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学会吸烟了？”

颜雪娇抬头看到是罗扬拿起桌子上精美的烟盒，“来支？”脸上依然没有一点表情。

“不了。我不喜欢女士香烟。”罗扬从胯带里掏出香烟，点着一支。

“喝点什么？”

“随便。”

“鸡尾酒？”

“柠檬汁吧。”罗扬看了一眼桌上的鸡尾酒，“我不喜欢喝酒。”

“是吗？”

“嗯。颜科――颜雪娇，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不知道吗？”

罗扬沉默着。“来杯柠檬汁。”颜雪娇对着服务员说道。

“颜科长，我们公司那批出口的陶瓷没什么问题吧？海关不会查验吧？”罗扬想了想既然是来谈工作还是叫“颜科长”吧。

“陪我跳支舞吧”颜雪娇看了一眼罗扬，走向舞池。脸上依然冷若冰霜。

罗扬望着走进舞池的颜雪娇，正双目注视着他，只好走进舞池。

颜雪娇很自然地单手环抱住罗扬的腰部，罗扬则有些扭捏之态。他不适应这样的场合，而且是第二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颜雪娇。颜雪娇看出罗扬的尴尬另外一只手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部，然后随着音乐节奏迈动着舞步。

这时，音乐换成了韩宝仪的《舞女》。

“来来来来跳舞，脚步开始摇动就不管他人是谁,人生是一场梦......”

罗扬不忍看颜雪娇那双幽怨的眼睛，低下头，却依然能感受到她喘息的声音，似乎挺拔的胸部也再跃动。

“美吗？”

“什么？”罗扬有些不解地问。

“我的胸部。”颜雪娇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表情。

“――”

“这本来是属于你的，而现在却不属于你了。”颜雪娇停止了舞步，凝视着罗扬，从闪动的灯光中看到她的眼圈里含着泪水，“现在真的不属于你了！”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罗扬心里像是被什么揪疼一样，疼的厉害。

“太晚了！太晚了！”颜雪娇忽然扑在罗扬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他。凄惨的哭声被响亮的音乐掩盖住，不是近处听不到的，交替变换颜色的霓虹灯不知疲倦的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