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_O的故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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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2)

当o脱衣时,她点燃了一支烟。斯蒂芬先生一刻也没有将目光从o的身上移开过。他们让她在那里站了大约有五分钟,房间里没有镜子,但是o从一面黑漆面的屏风上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

“把长袜也脱掉。”安妮?玛丽突然说,“你看,”她继续说道,“你不应当穿长袜,那会毁了你的大腿的。”她用指尖指着o膝盖以上的部位,o总把宽大而有弹性的长袜卷到那里。那里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印迹。

“谁让你这么卷的?”

o还没来得及回答,斯蒂芬先生已经接下了话头:

“那个把她交给我的男孩子,你知道他的,勒内。”然后他加了一句:“但是我肯定他会同意你的观点。”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安妮?玛丽说,“我要给你一些深色的长袜,o,还有能把袜子固定固定住的紧身衣,就是那种鲸骨的紧身衣,正好卡在腰上的那一种。”

安妮?玛丽打铃唤来一个沉默的金发姑娘,她拿来一些薄而透明的黑袜和黑色尼龙塔夫绸紧身衣,这种紧身衣在腹部以下及臀部以上向里收紧,由又宽又密的松紧带加固。o仍是站着的,她轮流倒着脚套上了长袜,袜长直抵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金发女郎帮她穿上了紧身衣,它的两侧各有一排扣子,就像罗西的胸衣一样,这件紧身衣也可以随意收紧或放松,带子设在背后。o用前后一共四根吊袜带把长袜系好,然后由那个姑娘所扎腰的带子尽量系紧。o感到她的腰和腹被紧身箍得紧紧的,紧身衣的前部几乎盖到耻骨,但阴部本身和臀部都是裸露的,紧身衣的后部非常短,使她的臀部暴露无遗。

“她的形象会得到很大的改进,”安妮?玛丽对斯蒂芬先生说,“她的腰会比现在细很多。还有,你可以看到,如果你等不及她脱光衣服,这件紧身衣一点也不碍事。o,现在你过来。”

那个姑娘已悄然离去。o向安妮?玛丽走去,她正坐在一把矮椅上,那是一把小小的有鲜红天鹅绒座垫的安乐椅。安妮?玛丽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臀部,接着把她推到在一张同样铺着鲜红天鹅绒的矮凳上,一边命令她不要动,一边抓住了她的两片阴唇。

o在想,人们在市场上就是这样抓住鱼鳃把鱼提起来的,也就是这样撬开马嘴巴的吧!她回忆起仆人比尔,在她到达罗西的头一天夜晚,当比尔把她在铁链上锁她之后,也做过同样的动作。总而言之,她不再是自己命运的主人,而且可以这样说,她对自己身体最缺少控制权的部分,恰恰是那些将被单独派用场的部分。为什么每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都会感到受惊——受惊一词在这里也许并不贴切——总是要一再地说服自己;为什么每次她心里都充满同一种深深的抑郁感,一种不愿把自己那么彻底地交到对方手中的感觉,至少不像把自己交到那个最终把她转让给别人的男人的手中那么彻底。

那一次,由于别人对她的占有,她感到自己与勒内离得更近了;可是在这里,这种奉献,能够使她同谁离得更近些呢?勒内还是斯蒂芬先生?她不再能说清这些事……这时因为她不想知道,其实事情再清楚不过,到目前为止,她已经属于斯蒂芬先生有……有多长时间了?……

安妮?玛丽让她站起来穿好衣服。

“你可以在任何你认为合适的时候,把她带来交给我,”她对斯蒂芬先生说,“我两天之内会去塞莫斯(塞莫斯?o一直以为会在罗西。如果这不是在说罗西,那对她又将意味着什么呢?)事情会办好的。”(什么事情会办好的?)

“十天之内吧,如果你方便的话,”斯蒂芬先生说,“就在七月初。”

斯蒂芬先生留在安妮?玛丽那里了,在归程的汽车里,o回想起儿时在卢森堡花园看过的一座雕像:那是一个用同样的方式束紧腰部的女人,那腰身在她丰满的乳房和臀部之间显得格外縴细——她俯视着清澈的泉水,那泉水就像她的表情一样平静清澈。那雕像是用大理石精心雕成的,在水中注视着自己的倒影——显得那么脆弱,她真担心那大理石雕成的细腰会突然折断。但如果这就是斯蒂芬先生所希望的……

她还想到,该如何对杰克琳解释这一切,也许她可以简单地告诉她,那件紧身衣来自勒内的一个忽发奇想。这又勾起了o近来一直试图回避的一种事态,一个她十分诧异自己为什么不会对此感到更加痛苦难忍的事态:自从杰克琳搬来与她同住以后,勒内并没有尽量使她与杰克琳单独在一起,如果说这一点她还可以理解,那么让她难以理解的是,他本人也尽量避免与o单独在一起。

七月很快就要到了,他就要离开巴黎,而且不会在斯蒂芬先生把她送到安妮?玛丽那里时去看她。她也许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只有在他想见杰克琳和她两个人的那些晚上,她才能见到他;或者只有当她在斯蒂芬先生那里时,才能偶尔见到跟在娜拉身后走进房间的他。她不知道这两种可能性哪一种更使她感到不安。(在这两种可能性当中,一定有什么事搞错了,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受到了过多的约束。)

每次勒内来到斯蒂芬先生的住宅,斯蒂芬先生总是向他打个招呼,勒内也总是照例吻吻o、抚摸一下她的乳头,然后同斯蒂芬先生商量下一天的计划——这些计划从来不把o包括在内——然后就走掉了。他把她交给斯蒂芬的程度是如此彻底,他是不是已经不再爱她了?这种想法使o陷入一阵心慌意乱之中,以致她机械地在自己的住宅旁边下了车,竟忘记告诉司机在门口等她,车开走之后她才猛醒过来,不得不匆匆忙忙地叫出租车。

o必须一直跑到s大街,到那里还得等车,她跑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满身都是汗,因为那件紧身衣使她呼吸困难。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在c街路口放慢了速度,她把车拦住,一上车,就把勒内办公室的地址给了司机。她既不知道勒内在不在办公室,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见她:这还是她第一次去他的办公室。

当o看到座落在离e街不远的一条侧街上的那座十分显赫的大厦时,她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那间美国式的大办公室也正是她意料中的样子。但是勒内的态度却使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虽然他立即接见了她,并没有对她无理,她没有责备她。其实她有可能为这一行动受到责备,因为他从来没有给过她到办公室来打扰他的权利,而且很可能她的到来已经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骚扰。

他请秘书离开一下,告诉她这段时间他谁也不见,并且请她暂时不要把电话接过来,然后他问o出了什么事。

“我担心你已经不再爱我了。”o说。

他笑了,“就这么突然?”

“是的,在从……回来的汽车里想到的。”

“从哪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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