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紫凝月加油,她为自己加油打气,“瑾皓呀,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很乖的,瑾皓。”
立马竖起五个手指,表情别提多严肃,振振有词,项瑾皓十分了解她的习性,要她乖乖的,简直就等于是剥夺她的人生自由,她绝对是做到不。
项瑾皓目不斜视,直直盯着泛着璀璨光芒的袖扣,心思都放在它身上。正眼看她一眼会死啊!真心欠调教似的。紫凝月不管三七二十一,火气一上来,粗鲁的行为就来了,看她还有流氓的一面。
一把把项瑾皓推到在了沙发里,双手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下身骑在尴尬的位置上,距离近在咫尺,唇瓣轻轻地擦过他眼角,留恋在他的薄唇上,吐气如兰,却句句带着脏字,“瑾皓,信不信姐强了你,你闷骚个屁呀,不甩下流氓,你不当我在道歉是吧,姐都做到这个份上,你连屁也不放个,看你矫情得找—虐呀!”
、第二十七章请让我进去
紫凝月从来没有发现,他可以这么漠视她的存在,即使是在他们分开的那一年里,风头再紧,事物多繁忙,他都会时不时地出现在她身边,有时他会躲在角落,偷偷看着她,因为那时她不理解,一味得把他的温柔关怀当空气,默然以对的人是她。
现在,情况来了个反转,是在惩罚着她。
话已说得那么直白,可他呢,看看他的德行,充耳不闻,可恶的甚至悠闲闭起了眼。
强上,如此流氓的言语,都没能让他动容,姐的气势呀,一比,输一大截。
愤怒之气不停往外冒,充斥了清明灵动的双眸,嘟嚷唇瓣,发泄似地道出后续,“瑾皓,不理我,不看我是吧,你就不怕我把手上的东西卖出去!”
紫凝月从左侧的衣服里抽出在他办公室取走的文件,拿在手里摇晃着,招标书显眼的几个字,故意地在他面前晃动,好像这就能掐住敌人的喉结处,掌握着他人的生死,这感觉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顺便移动下身子,换个舒服些的姿势,可这不经意的动作,使身下的项瑾皓紧绷了身体,反应很是激烈,它也开始安奈不住啊。
紫凝月是多么聪明的人,很快就发现他的不对劲,他眉头紧蹙着,长而密的睫毛不停颤动着,细白俊美的脸庞冒出丝丝细汗。
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她找到他的软肋,心里那个得瑟,昭然若揭。
出卖招标书都不能使你动容是吧,有的是钱是吧,那,就试试这招,姐看你,是不是撑得住。
紫凝月心里以及表面上那个兴奋,那个高兴,那个喜悦,已不见一般,那表情,像极了中头彩,乐开了花。
她行动积极,身子缓慢往下,伏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胸膛,右手从他胸口移到了他的皮带处,不急不缓地解着,粗鲁地扯着他的衬衣,一拉,手顺势滑了进去,一下没一下,触摸着他的精壮身体,并结合着身体的摩擦力。
紫凝月稍微抬起头,在项瑾皓的身上,欣赏着他每个痛苦的表情,气,一下子舒缓许多。
怒气变为喜气,只需一瞬间。
再来个火上加油,埋在衬衣内的右手一个360度的旋转。
“嗯。”一声闷哼,又似得不到满足的呻吟和控诉。
项瑾皓感觉正处在痛和欲望煎熬的边缘地,全身血液如黄河之水,凶猛奔腾着。
项瑾皓终是睁开了眼,眼里除了危险的意味外,还透着燃烧炽烈的欲望之火,双眸控诉着她的行为,把沉默是金贯彻到底,他为了她,牺牲了什么,她知道吗!
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担心她安危的时候,见到她一动不动的时候,他的身心承受着多大的痛与压力,这些她都没有试着去想过,试着去了解过,只是以她的性子,玩着,淘气着。
紫凝月不知道他心里想得,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掐他,他只闷哼声,就算欲火焚身,也能保持冷静,不动她一分一毫,这是珍惜她,还是已经对她了无兴趣,她真没自信说出是第一个选项。
现在项瑾皓的体温很高,且温度在持续飙升中,埋藏在他衬衣里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他一点一滴的变化。
手停留在他胸口,紫凝月缓缓地问着,“瑾皓,你这里,能装下不懂事任性的凝月吗?一定能装得下是不是?”
语气格外不确定,最后那是不是,听在项瑾皓的耳里,心里一抽,疼在他心里,她,何出此言,若不是她,他何必做得漠视这几天她的努力。
绝对不能心软,要不然会前功尽弃。
稳健的心跳顿时丢失了节律,项瑾皓轻松地一个翻身,顿时两者颠倒了位置。
项瑾皓不语,只是俯身,狠狠地蹂躏着她的嘴唇,动作甚是粗鲁。紫凝月未反应过来,他已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单刀直入。
找到她的尽情纠缠着,吸吮着,发泄惩罚似得弄肿她的红唇,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手上的动作也随之而至,他有些迟疑地探进了她裙子里,接触到她细滑白嫩的肌肤,整个感官便活跃起来,探索地朝着某个目的地而去,小心翼翼地探寻着,没事找事,另一只手也没有空下来,掌控着她的胸前,所到之处无不留下的温柔。
然后吻开始往下滑,伏在她颈项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爱她的印记,她是他的标的物。
春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项瑾皓有些猴急地褪下她的衣物,然后邪魅地引导着,被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今夕是何夕的紫凝月,为他除去件件障碍物,赤诚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