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知?」九千岁笑道,「脱裤子。」
陈棋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久才憋出一句:「现在?」
「哈哈哈!你太有意思了!」九千岁笑道,「跟我来。」
九千岁站了起来,头上还是那金冠玉簪,脚下仍然那双黑色官靴。稍微不同的是身上衣服,今天穿的是一身暗紫色的长袍,上有银丝为云金丝绣螭,气派不凡,腰带镶玉,更显得长身玉立,气度斐然。
陈棋瑜只颔首。
九千岁带他走到了内室。
他只低头看地板,也不去看室内装潢。据闻内侍要在所谓的『蚕室』去势,那里不见阳光也不通风,对伤口复原比较好。
九千岁回头道:「躺下。」
陈棋瑜这才发现一张床就在自己身旁。他校猛厦嫣上隆?br/>
九千岁说:你知道第一个步骤是什麽吗?」
陈棋瑜这才想起,说:我马上……」
「不必了,你都躺下了。」九千岁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陈棋瑜是极不情愿的,却也不愿得罪九千岁,因此身体僵硬得跟石头一样,双眼死死闭著,就像是要引颈就戕一样。
九千岁轻笑一声,说:我们聊天吧?」
「嗯!」陈棋瑜心想自己还有什麽兴致聊天啊!
九千岁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也有个瑜字吗?」
陈棋瑜心里『咯噔』一声,立马跳了起身,正好九千岁牵著他的裤带,他这麽一跳,裤子就滑下来了。但陈棋瑜也无心顾及了,只跪下道:「草民犯了千岁的名讳,实在罪该万死!」
九千岁懒懒道:「不就是个名字,难道还能让你捡了寳去?」
陈棋瑜只觉此人喜怒难测,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九千岁道:我叫柏榆。木字旁的。」
陈棋瑜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起来吧。」柏榆拍了拍床单,说,「上来。」
陈棋瑜站了起来,才发现外裤卡在脚踝处,十分尴尬,便想自己把裤子剥掉。怎知柏榆却把手一挡,说:「都说了让我来。」
「是。」陈棋瑜心想这千岁爷的爱好真是奇怪且诡异。
柏榆说:我要把你绑起来了。」
「啊?」
「那是防止你因为疼痛而乱动。」柏榆答道。
陈棋瑜校萌斡伤炙疟话蠛茫硖宄纱笞中吞芍?br/>
绑好了他,柏榆便从袖中抽出了一点寒芒。据闻九千岁武功高强,尤善暗器和用毒。不知真假?
柏榆将那刀片放到陈棋瑜眼前,说:你可看清了?」
看清了,看得太清了。
陈棋瑜看清那是一块刀片,又轻又薄,却锋利无比,像是暗器一类的东西。但陈棋瑜此刻真的无心研究。眼前不过分寸之间放著一片锋利的刀,任谁都会无法思考。
柏榆又将刀移得近了些,那尖锐的刀锋简直要刺到陈棋瑜的眼球。
陈棋瑜大气不敢喘个,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屏住呼吸,身体自然地发抖。
「怕什麽?」柏榆将刀片收了回来,说,「不过是问你看清了没有。」
「看清了。」陈棋瑜的声音在发抖。
柏榆道:「这东西虽然小巧,却是很锋利的。」
像是要证明这句话似的,柏榆的手腕动了动,裂帛声立起,柏榆身上一凉,衣服已被分成两截,胸膛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虽然皮肤分毫无损,但陈棋瑜还是感到了害怕。
柏榆说:你看你颤成什麽样子了?昨天还说自己带了刀子。也不知道你那砍手指的勇气是哪来的?」
陈棋瑜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那个地方是最怕痛的,不是吗?」柏榆将刀片压在陈棋瑜的胸膛上。
冰冷的金属质感从胸膛传入心口,陈棋瑜的心漏了一拍。那刀片并没有伤他,只是将那冰凉的触感从胸膛一直缓缓拖到肚脐,明明没有割破他的皮肉,他却有自己被剖开的错觉。这错觉让他恐惧。
柏榆笑道:「不必害怕。」
不害怕就假了。陈棋瑜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肉,真宁愿一刀痛快,好过被如此折腾。
「所有人都知道的,」柏榆的刀缓缓向下,语调如风轻柔,我的刀啊……是又快……又温柔的。」
刀锋在离下腹方寸处顿了顿,仿佛在精心欣赏陈棋瑜的颤抖。
然後,猛然划下!
『嚓』——底裤被割开了。
下腹还完好。
但陈棋瑜此刻却像是已被伤害了似的,瞳孔痛苦地收缩著,胸膛不断起伏,急促地喘气。
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没消毒就下手吧?」柏榆摇摇头,说。
陈棋瑜已经没有馀力应答了。
柏榆说:「除了要消毒刀子之外,那个地方也是要消毒的。」
陈棋瑜心想:还要怎样?
柏榆道:「要用胡椒水,还是热的。有些麻麻的,你忍著啊。」
陈棋瑜忍著闭上了眼睛。柏榆拿来一碗热胡椒水,拿来毛笔,沾湿了之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