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回头,包川生眼中又开始散发出阴寒,只因眼廉垂下梅某没看见。
“你想怎么样?”这是刘日明问道。
“怎么样!哼,马上就知道了。嗨----里面儿的,这俩外乡佬打了我兄弟,给老子出出气,只要别把人打死了,有什么事我包着。”语气倒不那么凶狠,很悠闲的样子.梅某人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
那群混混则认为有了最为有持无恐的官架可打.小混混儿吗,真有胆量的很少,但如聚成一群就唯唯恐天下不乱了。既然还有流氓警察罩着,小混混们立刻兴奋起来:”大哥放心,包您满意……”
一群混混立刻挂上满脸坏笑,向刘包二人逼近。
“没想到,我今天竟然碰上一个又一个比流氓还流氓的警察。警察是这么当地吗”还是刘日明发问,包川生低着头咬着牙不出声。
“是又怎么样谁让你俩兔崽子吃了枪药犯老子手上了。不服气啊…….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打!”
随着混混们憋出一脸凶恶冲上来,一直装出一副从容表情的刘日明率先暴发了,大吼一声:”孙子哎,有命在,后悔去吧!”
过了一把瘾的包川生被陆中原骂了一顿,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被老大整治,还能忍着怒气。他虽对刘日明出手没有充分准备,不及阻止,却喊出了半句话:”别要人命……”
正是这一嗓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梅某人没有丢掉性命。刘日明及时踹收回了大半力道,但那一公分厚的铁门同样承受不住这一脚,咣----一声巨响,那一脚踹在铁门右侧,深深筑入墙壁内的钢筋锁环被向外的巨力硬生生扯出数寸,大拇指粗细的钢筋门拴从中折断,铁门被一脚蹬开,猛然间扇了出去。正在门外一心公报私仇,指挥着混混打人的梅某人一声惨叫,被铁门拍飞起来,当他重重摔在地上时,已毫无声息了。
此刻的包川生用心关注了这位梅大队长,他担心梅某人被撞死了.要知道,梅某人终究没有必死之罪,既如此,决不能死在修真者手上.否则,就要用很长时间偿还这不该有的人命债.幸好,刘大大总算反应及时,刚才声势不小,梅某人却不过被撞闭了气,外伤是必然,内伤也躲不了,人却不会死,不过是送医院躺个十天八天,再回家修养几个月。当然,还要及时处理,再多躺半个钟头却必死无疑.
包川生能在眨眼间判定出事态严重与否,那群被教唆的混混儿可没这本事.一声巨响,教唆犯被铁门撞昏了,他们还往上冲呢,火气正大的刘日明当然要继续出气.但见他双拳一握,气运双臂,手腕陡然间涨大一圈,被特意扣紧的手栲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呻吟,咯啦啦脆响,钢齿一个个崩断,一甩手,毁坏的手栲从腕上飞出。等他迎上一帮不知死活的混混儿时,包川生说了一句完整的话:”老刘,打倒就得啦啊!”
“知道。”沉闷的回应,接着就是身体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还一片哀嚎,包川生则转过身去懒得看…….
小小的出了一口气,说话都透出一点爽劲儿:”小包,现在怎么着啊”
“你说呢?”四人组里,包川生一向是说话不当算,吃饭不付钱的主儿,从来不做决定.
“咱还是溜吧!”刘日明要打退堂鼓。
“你怕了”
“怕个屁,可咱总不好真跟警方对抗吧!你说,到时你我是束手就擒呢还是动手杀人他妈的,咱俩肯定不是受气包,不受气就要跟枪过不去了…….”
“也是……你说了算,我反正跟着。”
两个家伙倒不是不负责任,总算是为了不把事闹的更大,其实也有另一个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本事还有点次,面对武警战士的步枪可没把握,躲着点保险。
踹开铁门,撞昏梅某,一群小混混被打倒,一切都在半分钟之内发生间。梅某人的两个手下正在外面牵制着蒋队长的手下。当他们在一声巨响和一连串哀嚎中醒悟过来,与几个值班武警正要做出反应,却只能看着两条人影飞逝而去。
职责所在,几个人都一边报警,一边组织拦截,却哪里有一点作用。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刘包二人飞身掠过匆忙设立的散乱拦截线时,放过了刑警和武警,只将梅某人的俩手下点了穴道,远去前还好心通知一声:赶紧找医生来,否则就给姓梅的收尸……
至此,那两位刑警终于明白,凭能力稳坐刑警队长之位,一直令部下尊重的蒋卫东,为什么对这俩人那样客气。以警察的习惯眼光看,队长对这两人甚至叫低声下气了。如此态度,他们本来心中不忿,但现在服了,既佩服队长的眼光,也隐约明白了队长的心思……
关押刘包二人的监室比较靠后,离武警战士的作息区有一定距离。所以,武警听到动静从外围赶来时,只看到两个人的背营腾身越过三米多高的围墙。
眼见此情此景的武警战士一时间甚至没想在押犯逃跑,只想着怎么有如此高手到看守所”作客”。想那燕子李三,与这二位比起来只算是徒有虚名。什么叫飞檐走壁就是说墙太高了,李三同志跳不过去,非要借惯性在墙上跑两步抓墙头.当然,飞檐走壁肯定是真功夫,只比这两位差远了,身体竟然轻飘飘在围墙上一米多越过.
武警战士决非没有责任感,他们很快展开了追捕,只是都有些懒洋洋的.不少战士心里想着:动作快慢有什么区别那种变态家伙,一个荷枪实弹的正规团来能不能抓住人还是未知数。就我们,还等人家先跑再去追捕,那不是难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