部一股脑儿地塞进观众的脑袋里。

叽里呱啦的日语让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我一阵头晕。如此嘈吵的环境怎能让病人安心静养?我微微仰起头,看见一个白色的背影正坐在电视机前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医生……可以……把电视机关掉吗?”因为身体的虚弱,我说起话来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再加上颅腔内令人做呕的眩晕感,我竟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与平时有什么不同。

“哎呀?你醒了啊!”那声音中包含着惊喜,清脆得如同一串银色的风铃在回响。然后一张美丽娇艳的容颜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上面满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温柔的微笑。

此刻那张面孔距离我的脸不到三公分,几乎就是鼻尖对着鼻尖。她的呼吸如兰芬芳,那温热的气流轻拂过我的面庞。此刻我只要微微一仰头便可以吻到她的红唇。

恩哼!虽然我自认为是一个地道的色狼,但还没堕落到去强吻一个陌生女孩的地步,更何况我现在头晕眼花中,根本没那个心情。就算我想去吻她,怎么说也得等我出院了以后再发动追求攻势,按部就班地把她娶回家,之后想怎么吻就怎么吻,就算把她推倒在床上[马赛克]也是合法的……

正当我在脑海中大肆意淫某些少儿不宜的镜头时,白大褂美女突然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

当时我的脑子就“轰”一下炸了,热血全部涌向了头部,脸皮的温度足以顶破医用体温计。

“呀!你脸红了呢!好可爱!”白大褂美女咯咯笑着离开的病房,临走时也没忘了把电视机关上,只在病房里留下她银铃般的笑声。

可爱?已经24岁,即将步入“欧吉桑”行列的我,居然被一个美女说“可爱”?……不过那个吻……好香啊……

再度沉溺于绮丽梦境不知多少时间后,我被阵阵的尿意给憋醒了。话说在昏迷中吊了那么长时间的点滴来维持生命,不想上厕所才奇怪。现在头痛已经好了很多,但眩晕感依然丝毫未退,不过现在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恢复了清晰,不再是一片模糊。

“医生……我要上厕所……”我沙哑着嗓子说。

风铃般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上厕所吗?我带你去吧……”

当白大褂美女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容貌:她看上去约莫20岁上下,五官清秀而娇媚,大大的眼睛看上去水灵灵的,却又不会给别人一种幼稚的印象,微微下垂的眼角让她看上去多了一分温柔和善的感觉。

“这……这样不太好吧?”让一个美女陪我去上厕所?

留着清爽短发的美丽面孔倏地贴近了我:“不方便?要知道你昏迷的这几天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给你检查伤势、给你换衣服清洁身体、给你解决大小便……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了如指掌,连你大腿根部内侧的月牙形胎记我都知道!”

那风铃样动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美女医生已经把我扶起来并拿起了点滴瓶。在此过程中我完全处于无意识状态,脑子里只盘旋着几个关键词:

“大腿根部……内侧……月牙形……胎记……”

因为练武的关系,24年来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我珍贵的童身;除了有血缘关系的外,我从未和任何女性做过直接的身体接触。而这位美女医生,居然已经把我的清白之身给看了个干净!

当我下床随着她往前走时,却因为重心不稳而向前一个踉跄。好在我身边的美女医生一把扶住了我。

怎么可能!练过武功扎过马步的我,身体的平衡性远远的超越了一般人,怎么可能连走路都会差点摔倒!刚才那一下是因为前胸的质量过大而猝不及防――很明显的,那里多出了两团赘肉。

“不会是躺了那么长时间发胖了吧?”我强迫自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我的思考方向落入某个可怕的结论当中去。然而接下来,视线的降低和胯下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不断地将我的思绪向那个可怕的方向推去。

重新掌握了平衡后,我开始和身边的美女医生攀谈起来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的名字是小林夏实,刚刚从医学院毕业。这里是她的父亲开的诊所,在附近小有名气。因为不愿意步父亲的后尘――进入大医院与人勾心斗角,所以便留在了父亲的诊所里帮忙。

至于我则是在数日前在东京湾内被海上自卫队打捞上来。因为附近的几所医院都住满了重伤员,而我则仅仅是淤伤和高烧昏迷,于是便被送进了这里。

“除了身上几处淤伤比较严重之外,连续几天的高烧已经退下去了……你还真是命硬哎,被卷入那样的海啸也可以活下来!”小林医生如此对着我感叹。

诊所的厕所只有一个单人间,小林夏实将点滴瓶挂在抽水马桶旁的铁架上便退了出去,我也有了一个机会来验明真身。

果然,当我用一只手解开病号服的裤子时,发现自己的男性第一性征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生理器官;而鼓胀的胸部与衣料摩擦产生的触感也是清晰得不容置疑。

不用再计较什么了,我,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女性。

带着苦笑磨磨蹭蹭地解决了膀胱的压力问题后(真麻烦!),我转到洗手池前,捋了捋披到肩膀的长发,仔细地观察起镜子中的自己。

镜中人的年纪和我变身前的年纪自然一般无二,但个头上比原先矮了有十公分,不过考虑到原本超越190公分的恐怖块头,现在的我在女性中依然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相貌上和原来仍有七分相似,却又多了三分女性的柔美。棱角分明的男性轮廓变得圆润,脸盘比原来小了一整圈,成为了小巧的鹅蛋脸,五官则比以前更为纤细精致。如果和男身时的我放在一起,任谁也会认为是一对孪生兄妹。

以我的审美眼光来看,现在的容貌可以打90分,和美女医生小林夏实属于同一级别。

“现在,我该怎么办?”接了点凉水拍在脸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自己烦躁的心绪,我摁下马桶的冲水按钮。

“小林医生,我弄好了!”

现在我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也和以前完全不同。男性那中气十足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换成了略带沙哑的柔和女声,就如同轻轻流过指间的细腻石英砂那般通透舒服。

小林夏实打开厕所的门,举起点滴瓶扶着我回到了病床上。

挂完点滴后,我将枕头垫在后背以便让身体可以舒服地靠在床头。看着在一旁忙碌的小林夏实,我微微思考一下,向她呼唤道:

“小林小姐,来我这里坐一会儿好么?我想了解一下我昏迷后的情况。”

她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在我的床边坐下:“姐姐想知道些什么事?”

“先别叫我姐姐,还不知道谁大谁小呢!”我笑着摆摆手,“先自我介绍下,我叫白夜,今年24岁,是从中国来的留学生。当然,我还有一个日本化的名字:泉上夜。(izumiue-yoru)”

“啊!果然是姐姐呢!我今年23岁了,请多指教!”

“夏实,我问你一个问题:当我被自卫队救上来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恩!当姐姐被送来的的时候,脸色白得吓人!还发着高烧,体温一度超过了42摄氏度!要不是姐姐的身体素质过硬,恐怕早已经不行了……”

我仔细地观察小林夏实的眼睛,她的瞳孔略微上翻,没有收缩或放大的状况,的确是在回忆当时的情况,对我询问的目光也没有躲避的意思。

她没有说谎,也就是说我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女儿身了……那么,我的身体产生变异的时间大致是被海啸卷入以后,被救上来以前了。

“我的身体,有没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变成了女性?

“不一样?没有啊?姐姐的身体和正常人相比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说有,也不过是在体质上远远超过一般人的强健罢了……”小林夏实说,“如果是普通人遇到这种规模的海啸如同姐姐一样死里逃生的话,事后至少也要在床上躺一个月;但姐姐只要再修养上3、4天,就可以出院了呢!”

比一般人还要强健的体质?即便是男儿身的时候,也不可能在几天内从这种状态下完全恢复过来……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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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活蹦乱跳地出了院,在和美女小林索要了联系方式并告别后,我急匆匆地赶回了原本的住处。一路上满目疮痍,无数失去家园的难民们拥挤着露宿街头,景象十分凄惨。只怕这场海啸对日本东海岸造成的伤害不下于当年广岛和长崎的两枚核弹。

今川拉面店早已经关门。一打听才知道,今川扒皮那个章鱼脸被海啸吓破了胆,带着家当跑回扎幌老家去了――这个月的工资他还欠着我的呢!

我租的房子进了不少海水,墙体上白花花的盐渍差不多有我的腰那么高;桌椅板凳被冲得乱七八糟,木制家具都泡掉了表面的油漆,裂出一条条深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我找到了藏起来的银行卡、护照、手机和其它贵重物品。还在滴水的手机显然是不能再用了,取出里面的sim卡后就把它扔进了垃圾箱;护照被泡得皱巴巴的,上面的电脑扫描头像和文字早已模糊不清,但我还是将之收好,说不定还会有用;至于不怕水的银行卡和钱等,眼下可是我救命的东西。

找到两三件还能穿的衣服(其它的不是被海水泡坏了就是显得太大),我冒充自己的妹妹向惊魂未定的房东交了房租后,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喂?是老妈么?”买了一个新手机后,我立刻打电话向国内的家人报平安。因为地震和海啸的缘故,日本到中国的海底电缆出现损坏,普通电话和网络都无法接通,只有通过卫星传送信号的手机可以打国际长途,不过这费用就……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要尽快把国内的身份给搞定才好。

“妈,我没事,不过在医院住了几天,现在身体……有点……怪……”

“你说我的声音啊?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呢!能不能给我弄到第二身份?我知道这难不倒你……我老妈你的本事我这个当儿子还不知道吗?”

“是的……还记得小时候你教我易容术的情形吗?……没错,是三号妆,女性身份……”

“儿子不孝,不能给您老添孙子了!啥?外孙也一样……不用这么夸张吧?老妈你在说笑吗?!”

变成女人,失去了原本的身份,我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失落有之、尴尬有之、好奇有之、烦躁有之……刚刚给老妈打过了电话,把自己身体的变化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老妈对于我变身的反应是没有任何惊讶,以至于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原本就是女性,只不过是从小被当成男孩子养大。

在街边店铺的遮阳棚下靠墙挨过两个晚上后(现在东京市内到处都是无家可归者,能睡人的地方,例如公园的长椅,早已经被占据),我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闺女啊(我差点一头撞到地上)……你要的身份证明我已经给你弄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地去大使馆补护照了!”

由于海啸的袭击造成了巨大的人员伤亡和资料财产损失,受灾区的户籍管理乱得一团糟,让那些工作人员抓狂到连自杀的心都有。驻日大使馆同样也乱成了一团,在通过卫星传输获得国内的身份资料后(自然,我的资料已经被老妈搞定),给我换了一本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崭新的留日护照――只不过,原来资料上的性别已经变成了“女”,照片也换成了和现在的我九成相似的样子。

“老妈的易容术水平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落下啊!”

在解决了身份上的问题后,我又开始寻找起新的住处。大灾后的日本显然很难找到合适的出租房,不过在我辛辛苦苦锲而不舍的寻找后,幸运地找到了一处可以居住的地方。

新房东名叫小林喜多二,是一位50多岁的欧吉桑,为人很正派的样子。在听说了我的遭遇后,欣然同意让我入住他那并不太宽敞的房子。当我把杂七杂八的东西搬进房间后,却发现自己住进了一位姑娘的闺房。

“啊……对不起,因为家里的空间实在是不足,所以很抱歉让你和我女儿合住……”某位好心肠的大叔尴尬地一边笑着一边挠后脑勺。

“那个,您的女儿会同意这样吗?我是说,这样很有可能会侵犯到她的隐私权……”

某大叔用肯定的语气说:“不会的,那丫头啊……有的时候迟钝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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