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不确定她该大笑还是尖叫。“我没想过能有看到你鼓励一个人去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结婚这一天。此外,这不像是他对我有这么个主意一样。我很难去向他索要他的养老金来赡养我!”
哈利给了她一个古怪的眼神。
“你不了解,哈利,”她沮丧地继续。“即使我要结婚,我希望能像我的父母一样。他们为彼此而疯狂,即使那已经有20多年了。我想要跟那一样,而不是什么狗皮膏药,那只会让两个人都很悲惨。”
“好吧,不结婚。但是赫敏——这是巫师的世界。他们没有社会救济。如果你去麻瓜世界,你能领取救济金或者别的什么的,或者你的父母能够帮助你……”
赫敏突然呻吟道;“哦,上帝,我还得跟父母说。”
哈利无情地继续,“或者或许,或许我能够帮你一把。我有些钱。”
她开始试着讲道理;“哈利,你对毕业后会做什么有什么想法吗?你要上哪去住?”说不清是为什么,笑意开始泛滥;她对他咧嘴笑道。“要是预言家日报登出个一个关于我和你和这个孩子的故事,会让我们整整一个星期都得闪避那些狂吼乱叫。”
跟某个人讨论这个问题莫名的令她感觉轻松和乐观了点,赫敏收起东西塞回书包里。“说真的,哈利,谢谢你,但是别烦恼。我会把事情弄好的。”她情不自禁俯身亲他的脸颊。“你得想想怎么告诉韦斯莱兄弟们你正和他们的小妹妹瞎搞,我会为这孩子操心的。”
他抗议;“我和金妮没瞎搞!”
1博阿迪西亚(boadicea),古大不列颠爱西尼人(古代英格兰东部克尔特人的一个部族)的女王,于公元61年在英国领导了一次反对罗马统治的不成功的起义。
第六章
第二天一早;赫敏刚在格兰芬多的桌边坐下还没一分钟,就飞来了一只褐色的学校小猫头鹰。它振翅跳到她的盘子边,叼了点她才刚咬了一口的土司,接着留下一封紧急短信,是庞弗雷夫人要求她上医疗翼去服务。
她装作对这传唤感到惊讶,哈利看了她一眼,而罗恩粗鲁地响了一声,说让她别那么傻。“这都明摆着的,不是吗?八成是想让你酿个头痛药或是别的什么的,不想让克鲁尼来做而已。就放在这——我们会告诉克鲁尼你上哪去了。”
他的长胳膊伸过桌子拔走了那片短信,她还没来得及道谢,他就转回了早餐上,和哈利讨论即将到来的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赛。罗恩在他五年级的时候加入了球队,要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他对这运动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来得更加狂热了。
“好吧,我最好得走了。”她对他说,并收到了一声来自战略描述途中的咕哝声作为回复。
欣喜她至少得到了些回应,赫敏收起书本离开了桌子,再一次为失去了和罗恩之间曾有过的亲密关系而刺痛。她想念的并非被浪漫化了的那部分,而是大半都被曲解了的友情。自从她和罗恩结束后,罗恩一直高兴和愉快,可仍有些地方不对劲。就好像在他们之间隔了扇玻璃窗,赫敏感到自己同这红发高个子之间有了隔阂,并且尽管她尽了最大的努力,仍无法找回他们之间曾享有的安逸的同志之情。
赫敏刚到医疗翼就站到了一边,庞弗雷夫人正处理着一小队声明自己生了病的学生。他们很可能是生病了,她沉思,毕竟今天是星期五,明天就是到霍格斯莫德的自由活动的时间。庞弗雷夫人听着,分配药剂和发放建议或命令,直到处理或是送走这些孩子,或是另一种例子,躺进被帘子隔起来的床上。
铃声响起,宣告学校的一天开始,庞弗雷夫人带路走向那小实验室。斯内普和邓布利多正在讨论要用到的咒语。
她问庞弗雷夫人;“你要用的是洛克哈特教授那时用在哈利手臂上的咒语吧,是吗?”
斯内普只带着那么一丝暗含的嘲讽;懒洋洋地说道,“吉德罗洛克哈特,像他那样的白痴,用的是源自烹饪时给鱼剔骨的咒语,格兰杰小姐。我对庞弗雷夫人还是有这个信心,相信她能够完成任务,而不会让我像条墨鱼似的倒下。”
她温顺地回道,“是的,先生。”但庞弗雷拍了一下她的背;让她振奋了起来。从斯内普的私人工作室内得回的清单上的工具被移开了,赫敏花了一会才找出来。草稿书写纸放在一个大盘子里,还有所有被列出的条目。
在回到和斯内普的谈话之前邓布利多自首道;“我冒昧的让家养小精灵去为你取来这些东西,格兰杰小姐。”
没有借口可拖延了,赫敏开始着手准备。那稍小的火炉仍在秩序良好的工作着,在她测试不同的火焰高度时明亮的燃烧着。她那天带来的原料仍在篮子里,她取出摆好,把需要进一步处理的和只需要称量的分开。当她完成后抬起眼,庞弗雷夫人不见了,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两个正抱着不同程度的兴趣看着她。
既然魔药大师没有对她的准备工作发表任何意见,她决定把这当成是他赞成。她摆正了最后几把工具勾起手等待着,尽她最大的努力表现得冷静,即使她其实怕得发抖。这只是某种测试,如此而已,她对自己说。尽管这个结果不会被评分记在她的履历上,可这之中的差距却会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斯内普摇晃着从凳子上站起,吃力地接近工作台,沉重地靠向黑色的木质表面。“如果你准备好了,格兰杰小姐,为什么我们不从这当归根和龙心弦开始?
随着这句话,他们开始了。
她在斯内普被沉重的眼帘所掩盖但仍然锐利的眼睛底下切剁、搅拌、碾捣,不知不觉地两小时或更多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柠檬香膏和马尾在杵下已变成一堆灰绿色的糊糊,一小条牛肉干似的龙心弦被放在红酒内浸泡,直到它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某只不幸的龙身上取下来的一样。他们意见唯一不一致的地方是在如何处理山楂花上,它已经干燥萎缩的失去了最初的形态。赫敏拒绝把它们捣成粉状,倾向于把它们切段。
她坚持道;“如果我们在乳钵里把它捣成粉,任何残留的精油最后只会粘附在大理石上,而不是在魔药中它们该去的地方。这是你贮藏室里最好的存货了,而在今年的这个时候我怀疑我们还能再弄到这个。”
他最终让步了;“很好,继续。”
在过滤的过程中邓布利多帮了一手,赫敏用庞弗雷夫人柜子里的厚毛巾包着小银坩埚以此好隔绝那发烫的金属,在她试举起来倾倒时由他拿着滤网。他带着温和的兴致观察着她的举动,她知道在他的外表有着焦虑在煎熬,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令她神经紧张。庞弗雷夫人数分钟前走进了房间,一直没怎么说话,可在制造过程中没移开过眼。
赫敏再次小心翼翼搅拌进展中的魔药,把宽嘴烧杯里的药由粗棉布过滤倒入大药水瓶内。她想幸好她把柠檬油的分量拿捏得很严,这服特殊的药剂并非需要数日的炖煮的品种。再进一步细想,这调和物被用于严重的医学疾病,而如果它们花了过长的时间来准备很可能会耗损患者。
药剂完成后被放在一个高圆筒玻璃杯里,如同新鲜的血液一般粘稠红艳的,但又像优质的水晶一样清澄;当放在金属架上冷却时,在窗边光线的照耀下就如红宝石一般。
“好,西弗勒斯,你上床去,”庞弗雷夫人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