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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噢!嘿,这很疼!”罗恩叫道,他的妹妹和最好的朋友各朝他靠他们彼此一侧的胫骨踢了一脚。“干嘛啊?”
“为了个无能的蠢才。”哈利告知。
“没错,”金妮批示。“好吧,那么。看看哈利的手掌。”
“我才不要,”帕瓦蒂拒绝了。“光看着他的手掌就让我头疼。上一次我试着跟他说未来让我的头疼了一小时。”
“那看看赫敏的,”罗恩出乎意料地说道。“她将有个光明的未来在等待,不是吗?”
不顾她的抗议,赫敏被挤上前去推到了金妮给她让出的椅子上。帕瓦蒂浅褐色的手拿起她的手,凝视那手掌上的折缝和线条。
“嗯哪?”赫敏提示道。
“你不会相信的。”帕瓦蒂开口道。
“很可能不管怎么着我都是不信的。”赫敏说。
“我得说你生活的方向已经;或是很快就要有很大转变,是你所未预见的。”
“让我猜猜,一个高大,黑暗,英俊的陌生人要来把我掠走。”
“这是猜测之一。”帕瓦蒂简单的说,放下了她的手。
赫敏大笑。斯内普〃是〃高大和黑暗,而他很可能会在她脚下的凳子摇摇欲坠时把她掠起,但这只是个半预报,而百分之五十只有在扯到预言时才可期待——或者只是胡乱猜测。
迈过那堵由实验室到隔离病房的幻象墙,西弗勒斯斯内普瞥见赫敏纠结的鬃毛挂在与膝盖齐平处,他止住脚。
“格兰杰小姐?”他问道,她猛地抬起眼来。她正跪在桌子边的地板上,实际上的头朝下。书和另外的作业摊在桌上,数张羊皮纸随便的挂在贮格上。
“我的羽毛笔掉了。”她解释,在桌子背后的地板上找了回来。她爬起身来,拉出了椅子坐回位子上。
“看到了。今天是星期四,是不是?”
“是的,是星期四。”
“啊。那么我就没有理由怀疑我心智的健全了。为什么,劳驾解惑,你在这?”这字句比他的本意要来得尖锐,但她突然的露面让他不安。他昨晚才梦到她,就正在这间房内,现在看到她在这儿实在是不止一点的扰人。
西弗勒斯整个星期三的下午都花在和赫敏在同一间实验室里工作上,而他已经数不过来有多少次他就要把含在舌尖上的那件事给吐出来了。到最后,他对她道了下午好,然后看着她离去,还是没能把那个开始支配了他大脑的要求说出来——去要求她再施一次那个敏感咒。
对于一个深信他自己痛恨孩子,特别是教导一门他们不上心的科目的男人来说,西弗勒斯不情愿的被他的孩子振翼般的活动所迷住了。他的好奇飞快地成长为一种迷恋,而在他昨晚上床的时候,他下定决心无论需要付出多少尊严,也要请她再那么做一次。
而一入睡,他梦到她同意了。在同一张之前的床上,就是目前离他有六步远的那一张,他梦到了赫敏躺下拉起了她的毛衣。但他没把手放在她有孕的腹部上,取而代之的是他够上前去,把她钉在床垫上,不睬她惊惧的呜咽猛烈地吻她。卢修斯马尔福的笑声令他在擂鼓般的心跳和一片寂静中惊醒,卧室空荡,接着他再也睡不着了。
“抱歉,教授。我没想冲撞。”赫敏把她的纸张拢在一块,她郁郁不乐,焦躁的态度令他烦扰,让他甚至更加为之前尖锐的腔调而懊悔。
“你没有冲撞。尽管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在并非必须的时候到这来。”
“那没什么,”她对他说,疲惫的耸了耸肩。“今天我只是躲一躲。”
“躲?我能问问,是为了什么?”
“为了个人。德拉科马尔福。”
“马尔福?说清楚。”他尖锐地说道,这腔调是在要求学生立即服从时所使用的,对此她已形成了条件反射。
“这星期的每一天,德拉科都在下午课结束后都在格兰芬多塔的楼梯等着。”
“等着,”西弗勒斯重复道,好似在批示。
“他就在那看着我走过,但今天我只是没法再忍受看到他的脸。我想我得来这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