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一卡走遍天下吗?卡是指银行卡的,说的就是这个。简便而直捷,想到外面买什么就有什么的,需要什么、一刷便来什么的。
……
卿和周苹在村东口一下车就看到一美妇人提着菜篮子从十字路口上转来,一看火烧猪头熟面熟面的,卿就叫着说,“哟!这不是绿豆吗?”
到田园摘菜,她家还有自留地哦!
“你好!”
绿豆也热情地握着她手说,“大姐大,能遇到你真的太高兴啊!能来多久?”
这个大姐大,不会和鹤闹崩了而转回家乡吧?别人不知他夫妇的感情,做为好姐妹的绿豆还是多少知道些的,他们那叫——激冷战。
“呜!”
“咱不是巧遇,大姐大我是奉一个人的旨令来指你享福去的。”卿想纠正说,并指着她身边的周苹说,“这是鹤的妹子,名叫周苹。”又指着绿豆对周苹说,“这是咱奉竹竿的旨令要接的媳妇儿绿豆。”
哟!
初次见面,周苹还把口张成个0字、就差能含上个鸡蛋,差点叫出声来,这还是个人杰百出的村庄,居然能长出如此水灵灵的绿豆般这大美人来,她170米多、差不多要高她俩一个头啰!
“要不我请客!”
“还是到我家里实惠,我就用这篮子菜款待你们,——既环保又……实……。”
“呵!呵!”
卿拉着周苹说,“咱走起,到绿豆的家里看看去。”
一到绿豆的家,周苹左朝朝右看看的。
“嗯!”
绿豆的家很敞亮,也很整洁,一看就知她是个勤快的人。
卿也问,“怎么不见到媛媛?”
媛媛是竹竿和绿豆的女儿。
“这些时在她姥姥那边。”绿豆放下菜篮子说,“我到菜场多买点肉。”
“不用,你家有什么吃的尽管拿来招待我们得啦!”
她始终不忘自己的目的是在做说客的,而不是要来吃喝的。
“那怎么行?难得你们来我家做客。”
“别客气。”
“以后你到冉朗市,吃喝就在一起,就象自家人一样。”
她都相象着他们二两人在一起的那个场景。
看来那该死的竹竿那天并没把捉奸的事情对他们讲,保全了她的名节,也给足了她脸子,没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那天不知为什么?怎鬼迷心窍地与地保头安得利搞上?或者为报答他的成分在里面,这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事。
“偷奸”这个词都与作奸犯魁列为等级,她绿豆这辈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猿!
也怨只怨这该死的竹竿一年到头很少回家来,就说这次他都半年没回到家来了,钱倒是络续不断地汇来。可钱又没脚,就说这次家里因电风扇失灵了,才请安得利到家里维修风扇的,这不,才出那桩事的。
她也是情不自己的。
可悲哉!
“嗯!”
绿豆边拣菜边说,“那我跟你们去一趟。”
再说,出了那个捉奸的事必须与那该死的竹竿说说清楚,看一看他对此事抱着什么态度?若要硬到底,她绿豆也不惧怕他,再说,他还有把柄掌握在她手上,别以为她是个傻子。
她也做要最坏的打算,到时他竹竿若敢来个鱼死网破,那她绿豆大不了与他来个分道扬镳算啦!
“嗯!绿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本来后面想加上个不能反口的字眼,还是给卿给省略的。她是太高兴了,竹竿搞不平的事,她一下子就搞平了。她把人都帮他带去,以后她要住多久就住多久就看竹竿的蔷!
几个青菜很快就上桌了,她们几个吃得津津有味。
刚在田园上摘来的菜既鲜嫩又环保的。
“要不,咱们再来几杯?!”
自从竹竿到外面篡只管往家里汇票子,人却很少回到家时,她就迷恋上喝几口。
不知这样算不算坏女人?
“不!”
卿拒绝说,“我还另有任务,看望老人家——鹤的父亲。”
啊!
也是,别带着酒气把他老人家给吓到。
吃好午餐后,绿豆见她们要出门——看老人,就说,“要不?我跟你们去。”
“不!”
卿说,“你先收拾东西,就在这处等我们。”
“也好!”
……
她们在十字路口上等车。
“老人家见到你一定很高兴吧!”绿豆说。
曾听老人家抱怨着:他都快成为留守老头哦!儿子已有半年连他的影子也看不到,好在他的身边还有个孙女贝贝,经常知寒知冷地看顾他……。
“没遇到,据邻居的老渖说,他一早就出门,到凤山水库钓鱼去。”
老人家闲来无事也真有闲情逸致,他有他的活法。
她不得不把那袋辣椒风湿膏,还有老人家这个月的生活费寄放在老渖那儿。
她们仨到达冉朗市时已傍晚,卿提议说,“难得咱好姐妹相聚一堂,今晚咱们就定个房间住在一起说稍稍话。”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个圩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竹竿说,“何必定?我拾缀一下到鹤那边住,或者鹤拾缀一下到我那头住,一个房间不就出来了吗?这个房间就住你们几个。”
一见到绿豆被卿轻易的接来,他也高兴的猿!
不然,就他俩的情形不知要激冷战到何时何月何年?
他也想好了,就当那事没发生过。再说,他有错在先,还不是一般的错,而是大错特错,连结晶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