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回到帐篷的后面去,通过之前的隙缝把枪口塞了进去,然而我只看到两个人,还有一个人去了哪里?难道……我暗叫不好,便听到有人大叫了起来,然后帐篷里的两个人拎着枪冲了出去。
他们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同伴以及遇难的同伴,生气地朝天砰砰开了两枪然后哇啦啦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想一定是在说,是哪个龟孙子干的给老子站出来!!!
我从帐篷后面悄悄撤到车边从座舱溜到后备箱里去,如果两军要交火,那不仅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处,还是一个防弹的好地方。卡车里有长枪,枪杆细又长,比起手枪更具隐蔽性,然而因为我没有使用过长枪,研究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怎么使用它。我在车上搜寻最佳的射击点,然后发现车牌那一块是空的,是个小窗口。他们一定在车上杀过人,所以才会制作这样一个隐蔽的射击窗口,真是聪明。我就地趴了下来,并调整好了射击的姿势。
扎着黑色头巾的肌肉男还在砰砰砰的朝天开枪,我瞄准了他右手边的同伴。
和你的同伴团聚去吧,我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和着头巾男的枪声扣下扳机。
那个倒霉的家伙应声倒地,头巾男和他的同伴惊呆了。然后他们两个便吵了起来,他的同伴一定以为头巾男是个笨蛋,开枪把自己的兄弟打死了。他们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男人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热血动物,这话说的真是一点都不错。因为头巾男一气之下把他的同伴给打死了。
现在该送你上西天了,我将枪口瞄准他,然后扣下扳机,砰——那个倒霉的家伙挂掉了。
yes!我收起枪支,从车上下来直奔帐篷。然而帐篷里没有任何罗娜的影子,我的内心火急火燎的,突然一把冰冷的枪口顶在我的背后。我举起手投降,慢慢转过身子。
是那个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士兵,此刻他情迷意乱的看着我。他的脸上都是j□j的笑容,我看着他配合他的感觉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脱掉夹克外套。他似乎明白我同样很饥渴,扔掉手里的枪,一边j□j着一边张开手就要扑上来,就在他毫无防备之时我一脚狠狠踢在他的重要部位上,然后很满意的看到他的脸瞬间扭成一个大麻花,捂着他的蛋叉着腿倒在地上嗷嗷叫了起来。
我这一脚可不轻,但愿他的蛋没有碎!
别以为女人的下半身只是男人的娱乐场所,它们也可以是致命武器。
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冷冷道,罗娜在哪里?
他不说话,轻易的就勾起了我的坏脾气,我毫不犹豫的就给他的肚子来上几脚,然后厉声道,罗娜在哪里?
然而无论我怎么打他踢他折磨他,他始终不告诉我罗娜的下落,我想他也许是真的不知道罗娜在哪里,于是我把他绑在椅子上,封住他的嘴。
我干完这些拿起我的夹克就要离开时,帐篷外传来汽笛声。三个蒙面的恐怖分子嘻嘻哈哈的从车上下来,一个站在车旁边点起一根烟就抽了起来,一个打开后车门,然后我看到罗娜被从车上拖了下来。他拖着她就像拖着一只鸭子一样轻松。我不知道罗娜是否还活着,她紧闭着双眼身体像麻布口袋一样软塌塌的任由他们摆布着。他把罗娜拖下车,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一边,然后他朝帐篷走来。
我躲在一侧,等他完全走进帐篷就给他的后脑勺来上一记勾腿。他没有昏厥过去,脑子比我想象的还要清醒,他捂了捂脑门,然后看到他被绑着的同伴,我把匕首架在他同伴的脖子上示意他不要出声。
我的意思很明显,单打独斗。
男人都是好胜的,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我们很快便在帐篷里厮打了起来。他仗着比我强壮的体格以及天生优越的男性性别,对我甚是不屑,轻敌让他吃了大亏。我一记飞腿踢在他的腹部,转身一个大胳膊肘直刺他的背后,反手又一大拳打中他的下颚。他仰着重重摔在地上,鲜血从嘴里流出。
如果我没有一定的能耐,你以为我真的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来这种地方送死吗?
他抹掉嘴角的鲜血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抖了一下肩膀,他要拿出真本事了。他把拳头捏得噼里啪啦的响,然后整个人朝我冲过来把我压在地上,我看着他的瞳孔因为痛苦一点一点的放大,最后恐惧布满整个眼眶。我把他推到一边,爬了起来,然后拔出插在他胸口上的匕首。
小菜鸟,回你的娘胎里修炼18年后再来找我吧。
我透过门帘观察着外面的情景,那两个恐怖分子在聊天,他们对帐篷里发生的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也许这便是恐怖分子的生活,打架斗殴时常发生,草菅人命更是家常便饭。
我够不到罗娜,无法将她拖进帐篷中。我在帐篷中来回踱着,我必须把她救进来,如果两军交火,她暴露在外面太危险。
那两个恐怖分子背对着我在聊天,我想我也许可以趁其不备先干掉一个。我从靴子里掏出吉姆给我的手枪,瞄准其中一个人的脑袋,就在我即将扣下扳机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我背后朝我扑来,我毫无防备,整个人从帐篷里滚出来,对着虚空就是一发子弹。
聊天的恐怖分子听到枪声急忙躲了起来,而扑倒我的那个人,用胳膊死死勒住我的脖子。我的匕首刚刚并没有将他杀死,我真是大意。我拼命挣扎着,因为缺氧脸涨得通红,我知道我必须在那两个人爬上车之前先把威胁我的这个人干掉。
为了阻止他们上车拿到武器,我对着车就来了好几发子弹。我的脖子被越勒越紧,我感觉我就要窒息死掉了,我拼尽最后一丝力将枪口对准背后然后扣下扳机。
砰砰砰——我连开了三枪他才松开我然后怦然倒地,我趴在地上用力地咳嗽起来。趁我松懈之际,那两个恐怖分子已经爬上了车,拿起枪就朝我射击起来。我一边躲避着子弹,一边跑到罗娜身旁将她拖起来拉进帐篷。
她还有呼吸,还活着,我把她放在床板后面的安全地带。为了不让敌人突击进来,我守在帐篷的门口,一旦他们想要靠近我就开枪射击。我们这样僵持了有一个小时,我知道拖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也许他们还有同伙,而我明显势单力薄,更致命的是,我的子弹并不多。
我翻遍了帐篷里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其他武器,我看着先前那辆越野车,我只能拼死一搏了。我把被我俘虏的恐怖分子拎起来,把他挡在我的面前当挡箭牌。恐怖分子不知道我还有一个俘虏,因此当他们朝我开枪的时候,杀的并不是我,而是他们的伙伴。
那个可怜的家伙身体被子弹射得像个马蜂窝,我在他的庇护下,滚到了越野车的后面去。
那两个恐怖分子拼命的朝我这边的越野车开枪,所有的窗玻璃都被震碎了,碎片飞溅而下的同时将我的脸和胳膊割了一道又一道的小伤口。我用手护着脑袋蹲在地上躲避着飞泻而下的碎玻璃,它们噼里啪啦摔在地上,声音嘹亮的就像是上帝在发脾气。
就在我开启车门要拿车里的长枪时,一颗子弹朝我飞来,我侧过脸屏住呼吸躲避飞扫而来的子弹。它带动周围的空气,形成龙卷风一样巨大的威力,擦着我的面颊飞过。子弹擦过的皮肤像火烧一样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火药带着空气渗进灼伤的皮肤中,剧烈的疼痛使我反射性的用手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