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不能得罪客人┅┅
“屠夫大爷,请坐。”珍妃含笑招呼着∶“待我一吹奏一曲,以娱君心┅┅”
珍妃拿了玉箫开始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希望尽量拖延时间,也许俄国人时间有限,就不用上床那麽可怕了┅┅
屠夫坐在椅上,全神贯注地颐听着。
(bsp;“所有妓女见了我都皱着眉头,躲避唯恐不及。唯独这位姑娘,不但不嫌弃我,反而隆重其事接待我,为我演奏优美的乐曲┅┅”
屠夫是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他来到中国也学会了古筝,当下听得技痒,便走到房中,在珍妃平日弹奏的筝上弹了起来。
筝箫合奏,你唱我和,份外协调。
箫声寄托着她无限的哀愁,筝声表示着他深深的倾慕,乐曲悠扬,无比的和谐┅┅
“屠夫大爷┅┅请上床吧。”珍妃突然中断音乐。
“什麽?”屠夫吃了一惊∶“难道你不嫌弃我?我全身溃烂,又浓又水┅┅”
“屠夫大爷,我是个妓女,妓女的身子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皮肤的病只是暂时的,可以冶愈的。妓女的耻辱却走永远的,无法冶愈的!”
屠夫瞪目结舌,无言以对。
“既然屠夫大爷不嫌弃我身子的肮脏,我又怎麽曾嫌弃屠夫大爷的皮肤呢?”
纷花的丝绸裙子,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珍妃白嫩的肉体晶莹无瑕,赤裸裸地袒露着,彷佛一朵出水芙蓉┅┅
屠夫被这具仙女般的胴体迷住了,他张口睁目,完全像一具木偶┅┅
珍妃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屠夫的身子,轻轻一触┅┅
屠夫彷佛触电以地浑身一颤!
珍妃嫣红的嘴唇像绽开的玫瑰,微微张开,散发着芬芳的香气┅┅
屠夫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吃人的大鱼,张了开来,一下子把他吞没了。
珍妃的红唇在他溃烂的脸上甜甜蜜蜜地亲吻着,屠夫只感到一股趐爽,全身发软,本来溃烂发疼的地方不痛,发痒的地方也不痒了┅┅
珍妃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着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
她的纤纤十指在屠夫全身游动,不知不使之间,屠夫全身衣服就像落叶似地纷纷落地,露出地又黑又粗,长满金毛,同样溃烂的身体┅┅
屠夫仍然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珍妃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翘着,紫红色的乳头像两颗葡萄┅┅
葡萄殷勤地送到屠夫嘴边┅┅
葡萄挑逗地擦着屠夫发乾的嘴唇┅┅
一种空前强烈的诱惑,使得屠夫猛地张开他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贫婪地吮吸着┅┅
珍妃并末戚到什麽刺激,但是她故意加重了呼吸,从自己鼻孔中喷出了诱惑性的喘息┅┅
屠夫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
珍妃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屠夫全身游移,毫不嫌弃那溃烂的脓疡。
屠夫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管玉箫,就像刚才珍妃吹奏的箫一模一样,又长又硬┅┅
珍妃的十指握住了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後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理,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珍妃演奏的这箫曲曳是惊天地泣鬼神,销魂蚀骨,令人昏迷,令人陶醉,也令人崩溃┅┅
“啊!┅┅啊!┅┅我要┅┅要┅┅”
屠夫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彷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
珍妃已经感觉到手中玉箫的骚动,她立即停止演奏,妖艳地躺到床上,来个欲擒放纵┅┅
屠夫这时已经全身滚烫,欲火直烧到眼中!他所望之处,珍妃全身上下的每一块嫩肉,都散发着女性的诱惑,使他发狂!
他猛地跨上珍妃身子,像个西洋武士那样,雄纠纠气昂昂,挺起了西洋剑┅┅
“哦,好哥哥┅┅”
珍妃不失时机浪叫∶“快来吧!用你的西洋剑┅┅插死我吧!”
屠夫大吼一声,挥剑向下刺去!
“啊!舒服啊!”珍妃的淫叫更响了∶“用力!再用力!”
屠夫,好像遇到一个强劲的敌人,西洋剑一刺入,便遭到两面夹功!
“啊┅┅臭姨子!你夹得我好紧!┅┅”
他口中狂呻着,再次拔出西洋剑,再次猛插入,她好像处身你死我活的肉搏战中,必须用西洋剑不停进攻,将敌人刺得稀巴烂!
剑光闪闪!血流成河!一场盘肠大戟!一场中俄大战!
“啊┅┅好哥哥,我崩溃了!”
珍妃故意发出哀叫∶
“你太强大了┅┅我投降了!┅┅你不要再插┅┅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这一插要了我的命!”
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西洋剑更加锐利,更加无情地插入珍妃腹中!
“我死了!”珍妃故意发出掺叫∶“我┅┅被┅┅哥哥┅┅插死┅┅铙命┅┅铙了我吧┅┅”
屠夫全身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他挺起西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