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改,可这事能改得了吗?“我说大姐,我说你太天真呜!这别的事想改就能解是没错的,可这事能随便更改吗?这又不是象菜场上买菜那么简单的,想买就买,不想买就拉倒的,猿!”
“我也很想改,可不是想改就能解得了的。”周苹痛楚的说。
这下轮到她结舌的,“难道你……?”
这么说来这个果还是出在她身上。
“嗯!”周苹好象知她已猜到什么或下来要说什么的。
“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她庆幸,今天能把这个问题摆到桌面上来讨论,一直以来她就把此问题处在死角上无人问津的。
本来周苹最忌讳的是别人在她的面前提及爱啊情呀之类的,可不知为何自从遇到卿以来,也只不过相识有限几天的时间,就主动敞开胸怀来,与她谈论着情啊说爱呀的这么个贮藏在心里几时,对于这么个曾经沧海难为水十分敏感的话题?
可能觉得她能信赖,或者过来人能帮她分析,或者两颗彼此孤独的心在此陌生的城市寻求心灵的慰籍。
“这么说来你这是脚踏两只船?”
“咦!”
可能二只船还来得不恰当?
“准确的说,应该算一只半船吧!或者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这么说来你被轮为人们不启齿的二……。”卿真的不忍心说下去,一个外貌如她那么清纯的人,就是打死也不敢相信“二奶”这二个字与她挂上钩的。
不可能的,这一定是搞错了。
她肯定地说,“这事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我的身上,大姐,我现在真的是后悔死了。”
可能她把她当娘家人或是知心朋友或者妇联?可能这些都不大恰当。“当初,我为报答辞辉不惜金钱搭救我母,就不惜以身相许。”
哦!
这的确是个真真切切的缘由。
卿说,“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关键的问题?”
怎越来越觉得问题出在她身上?
“你问吧!”
她一副豁出去之势。
“我可以这么说吗?哪个什么辉因攒助你母亲天文数字银子医病,你就不顾哪个什么辉家里有没有老婆,就主动投怀送抱?或者他对你放长线钓大鱼……。”
想不到外表如她周苹那么清纯的一个女子,却有这么样不堪回首的经历?
“呜!”
周苹接着说,“当初他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他家有老婆和孩子的。猿!”
“明知他家有老婆和孩子,你还那么为?”
“不那么为又能如何?”她停顿了一下又说,“你不理解我——一个从山村中走出来的女孩,骤然接受他为母馈赠的那份礼物、太过沉重了,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咋不理解?你忘了我也是从山区中走出来的?”
哟!
“也可能各人的想法不同。”
她在找适当的措辞“我是想说,你报答的方式错了,你有没有想到他家老婆和孩子怎么的感受?你这叫第三者插足、破坏别人的家庭——知道吗?”
她一针见血的说,可能卿对此第三至今还有阴影。
就因鹤和她二老有第三者的*,至今将近二十年还不咸不淡的处着,你说她能不恨第三者吗?
周苹若是她的女儿,她早就刮她几个耳刮子,让她到风下夹豆瓣去猿!
其实她今天与她谈论的,不是这个对与错的问题,而是要解决后遗症的薪!不然,她活得太苦太累了,几乎成为一个阴人,她太压抑了,正因她不想做个阴人,这才离乡背井地到此人生地不熟之处寻找出路。猿!
“你打算不说了是吧?不说就让我猜。”
卿好象今天对猜已上瘾。
“好的!原听其详。”
“其实你对于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已经活得太苦太累了,于是乎,你就想解除这种太苦太累的生活,或者说,那个什么辉的老婆象长鼻猴般灵,已嗅出你们的事来,寻上苏家门,于是乎,你就逃之夭夭……。”
周苹佩服她的分析能力,说得太中肯了。
“我能不能补充上一句?”周苹说。
“那你说吧!”
“我是当了第三者,可我从来就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她终于承认自己是第三者。
卿说,“可你都这样了还说不破坏?”
“我可从来就没说过要他与老婆媳离婚,然后来娶我的,因我根本就不想与他结婚。”
哟!
她还敢唱高调?有多少个家庭就因象她这种人唱高调而被破坏的,她还自以为是的。猿!
就说当初的他们也是被第三者无声无息的插足,至今还存着阴影呢!
“你这话说回来也等于没说的,再说有哪个男人都对感情投资了还愿意放手?”
哟!“大姐真是说到点子去了。正因我不想活在阴影上,我这才逃出来呢!”
“那你那自小青梅竹马的男友打自怎么处置呢?”据说这女人大都重视她性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的。
哟!
周苹分析着说,“不瞒大姐大你说,我这次到此朗冉市来,也含有逃避那青梅竹马的男友在里面的。”
卿问,“难道你就不打算与那青梅竹马的男友重修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