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故女与纯真男的爱情童话:当御姐遇上正太作者:张晚知
第一章被劫色的小劫匪(1)
深夜,舒冬末慢慢悠悠地迈着步子,享受着小醉微熏时在星空下孤身漫步的自在。细高跟鞋踏在小区间道上嗒嗒地响着,没有女子日常行走的节奏感,多了几分散漫随意的凌乱。
“站住,打劫,不许动!”
树影里突然传出的低喝让她顿住了脚步,怔怔地看着跳出来的人。她虽然没醉得一塌糊涂,但也已经跟清醒搭不上边,正是思维散漫,反应迟钝的熏然阶段。她思绪飘浮,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觉得自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竟会遇到劫匪十分有趣,笑问:“你劫什么?”
跳出来的劫匪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愣怔了一下,脱口道:“你的台词不对啊!”
“那我要怎么问,台词才对?”冬末打了个带酒气的嗝儿,混沌的脑子里,思维线打了几个结,突然福至心灵,弹了个响指,“我知道怎么说才是对的了。”
劫匪愕然,冬末煞有介事地问:“你要劫财,还是要劫色?”
劫匪说了什么,她却没听清,她的注意力全落在劫匪所持的武器上了,那是把发着荧光的刀——真刀不会有荧光,这自然是小孩子家玩的玩具了。
在居住人口密集的小区外,并不算僻静的地方抢劫,已经是很不符合强盗逻辑的事了,竟还拿着带荧光的玩具刀来唬人,这劫匪也太看低路人的智商了吧?或者他是自己智商太低,所以把别人也想成了傻子?
她酒意上涌,好奇心大作,十分想见见这拿假刀抢劫的奇才的长相,步子一迈,歪歪斜斜地逼到劫匪面前,仔细一看他的脸,不禁笑了——这只是个看上去才十五六岁的少年,稚气未脱,身高与她相当,两道细浓弯眉,一管笔直的隆鼻,赫然生着张难得的菱嘴,水杏般的圆眼睛。这相貌何止是清秀,简直就是美丽得过了头。
这么俊秀出众的长相,看过的人都不可能忘记,他居然不遮不掩的就出来打劫,也太离谱了吧?冬末怔了怔,呻吟一声:“你像出来劫财劫色的吗?是出来给人劫的吧!”
那少年看着她,一脸的惊诧意外,却没有做贼心虚的害怕,反而满眼迷惑不解,“你不是……”
他话才出口,就听到冬末断喝一声:“打劫,不许动!”
少年果然听话,吓了一跳以后,就真的不动了。
冬末抬手抚住了少年的脸,在他细腻的皮肤上抚了抚,*地嘻嘻一笑:“姐姐来教你怎样才叫劫色……”说着双臂一绕,环住他的脖子,俯下头去,先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少年错愕无比,惊得双眼和嘴变成了三个0形,只是呼叫声没有吐出唇外,就已被冬末吻下来的嘴唇堵了回去。刹那之间,他鼻端口腔的味觉,都被对面的人度过来的酒气与甜香占据了。
冬末感觉与自己的相接的双唇柔韧,带着股少年特有的清爽,似乎有着自己爱喝的凉茶的气息。她不禁将这一吻加深了几分,舌尖沿着少年开启的双唇溜了进去,掠过他的牙齿,在他口腔中滑动、挑弄、摩擦,让处于呆滞状态中的少年在无意识的状态中,不自觉地遵循本能,随着她的唇舌而*,纠缠。
少年的青涩反应出于她的意料,让她更深入地吻了下去,直到一口气用尽。总算她还没有醉到七分酒意全变成了十成色胆地步,一吻之后,便将戏弄之意,好色之心收了回来,退开几步,对被她戏弄得完全神魂不属,两眼迷茫的小劫匪笑得纯洁无害,“小弟弟,打劫是很危险的事,不止没前途,还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反劫,以后还是不要玩这个吧!”电子站
第一章被劫色的小劫匪(2)
少年石化当场,眼睁睁地看着冬末撇下他,摇摇晃晃的走进小区里,没了身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呆站了许久,他才爆发出一声惊诧无比叫声:“啊?????”
他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女人劫了色去了?
这世道,何止做女人的贞操有危险;做男人,也不见得贞操有多少保障啊!
冬末却理不得他的叫喊,摇摇晃晃地回家去了。她买的是二手房,原来的屋主嫌这房子是顶层,没有电梯上下不方便,夏天又太热,所以低价转让,她就手拣了个便宜,住进来才一年多。
五十多平方的房子,一个单身女郎住着,虽然自在,但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却显得空阔了些。
冬末进屋,将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再打开卧室里的壁挂电视。电视里,已被男主遗弃的女主正在对别人诉说自己的痴情:“我爱他,不管他怎样,都不会改变……”
多么白痴可笑的爱情誓言,不管对方怎样,都不会改变的爱情,怎么可能存在?那不过是没有过受过真正的伤害的人呓语,若是真的为人所负,怎么可能不恨不怨?
若是那个“怎样”,是把那傻得像猪的女主卖到妓院里去,看她还会不会这样痴情不改,明明已经被抛弃了还死抓不放。
冬末轻嗤一声,就手把频道切换到音乐台,将遥控器扔在一边,扑倒在床上。她竭力抵挡住那种深夜间突然来袭的绞痛,刻意放纵酒意发挥,在逶迤的音乐声里睡了。
次日醒来,已是十点多了。
夏末秋初的上午,阳光亮晃晃地泼将下来,刺得冬末眯了眯眼,刚走出小区,就听到前面有人喊:“舒冬末!”
这声音清疏明朗,洒落下来有种山间流泉的和悦,似曾相识。冬末徇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个身着蓝t恤灰白休闲裤的少年,身材瘦削,好在比例匀称,没有排骨男女的碜人,反而带出几分修长清俊。
一个少年向她跑了过来,脸上的笑容太过欢跃,感觉也跟秋初的晨阳似的,明晃晃地刺眼,让冬末不得不稍微眯了眯眼,把视线集中在对方那颇得海迪先生神韵的两颗大门牙上,心里直嘀咕——这是谁啊?
“舒冬末,我等你很久了。”他看到冬末迷惑不解地望着他,脸腾地红了,喃喃地道:“我是夏初,是昨晚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