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女儿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吗?别老.是出去和那些年青人打打杀杀……咳!记得,要按时吃饭,不然会得胃病的……还有……”
“别说了,你别说了!”红老大呜咽着,伸手抚摸着雅汶的脸庞。
“爸,我看到天使了,他们就外面,他们在叫我。”雅汶突然指着窗外道。
听到这,我和红老大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你们……不要哭了,这样我会不开心的……来……咳咳,笑一个。”雅汶微笑着说完了这句话,接着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痛,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来没有过这种心痛的感觉,现在我终于知道这种感觉是那么的难受,泪水不断的从眼眶中划落,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后来,我哭到干呕,还在痛哭着,就在这样,我和红老大两人,这一晚就坐在雅汶的身边,雅汶依旧是那么美,除了脸色苍白了点,身体冰冷外,其他的什么多没变,就像睡着了一样,就像是白雪公主睡着了,正等着她的王子来吻醒她一样…………
推荐票留下推荐票留下正文第五十九章:血色开端(四)
看着雅汶被缓缓的推入猛烈的火焰中,我闭上了双眼,我没有流泪,泪以经流干了,再流,也只能流血了。
手中捧着雅汶的骨灰,林云龙和李顶陪着我走出了火葬场,红老大没有来,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来,所以我并没有强求他。
处理好雅汶的后事后,我托着疲惫的身体走回了红老大家。
红老大不在家,不知道去哪了,我无力的坐在了沙发上,脑海中全是雅汶的影子,从认识她的那一天起,到今天也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而以,但是却……
“节哀顺便吧。”李顶走到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没事。”我低语道。
李顶递给了我一根烟:“人我以经接来了,我知道雅汶的事情让你很难过,但是……”
我点燃了烟:“他们来了?带我去。”我说着站起身来。
和李顶来到了他的家中,李顶这家伙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弄了不少钱,所以也买了一栋房子,说是有时间,接他的妹妹到城里住,一想起他妹妹,我又不由的叹了口气,老天那老杂种还真是不公啊,给了人家一副美若天仙的脸孔,却让她变成一个白痴。
走进李顶的家中,看到的是一片烟雾弥漫,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起火了呢。
四眼,乌龟,胖子,暴王,小强一个不少的全在这里,此时四眼、乌龟、胖子和小强正围在一起抽着烟,打着麻将,而暴王则靠在沙发旁,看着av。
小强眼尖,第一个看到我和李顶:“刀哥,顶哥,你们来了啊。”
随着小强这一句话,另外四人也站起身,纷纷朝我和李顶看了过来。
“来,刀哥,和我们一起搓搓麻将!”胖子朝我挥着手道。
“刀哥这几天心情不好,你们就别烦他了。”李顶朝着胖子道。
我挥了挥手:“没事,陪陪兄弟们吗,来!搓麻将!”
“还是刀哥好,你看顶哥……”胖子一脸不屑的看着李顶。
“靠!你是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你顶哥我的厉害!谁让位!我也来一个!”李顶拉起袖子吼叫着。
“嘿嘿,那我吧,我还没见过顶哥玩过牌呢。”小强还是老样子,那样的油嘴滑舌。
于是我、李顶还有胖子和四.眼在一起打着麻将,而暴王还有小强则坐在一旁看av去了。
为了赶走雅汶死后带给自己的痛苦,我一边疯狂的叫嚣着和他们打牌,一边不停的抽着烟!
这一打,就一直打到了半夜,此时我们.每个人的肚子都打着鼓了,于是我们又从楼下的百货商场里买了几盒方便面,一箱酒和几大袋的零食上楼来。
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喝着啤酒.,看着眼前这几个兄弟,感觉前所没有过的好。
“刀.哥,我们哥几个刚从里面出来,有没有什么事让我们做啊?”暴王嘴里塞满了方便面道。
“有,当然有,但是危险性可是高得很呢。”我喝着酒,故意道。
“操,我们哥几个什么都不怕!鬼哥,什么事,你就明说吧!”乌龟打着酒嗝道。
“刀..哥,别的事情我能帮你,但是那种砍架的什么事就别找我了。”四眼推了推眼镜道。
“靠!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强朝着四眼吼道。
我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吵了。
“四眼,我知道四眼不像我们一样,所以砍掉架这种事,我不会让你做的,但是我有别的事情要交给你,我听李顶说,四眼这些日子在弄那些什么化学东西?”我吃完了方便面,打了个包嗝道。
四眼点了点头。
这种东西我还真好奇,于是问:“什么东西?能告诉我们吗?”
“这当然,又不是外人。”四眼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注射器,注射器里面装满了绿色的液体。
看到这种东西,我感到一阵恶心:“这是什么东东?”
四眼笑了笑,接着走到一边,打开了放在旁边的一个大袋子,接着他从袋子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铁笼,铁笼中装着一只又大又恶心的灰色大老鼠。
四眼笑了笑,把笼子打开了一点,接着把手伸进了笼子中,一把抓住了那只大老鼠。
“靠!你搞什么鬼呢,我们还在吃东西呢!”一旁的暴王朝着四眼挥手。
四眼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刚才那个注射器,接着刺进了老鼠的体内,注射器中的那些绿色的液体也被注入了老鼠的体内,接着四眼放开了那只老鼠。
只见那只老鼠在地上四处乱跑着,活力十足。
“你们全走开点,别让它咬到了!”四眼严肃的朝我们道。
我心神令会的退到了一边。
“靠!老子我堂堂一个七尺高的大男人,会怕这么一只老鼠吗?!”暴王那股蛮气又上来了。
“四眼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先退开吧。”我说道。
暴王一脸不屑的退到了一边。
此时那只老鼠全身的毛全竖了起来,接着不断的发出吱吱的叫声,而且见到什么咬什么,甚至连一边的那张衫木桌的桌腿都被它咬了一个缺口,老鼠在这种状态十几分钟后,接着全身抽动,七孔都逸黑色的血液,接着倒在地上抽动了几下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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