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醉了就不会想起她的,更不会想起那个深吻,不会想起……他原来爱她。
可为什么,就连睡着的时候,梦里的人,也还是她?
这夜,他喝到一半,脑子一个抽筋,就拿起手机按下了他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
“hello?”夏小浅细腻的声音,在许久之后终于传了过来。
他的心又开始剧烈的跳动,也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醉了,只依稀记得他对她说了这么一句:“小浅,我……好想你……”
031悸动由心而生(3)——要去,我也去!
更新时间:201422816:06:58本章字数:2018
夏小浅愣愣站着,手机里那个声音明显已经醉了,可他刚刚说的话,她都听得清晰!
很快,那头传来了“嘟嘟”的收线音,夏翌臣似乎把电‘话挂了。
犹豫片刻,夏小浅还是脱了围裙。
“去哪里?”刚从书房走出的夏严澈像是察觉什么动静,不由得问。
“去翌臣哥那,他貌似醉了……”
她还没说完,夏严澈就又插上嘴:“夏小浅,你忘了他是你哥?你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她拧着眉,血缘,又是血缘!可她偏偏就是不如他愿。
“就因为是亲哥才会这么关心!难道他醉得不省人事我都置之不理吗?你喝醉的那天我也同样照顾过你!要不你以为,是谁帮你脱的衣服,还是谁帮你擦干净身子?”
帮脱衣服,还擦干净身子?
夏严澈似乎只听清了最后那句,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画面,突然脸色一变。
“要去,我也去!”他于是说。
……
……
夏翌臣的公寓就在港大西闸附近,车刚停,夏小浅就率先走了下来,而手里,已经拿出了他之前给她配的钥匙,没想到第一次用,居然是在这种情况。
一进客厅,就见夏翌臣躺在沙发,茶几上横七竖八的倒了几瓶喝光的威士忌,一片狼藉。
这不像夏翌臣之前整洁干净的样子,他这是……怎么了?居然还会酗酒?
“你快去看看啊!大医生!”夏小浅急了,一边蹲下,一边扯着身边男人的衣袖。
夏严澈不紧不慢的坐上沙发,拍了拍弟弟沉睡的脸,翻翻眼皮,再用听诊器听了心音。
“活着,没死!”他最后诊断。
她瞪他一眼,这不是废话?
他没理她,自顾自朝药柜走去。
“他平时都会在自己家里备解酒药,以供不时之需。”
夏小浅这才放下了心,却去厨房端一盆水,决定帮夏翌臣将脸洗净。
夏严澈果然从药柜里翻到了药,兑好温水给他服下,再从卧室里捡一条棉毯为他盖上,用他的话来讲,做到这样已经仁至义尽。
“走吧!”弄完一切,夏严澈洗干净手。
“走?”夏小浅又在瞪他,“他现在还没有醒,醒来可能还要喝水,我不守在身边,怎么能走?”
“他手没断!要喝水不会自己去倒?”
夏严澈有点毛了,可夏小浅就是坐定在这,并且态度坚决。
两人对视许久,双方都在堵气,可最终还是夏严澈做出让步,自己裹了毛毯,坐在沙发对面的懒人椅上,佯装入睡。
夏小浅搬了张凳子,在夏翌臣身旁守着。偶尔转头看看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只见他一副置人生死于度外的样子,哪里像个医生?
她暗暗叹了口气,撑着头斜靠在沙发垫上。
而已经喝过药的夏翌臣,这时候似乎有了反应。嘴唇微微开合,呢喃着,似乎在喊着什么。夏小浅放低耳朵,想要努力去听,可却还是不够清晰……
032悸动由心而生(4)——再不躺下,就把你压下去!
更新时间:201422816:06:59本章字数:1818
不知过了多久,夏翌臣终于睁开眼了。
“翌臣哥,你醒了?”夏小浅睡意朦胧的双眼挣扎着撑开,她真的差点就睡着了。
夏翌臣抚了抚额头,脑袋有些胀痛,但这几天天天如此,也习惯了。很意外的,他看到了夏小浅,喜悦从心中油然而生,她,怎么来了?
可是,这种喜悦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下一秒,他已经看到躺在懒人椅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一举一动的男人——夏严澈。
他不由得看了看钟,时针已指到凌晨四点,他们,究竟在这待了多久?
“小浅,他醒了,可以走了。”夏严澈声音低沉,气色似乎并不太好。
可夏小浅没动,还在原地打了几个呵欠。
“哥……”夏翌臣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不如你们就在这睡吧,我有几间客房,都是铺好了的,况且我这里去医院也近,等明早醒来就可以直接去上班了。”
他的提议夏小浅自是赞同,于是也没等夏严澈点头,就已经自顾自的走进其中一间客房。
夏严澈盯着她的背影,这死女人好选不选,偏偏选择离夏翌臣最近的那间!
“哥,早点休息,昨晚,谢谢你们……”夏翌臣说着有些摇晃的站起,一边揉穴一边摸索着进房。
夏小浅刚躺下,就听见沉闷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下、两下,然后,有人打开了门……
“夏严澈!你进来干什么?”她警觉的坐起,煞白了脸,扯着被子往胸前一挡,她可是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的秋衣才睡的啊!
可夏严澈却是充耳不闻,自行脱了鞋和衣服,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屁股一转就挤上了床。
“你、你、你……你没见我在这睡了吗?”夏小浅看他完全无视她的存在,气得几乎就要跳起。这男人今天是怎么了?横看竖看都不太对劲!
“这床写了你的名字?还是它会认主人?你能睡在这,我就不能?”夏严澈反倒问,甚至大无忌惮的抢过她手中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哎……你!”她抓不紧,被子被他硬生生扯去,而她秋衣里又没穿内衣(睡前脱掉的),在床灯的照射下,两颗突起的粉点竟在他视线中若隐若现。
那似乎是一种无声的诱huo,夏严澈只觉得腿间一热,却仍装作没事似的翻过身去,背对着她。
“你真的要睡这里?”她还在问。
“再不躺下,就把你压下去!”他干脆不回答,直接威胁她。
“你敢?”虽在顶撞,却本能的伸手护胸。
“你要试试?”他真的就坐起,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