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共赴国难_血衣舞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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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共赴国难(1 / 1)

城陡然见到这许多金兵的号衣,惊疑不定,问道:“丁大哥,我们……我们怎能穿这种衣服?这……这可是金兵的号衣呀!”

丁帆笑道:“梁兄弟不必吃惊,我们正是要假扮做金兵去干一件大事!”

梁舜城虽然涉事不深,许多事懵懵懂懂,但在民族大节上却立场鲜明,如今丁帆忽然拿了金兵的衣服来让他穿,一时之间却叫他如何转得过这个弯来?眼看着众无赖一个个换上了金兵的军衣号坎,俨然就是一队金兵,梁舜城只觉如在梦中,心道:“难道我误交匪人了么?难道这些人本来就是潜入到我大宋捣乱的金兵细作么?我是汉人!我不能穿金人的衣服!我是爱国的,说什么也不能跟这些穿着金兵号衣的人混在一起!”

丁帆见梁舜城神色怔忡不定,迟迟不肯换上金兵的号衣,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小兄弟,爱国也不是这个爱法,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讲究个策略!你当穿上了金兵的军衣号坎,你就成了金兵了吗?为了伏击金兵,咱们大宋的官军乔扮成金兵行事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若是大家都呆头呆脑的,连金兵的衣裳都不敢穿,那还怎么出奇制胜?”

梁舜城脑筋稍稍松动了些,试探着问道:“丁大哥是说今天晚上我们要去伏击金兵?”他寻思着假扮成金兵混入到真正的金兵队伍中去杀它个天昏地暗,倒也不失为让人神往的传奇英雄行径!

丁帆笑道:“我只是打个比方,此间哪有什么金兵让我们来伏击?”

梁舜城又迷糊了。既然不是伏击金兵,那穿这些金兵的号衣做什么?

丁帆捡了一顶羊皮帽子,替梁舜城戴在头上,说道:“此地刁民卖国投敌的气焰其盛,我们假扮成金兵搅局去!他们不是天天盼着金兵杀过来么?好!我们就杀几个人让这些刁民看看!梁兄弟,你须记着,今晚咱们所面对的可不是什么大宋的良民百姓,全都是一班投敌卖国的奸民!对这种货色尽可放开手烧杀抢掠,用不着跟他们客气!咱们这么做那是为他们好!是为了教他们懂得忠君爱国的民族大义!因此,出手越狠越好!这一点梁兄弟你可要记住,千万莫在关键时候犯胡涂,若有什么心慈手软,那可不是什么行善积德的好事,而是帮金贼收卖人心的卖国行径啦!”

梁舜城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经了丁帆的这番点播,却也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所在!大宋刁民咒骂官府盼望金兵的事情他是见得多了,白天里,在平安镇上的那小酒店里,店家还说过什么金兵是来救人的,至于韩少麟以及救走白衣女子的那黑大汉的胡说八道就更加地不像话了!对这样的人若不好好的惩戒一番,金兵一到,他们岂不是都要变成了卖国贼!若是自己先假扮成金兵,将他们打个头破血流,那么,局面就大不一样了!想到这里,梁舜城心中豁然开朗,喜道:“真是妙计!丁大哥,你真聪明!我看那些人胡说八道,只是心里发恨,拿他们半点办法都没有!丁大哥,这等妙计也亏你怎么想得出来?”

丁帆道:“我哪有这等脑筋?这是……嘿嘿,你倒猜猜看,咱大宋朝中有哪位将军有如此神机妙算?”

梁舜城虽然不是特别的聪明,但丁帆曾在岳飞军中的事白天里他是亲耳听丁帆说过的,当即道:“这是岳元帅的妙计么?”

丁帆哈哈一笑,道:“不要瞎猜啦,岳元帅忠君爱民,大宋朝野说起来谁人不敬仰万分?只恨受奸臣排挤,若是朝中早早起用了岳元帅,又哪有二圣北狩之祸?岳元帅只要略施小计,大宋王朝摇摇欲坠的江山顷刻间便铁桶也似,金兵再也休想打得进来!我丁帆这番江南之行便是奉了岳元帅的将令来巩固长江沿岸的防务,确保长江一带不受金兵之祸!古人说得不错,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啊!”

梁舜城听说丁帆居然是奉了岳飞将令前来巩固防务的,当真是喜从天将,抱着丁帆道:“丁大哥,你真是岳元帅的部将么?我……我……”梁舜城说到后来,心中激动,忽然跪下地来,对丁帆道:“请丁大哥引进,我要参加岳家军!”

丁帆连忙伸手相搀,道:“起来!起来!快起来说话,都是自己兄弟,下的什么跪!”

梁舜城道:“丁大哥若不答应,小弟就不起来!”

丁帆哈哈笑道:“梁兄弟,你犯胡涂啦!从哥哥我拉你入伙时起,你就已经是岳家军了!还不快快换衣服去?咱们今晚可还有大事要办呢!”

梁舜城一听此言,登时喜欢得跳了起来,举起拳头在脑袋上一阵乱擂,连连道:“我真傻!我已经是岳家军了!我已经是岳家军了!”

众无赖见梁舜城欢喜成这样子,不禁相顾莞尔。

丁帆道:“梁兄弟,老哥哥在岳元帅帐下是一名挂职的牙将,没有太大的职权,你又是新近入伙,不能一下子授你太高的职位,若是胡乱给你个职司,那又委屈了你,若是给你一个领军大将的职衔,老哥哥是没那个权力啦,因此,暂且不给你什么职位,待今晚你立了大功,再由岳元帅亲自来授你一个职衔如何?”他说这话其实只不过是暂时不授于梁舜城职位的推托之词,但梁舜城这种涉世未深的少年哪里听得出来,还道是受到了丁帆的格外关照,当即欢天喜地地连称了一连串的“是”。捡了一套金兵的号衣,手忙脚乱地穿了,惟恐误了今晚的大事。

丁帆见众人更换衣服已毕,当即打了个手势。一行人踩着满地的牛肉走出庙来,向着附近的一个村子摸去。

也不知是看出梁舜城身怀绝技还是对新兵特别照顾,丁帆一直有意地跟梁舜城走在一起。一个无赖涎着脸凑过来道:“梁兄弟艳福不浅!我们物色到了一个绝美的姑娘!待会儿开荤时!一定让梁兄弟尽情地玩个够!梁兄弟以前玩过女人么?即使玩过,只怕没玩过这么漂亮水灵的!”

另一个道:“漂亮水灵也还罢了,最妙的是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摆布便怎么摆布,反正这些女人最后都是要弄死的,尽情地玩就是!前几天在江陵,我们哥几个在一个女人的肚子上捅了个洞当作阴户来干,干一下,那女子便叫一声,真叫过瘾,嘿嘿……”

一个油腔滑调的这时也插口道:“可惜今晚吃多了牛肉!否则,待会儿我倒真想把那姑娘的奶子割下来尝尝!”

先一人道:“那又有什么吃头?油油腻腻的,女人的身子只不过是看起来诱人,味道并不比牛肉好,你又不是没吃过,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那油腔滑调的道:“味道么,好坏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几天不吃,就让人想得慌,这就跟弄女人那地方是一样的,真正干的时候也不觉得怎样,可是几天不干,那个不想得慌?”

丁帆见梁舜城一直没接口,遂对众人道:“在新入伙的兄弟面前嘴巴放干净点!不要说得那么肮脏!”随后转头对梁舜城道:“这些兄弟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太爱国了!一旦假扮起金兵来,便无所不用其极,恨不得把花样做绝!这都是出于爱国的一片忠心,梁兄弟不要误会!”

梁舜城耳中听着众人的议论,一颗心却情不自禁地到了日间被丁帆刺了一剑的那个白衣女子身上。丁帆曾当众脱掉了那女子的裤子,那女孩子的两瓣屁股,可真叫诱人呐!只是丁帆那一剑已然伤到了她的心脏,她能活到现在么?梁舜城只觉眼前晃来晃去的,尽是白衣女子那白花花的肤色肌光,在这一片诱人的肌肤里,又隐隐现出白衣女子那略带倔强的冷笑,仿佛她正在以不无戏弄口气一遍遍向梁舜城说着相同的话:“来呀!大英雄,你过来呀,不用假装啦,想干什么就尽管干吧,我包你满意……”

梁舜城只觉浑身一阵燥热!他舔了舔嘴唇,心道:“我梁舜城当然是个侠肝义胆扶危救困的好人,只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难当头之际,为了拯救普天下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采用非常手段行非常之事那是应该的!无论待会儿我对那女人做了什么,都是源自于我精忠报国的一片赤胆忠心,并非是我德行有亏!我今日在此郑重起誓,我梁舜城是真心爱国的!因此,无论我扮的金兵有多凶,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那也都是保家卫国的义举,此心天日可鉴!若我有违此誓,关键时候有什么推委退缩,就叫我梁舜城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丁帆不知梁舜城心中的感慨,还担心这新入伙的小兄弟转不过弯来,从旁道:“梁兄弟,你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梁舜城叫了一声“丁大哥!”

丁帆见他神色郑重。知道必是有什么紧要的话想跟自己说,不由得眉头一皱,心道:“不好,这小子要犯傻气!若他此时想要退出,说不得,我只有杀人灭口了,绝不能让知晓我们底细的人把事情泄露出去!”想到这里,丁帆伸手握住胁下的佩剑,口中却道:“梁兄弟不要担心,官府方面我们已经打好招呼了,绝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梁舜城道:“丁大哥,我想清楚了!”

丁帆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料想他是打定主意要退伙了。扭头四顾,见身边有着十几名兄弟,跟白日里的情形大不相同。这才稍稍安心!心道:“单打独斗我或许打你不过!但放着许多兄弟在此,若还杀不了你,我丁帆可真是白活了!”他审时度势,判明了形势之后,便不怎么怕对手了!面对势力不及自己的人,丁帆可绝不是什么省事的人!他冷笑一声,对梁舜城道:“你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地说罢!一个大男人,吞吞吐吐地啰啰个什么?”言语之中已带出了几分不耐烦的杀气。

梁舜城道:“丁大哥,我想清楚了,无论我今晚做了什么,那也都是替金兵做的,与我梁舜城无关!我绝不是一个坏人,可是为了拯救大宋的江山社稷,为了保护大宋国的黎民百姓不受金国人的欺负,有些事无论如何为难,我也是一定要勉强自己去做的!尽管做这些事并非出于我的本心,尽管我绝不是那样的人,但为了报效祖国,我知道我是不可以退缩的!因为我是真心的热爱这个国家,真心的希望想要为这个国家尽上我自己的一份力,即使我的个人名誉因此而受到了什么影响,即使天下人都不理解我,都唾弃我,我也绝不后悔!因为我问心无愧!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源于我的一腔真诚的爱国热情!我的内心永远是善良和正直的!丁大哥,你明白我的话么?”他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而又大义凛然,众无赖听了,一个个莫不愕然相顾,心中莫名其妙已极。

沉默半晌,丁帆首先反应了过来。大喝一声:“好!梁兄弟!你的话老哥我记住了!今天晚上这个妞就由你来玩头一水!”说完这句话,丁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悬在心里的石头这才算落了地!他丁帆一向欺软怕硬,心中实不愿跟梁舜城翻脸动手,可若这小子真犯起傻来,那又不能不动手,梁舜城能有此觉悟,那是最好不过!

丁帆一时欢喜地过了头,伸臂揽住梁舜城的肩膀道:“梁兄弟,实不想瞒,为了拉你入伙,老哥哥我可一直捏着一把汉呐!我叫兄弟们特地物色到了一个绝色的姑娘,本来还打算先不把事情说破,等到了地方,让兄弟们把那姑娘脱光了做给你看!我揣度你看了这幕活春宫,一定按捺不得,只要一脱裤子,你就算被老哥我拉入伙了!现在看来,这计策竟用不着!老弟,你既然有如此觉悟,老哥绝不亏待你,今晚那个姑娘就让你来玩第一水!放第一炮!老哥哥我和众兄弟们凡是想上那个姑娘的都排在你后面!”

梁舜城大喜,道:“谢谢大哥!兄弟一定不让大哥失望!”

丁帆笑道:“莫要说嘴!留些力气待会儿尽情地在那姑娘身上折腾吧!让这些刁民看看金兵是如何欺凌我大宋的百姓的!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又道:“那姑娘可真是水嫩水嫩的啊,只可惜这种姑娘不能娶回家去,照例是要弄死的!”

梁舜城想到白衣女子的绝世姿容,也不禁一阵惋惜,但想到待会儿要由着自己尽情地折腾她,又不禁心潮澎湃,但愿她莫要已经死了才好!想到这里,梁舜城对丁帆道:“丁大哥,我想在这女人脸上划上几刀成不成?”

丁帆哈哈笑道:“成!那又有什么不成的?什么割鼻剜眼针扎刀刺,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折腾得花样越多越好!咱们干的就是这个,还用得着对她怜香惜玉吗?咱们使出的手段越残忍,对这些刁民就越有教育意义!”说到后来,丁帆情不自禁了咂了咂舌头,对梁舜城推心置腹地说道:“梁兄弟,你是不知道,这些漂亮娘们儿简直生来就是给人折腾的,只要给她们留一口气,越是弄得鲜血淋漓,干起来越是让人觉得刺激过瘾!嗯,你只要给她留一口气便成,待兄弟们都把事干了,这才送她上天!你不用担心,下手深浅火候到时候老哥我替你把着关,给她留下一口气好让兄弟们过瘾,若要直接把人弄死了,奸尸就没多大意思了!不过,老弟若是想要急着弄死她也没系,反正徐家村又不止她一个女人!总之只要老弟你今晚尽兴便好!”

梁舜城心中感动,情不自禁地又叫了一声“丁大哥!”

丁帆笑道:“什么也不用说了!自己兄弟,用不着玩那些虚的!”

一行人一路谈谈说说,不觉来到了徐家村外。丁帆对众手下道:“你们去把全村的老小轰到村西的场院上,小四,大傻,你们两个跟我和梁兄弟先去丁字胡同将那小妞捉来,莫要给她逃了!”

四便是那个惦着要吃女人奶子的油腔滑调的无赖,大傻就是那个说是在女人肚子上捅个洞当阴户来干的家伙。两人围在丁梁二人搭讪,为了便是讨这份差事。听得丁帆吩咐,当即答应一声,欢天喜地地在前带路,领着二人向丁字胡同行去。

梁舜城想到转眼就要见到那白衣女子,将她的性命操于已手,也是感到兴奋难耐!突然,他想到一事,转头问丁帆道:“丁大哥,那个大汉可是还跟那女人在一起么?那臭贼可棘手得很!”

丁帆扭头看着梁舜城,似乎不明白丁帆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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