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后的日子里,赫敏仍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让她不假思索地张嘴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帮忙吗?”
庞弗雷停下,和邓布利多交换了个眼神。“事实上,我想是有的。阿不思,那天你问我是否需要个助手,现在西弗勒斯没法帮我酿造补给了。如果格兰杰小姐要回避一些课,我相信我能说服米勒娃在她来这帮我的事上给她一些学分。”
赫敏迅速回道;“是的,这会非常好。”她已经忘了要被迫当掉幻影移行课的事了。损失的这些学分可能不会降低她的平均水平,但仍让人不爽。
“当然,帕比。这建议非常好——我会直接跟她说的。再见,女士们。”
“你得明白你需要和斯内普教授一起工作,”校长走后庞弗雷夫人说道。“至少得到你学会怎么做我们总是短缺的东西。如果你们能容忍彼此呆在同一个房间里,那就成了。我很难过我已经荒疏了,而且没有足够的预算通过邮购预定一切东西。”
赫敏微笑,尽她所能圆滑的接下这个含蓄的申斥,“好的,我保证我会表现正常的,只要他别太骇人。他不再是我的教授了。如果我回击的话他没法给我扣分。”
“是的,亲爱的,他是没法。可他在被触痛的时候总是个刺头儿,我必须说前几个星期对我们俩来说都是个地狱。”
赫敏皱眉。“我可以问吗……为什么耗费了这么长时间来医治他?我见过你只花了一分钟就治好了一根断骨。”
“魁地奇事故是另一回事,姑娘。老实说,治安官把他扛回这里时我们都认为他死了。”
庞弗雷夫人皱眉,回忆起赫敏被诱拐的那晚。“你完全歇斯底里了,当然我必须说你有充分的理由。西弗勒斯昏迷了好几天,在他如此缺乏生气的时候尝试任何主要的治疗咒语都太冒险了。”
赫敏点头。许多小的咒语需要的是投手的能量,而更为有力的咒语同样要依赖于患者自身的生命力。如果斯内普伤得像她最初设想的那样,他很可能需要数星期来康复。
“而一个月前了他的心脏问题才被发现,我们关照到了一切事情,可每次只要我一把他扶上椅子他就会晕过去。我花了好几天来确定症结所在,接着找个我能拷问而不会反过来问我太多问题的专门医师……你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让阿不思把他的那些秘密和杂碎扔到一边去,只要直接把西弗勒斯拖到圣芒戈就好了。”
“除非他们能在他死之前帮到他。”赫敏补完道。
庞弗雷恼怒地吸气。“没错。你听起来就像是阿不思。”
赫敏轻快地回道,“好吧,我想这是个称赞。我在星期一和星期五下午有幻影移行课,”她接着说,“但是我当掉它了,而我星期三下午是自由时间。这些日子里我能在午餐后来这。”
“我们从星期一和星期五开始,姑娘,到那时你才来。我不希望你操劳过度。记着,你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他人需要考虑。”
这提醒让赫敏飞红了脸。“是的,我没忘。”
仍然拖着她那堆没用了的书,赫敏设法赶上时间能在大堂里弄点午餐。扑通一声她在罗恩和哈利对面坐下,他们很快的对她打招呼。当她两手伸向面前装满食物的盘子时她终于意识到了她有多饿。
赫敏刚咬了口东西,罗恩就追问道;“怎么样,庞弗雷想干嘛?大规模的传染病要来袭了?”
赫敏努力透过满嘴的三明治说话;“没错,她想让我帮她制药。”
“告诉你了她不会让那个没用的克鲁尼参加。那男人太恐怖了。今天,他竟然跟马尔福说只要他自己来就能做的更好。我倒乐意让他做一次。”
”哈利惟妙惟肖的模仿起了斯普劳特教授;“轻轻的洒在根部周围,别在洒上太多肥料。”
(bsp;罗恩大笑,继续这马尔福…肥料的玩笑,剩下赫敏一人对着降格到孩子气的粪肥爱好者幽默的两个最好的朋友翻白眼,自从他们提到他,赫敏偷偷往斯莱泽林的桌子看去。足以肯定德拉科马尔福在那儿,身边插着克拉布和高尔,像两个巨大的挡书架夹着本小开本。正当她看过去的时候,那年轻的金发男人望了过来,对上了她的眼睛。
不愿后撤,赫敏怒瞪,挑衅的想让他先移开。不但没被威胁到,德拉科微笑,嘴型了些什么,很难理解那是些什么,但毫无疑问会跟他慢慢的舔过他的上齿一样淫亵。赫敏只是瞪得更有力,并作出了一个下流的手势,这是她在最初的学校里未受到她母亲认可的那类游伴身上学来的。他很可能不知道那手势的意思,但是这也是被考量过的。
赫敏从未认为自己漂亮,真正浪费过一分钟跟她的女同学相比较,或者是考虑男孩是否在看她和评论她的体态过。跟罗恩维斯莱约会的两年由霍格斯莫德的周末,牵手,偶然发生在走廊里的爱抚时段组成。他压迫着要提升关系亲密度最终在上述的关系中结束,没有进步。她对德拉科发送的性信号感到不安,并十分怀疑这斯莱泽林的真实意图。
哈利喊道;“赫敏!快上课了。你来不来?”
“说实话,我去,但就这么一次了,我当掉幻影移行了。”
罗恩追问;“你什么?自从上次你从扫帚上摔下来以后你就想这门课想得要死!”;
“而我再没犯过,谢谢提醒。”(〃andi’mnevergettingbackonone;thanksthes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