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娜塔丽的感觉。如果说她的介绍的确产生了某种影响,那也只能认为效果适得其反。
她感到自己爱上了o。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她想方设法保守这个内心的秘密,可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她还是设法得到了单独同o獃在一起的机会。
那天的天气比正常温度略低。勒内上午游了泳,在一楼一间凉爽的房间里睡着了。杰克琳对他宁愿睡觉而不愿和她在一起感到恼怒,上楼去找o。
海水和阳光使她变得更加金光灿灿:她的头发、眉毛、睫毛、阴毛、腋窝,看上去都像洒上一层银粉,而且由于她一点妆也没化,她的嘴唇是粉红色的,和她两腿间的粉红肉体有着一样的颜色。
为了确保斯蒂芬先生能够看清杰克琳的一切细微之处——o想到如果自己是杰克琳,一定会猜到或注意到他不可见的存在——o忍痛蜷起双腿,使它们摊开在床头灯的灯光之下。百叶窗是合起来的,房间里很暗,可是从木板的缝隙中还是漏进了一缕缕的光线。
有一个多小时时间,杰克琳在o的抚摸中呻吟。最后,她的乳峰挺起,她的双臂伸过头顶,双手紧紧抓住o那张意大利式大床的床栏,当o分开那隐在浅色毛发中精致柔软的阴唇,轻轻地咬着她腿间那两片阴唇交汇处的小小肉蒂时,她开始大声地喊叫起来。o感到杰克琳在她的舌头之下坚硬并燃烧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啜泣从她双唇中迸发出来。o没有丝毫懈怠,直到她突然间瘫软下来,像弹簧突然绷紧,一下沉浸在潮湿的快乐之中。然后o把送回她的房间,她很快坠入了梦乡。
尽管如此,五点钟勒内找杰克琳去玩船时,她已经醒了,而且已经准备停当。那是一条小帆船,他们已经习惯于每天下午的航行,天色向晚时,海上常常会起一阵小风。他们去时总是带着娜塔丽一起去。
“娜塔丽在哪儿?”
娜塔丽不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整所房子里哪儿也找不到她。他们到花园里去叫她,勒内一直找到花园尽头的那片小橡树林中,仍旧没人回答。
“没准她已经到港口去等我们了,”勒内说,“也许她已经上船了。”
他们不再叫她,自己走了。
此刻,o正趴在她阳台上的东方式枕头上,在栏杆的缝隙中瞥见娜塔丽往房子这边跑,她起身穿上长裙——尽管天色已晚,但天气仍然很热,所以她并没穿衣服——她正在系腰带,娜塔丽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像疯子一样投入了o的怀抱。
“她走了,”她喊道,“她终于走了。我听到她的声音,o,你们俩的声音我全都听到了,我在门后听着呢。你吻了她,你抚摸她,你为什么不抚摸我,你为什么不吻我?是因为我长得黑吗?因为我不好看?她不爱我,o,但是我爱你,我爱你!”她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然后像决堤一样啜泣起来。
“好吧,这样很好。”o对自己说。
她一面哄这孩子坐在椅子上,一面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条大手帕(是斯蒂芬先生的),当娜塔丽的啜泣平息下去一些时,她帮她擦掉眼泪。娜塔丽请求她原谅,并吻了她的手。
“即使你不愿意吻我,o,也让我留在你身边吧,让我经常留在你身边。如果你有一条狗,你一定会留下它,照顾它的吧。如果你不愿意吻我,而喜欢打我,那就打我吧,就是别让我走开。”
“冷静一点,娜塔丽,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o喃喃地说,像是耳语。
这个孩子滑坐下去拥抱着o的膝头,也用耳语般的声音回答:“哦,我知道。那天早上我看到你在阳台上,我看到那字母,我看到那长长的青黑色的伤痕,而且杰克琳已经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
“你去过那里,o,还有他们在那里对你做了什么事。”
“她给你讲过罗西了?”
“她还告诉我,你曾经被……你现在还……”
“我怎么样?”
“你戴着铁环。”
“是这样,”o说,“还有什么?”
“斯蒂芬先生天天鞭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