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阅读_男人是祸水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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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2 / 2)

蓝超群又一阵大笑,“天啊,原来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有趣,有趣”。

近处花枝如蟠螭,僵蚓直伸孤削笔,梅吐胭脂,兰蕙香。冲寒笑东风,绿萼融妆成,淡雅素薄由冰雪。

“你看,那一株梅花!”我手指红梅。

蓝超群见了,说:“好办!”

一株红梅在手,活生生的衬着齿白欺香,玉雕琢似的脸,超脱凡俗。正应了他的名,撇转视线,不愿失魂,我的心狂跳。

一刻,故意拿话挤兑:“我叫你赏花,谁让你摘它?可见你是个自私浅薄之人,只顾私情,爱着一时意气,不顾花枝疼颤。”

我冷下脸,顺便也冷心,受男人祸害的还少吗?

“好端端,为何发脾气?”蓝超群也火了,女人当真不可理喻,原以为她和其他女人是不同的,一样的刁钻、喜怒无常。

我轻哼一声,自顾的前走,迷雾散尽,风花雪夜是常人的遐想,不实际更不实用。

手臂被蓝超群使力拽住:“你到底拽什么?女人的高傲愚蠢,不会带给你多大荣耀”。

“什么?男人的自尊更是要不得,不是吗?”我嗮笑,别人的苦恼是治愈烦闷地良药,长舒口气,感觉不错。

蓝超群无语,牙尖嘴利的女人最丑陋,想转身而去,却放不下。赶上女人步伐,握她的手,似她一样。

我朝蓝超群笑笑,至少他还有点良心,心还不算太坏。

古代的男人和女人不会轻易牵手,此刻无关风月,只是内心懦弱的人儿,寻求彼此慰藉,蓝超群欠扁的突然发声:“死丈夫的寡妇和死婆娘的鳏夫,可不正是一对??”

我朝他翻白眼,看见他置备的花船,服侍周到,美人相伴,蓝超群是个享乐惯的公子,我想他不仅仅是落魄世家。

躺在软榻上的蓝超群,享受着美人捶腿,喂食,神情逍遥自在,笑眯眯的同美人们交谈,荤素不禁。

我不屑,远处模糊身影,近了些,一人由远及近,踏雪不留痕,施展绝世轻功,谁会在雪地里赶路?我仔细远眺。

面容终于看清,大大的惊讶一番,我是到哪都遇熟人,于我有救命之恩的林峰!印象中记忆最深刻地,是他额间的美人痣。

蓝超群脸一沉:“你们认识?”

我笑答:“林少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心情兴奋莫名,似见着亲人。

林峰疑惑,我的声音他听着熟悉,只记不起在哪里见过,我做了蹲地撒尿的姿势,林峰瞬间脸涨的通红,惊讶于我的改变,“真的是你?”

我急急点头,开心异常。

蓝超群向林峰问道:“可探得消息?”

林峰点头,“今夜,他们动手”。

蓝超群满心欢喜,上堂枪药,一点就着:“今晚就去凑一份热闹,可不能便宜这群盗匪,好歹盯了几天。林兄,我带上她同去,不介意吧?”

林峰看看我,微笑默认。

我想这两人必定是艺高人胆大,带上我,三人独闯强盗窝。

几丈远的距离,土匪窝灯火通明,一伙人吃力运载箱子,蓝超群和林峰对视,彼此诧异,装载金银珠宝的箱子?

大约二十几个沉重大箱,几辆马车等候装车,蓝超群有些急不可待,这些箱子里到底藏了些什么?

幽灵再现

林峰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引开人手,探查箱子里装载的东西,林峰闪身距离东边的方向丢掷石子,强盗们见有异动,组织有序的迅速做出反应,派了四个人追踪林峰的方向。场地上还余下十几号人,我无声笑看蓝超群,看,贼人还剩很多!

蓝超群猛的捂了我的嘴,飞身至树冠深处,将我藏起,他又来招投石问路,十几个强盗又去了几个,我等的胆颤心惊,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小命玩完!

少时林峰回转,对敌几名经验丰富的强盗,一名强盗被击倒,退至我藏身的树下,从怀里掏出类似于信号弹、烟雾弹的东西,点燃了火,正要放手。强盗冷不防的被不明液体浇身,液体透着股尿骚味!发信号的信号弹熄灭,强盗抬头向上,夜色里分明的看见一双晃荡地绣花鞋!

强盗一惊,正欲细究,被赶回的蓝超群点穴,蓝超群将我放下,林峰与蓝超群快速的砸开一个大箱子,不是预想的金银,是类似石头的块状物体。

蓝超群当即取了几块,同林峰示意,他夹着我先行离开。

再次回归花船,蓝超群显得心不在焉,对着几块石头研究,我心知那群‘强盗’不是普通的强盗,他们训练有素,反应机敏,要不是蓝超群和林峰武功厉害,三下流的绿林不是这些人的对手,真的强盗不会知道矿石的效用,即便开采也无用。手习惯的朝腰间探取,再摸索,发现腰间的花蝶结不见!

我急的不行,那是逛市集时,骅儿和烨儿为我选购的,就是分手的那次!我平日里十分仔细,今日为浇灭信号弹,匆忙中脱了裤子撒尿,也许无意被扯下,定是丢在了大树下。

“你快带我回那颗大树那里,我有重要的东西落下”祈求的对蓝超群道。

蓝超群犹豫,经过刚才的变故,强盗们必有防备,也许此刻强盗们已不见,经不得女人催促,带了女人来至大树下。

我急忙在树下四周寻找,不见!我对蓝超群道:“也许它在树上,是个花蝴蝶结,红色的”。

蓝超群怪叫:“小姐,就为这件‘宝贝’?我能买十个八个给你”。

我正色道,“纵有千百个,我只要这一个,它对我很重要”。

蓝超群无法,只得上树查找。林峰可能早已回去,与他失之交臂。仔细看了看并不见女人描述的物件,自树上轻巧落下。在着地的一刻,心生不妥,待要回击,为时已晚!

我惊恐的双目睁大,最不可能的见到的人,偏偏每次都似幽灵,异乎寻常的出现,一国皇帝竟也这般轻率,不顾国体,不顾自身安危。

宁炎焰掀开兜风,手里拿着的正是花蝶结,漫步从容的走向惊慌失措的女人:“我见了这东西,还不十分肯定是你,但身怀武功或不懂武功的女人决计不会向陌生人撒尿的!能这么做的,除了你想不起还会有谁?你可知,那天你逃了后,骅儿和烨儿有多伤心?他们哭着买了一箩筐这样的东西,朕想不记得这小玩意都不行!”

“你,你,你是空中飞人吗?腻神奇了,你想怎样?”我的舌头打结,说话都不利索。看了眼蓝超群,人家现在是活命的木偶,指望他救我不可能。

宁炎焰走至蓝超群身前,又看了眼女人,脸色更见阴森,似要吃人,“七王怎么和朕的逃妃在一处?你要朕杀不杀你?”

“什么?超群懒你是王爷?怪不得这么懒,想必在家里享受惯了的,皇帝不用杀他,他毕竟救了我的命,我跟你回去便罢,要杀要刮随你便”眼前已是断桥,再无路可走,但不能让宁炎焰祸及无辜。

宁的手下在他耳边低语,宁炎焰瞳眸紧缩,怒哼:“带上七王,必要时做枚挡箭牌”。

我则被宁炎焰粗鲁的拽上马车,马车疾驰,我也有很多不解,例如:宁炎焰怎么知晓矿石的用处?他又怎么会甘心冒险远涉他国腹地?孩子们现在还好吗?

这些问题,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知道答案,宁炎焰会怎样待我?他未必爱我,却不会容忍我在外逍遥,否则也不会让采臣接我回宫。

宁王上次提及的话,话中似乎提及,我在皇帝心中的份量不清,可是看他现下的这幅尊容,恨不得将我杀了,我开始怀疑宁王是夸大其词。

想想能见到小清河,能见到三个孩子,倍感增了胆气,皇帝若是想杀我,早就派杀手取我性命了,何必等现在?

“你以为朕不会杀你?哼,你还在昕国时,朕就派了人马,那时很奇怪的多了两方人马,一边是要护卫你,一边是想带走你!带走你的是慕容的人,护卫你的是谁?”

原来,桃花猜测的全对,想起桃花,不由一阵心痛,曾经爱我的男人要舍弃我,哪怕他的把柄被宁采臣把持,但也不能将我出卖!男人,野心与狠心的结合物。

宁家两兄弟明争暗斗,这是事实。但偏偏要将我扯进去,我有何用?

“朕现在不会杀你,因为,你的用处大过朕的想象,你对孩子们的眷恋之情,朕也清楚,皇家的继承人需要你的指导,毕竟,你还是他们的‘母亲’!回宫后,你会是另外的身份,好好的老老实实的,做朕的宠妃,知道吗?”

“那我的生意怎办?我的学院怎办?”回宫就意味着监禁,我的努力全部化作东流?

宁炎焰大笑,“朕会在意那些小钱?无妨,你会亲自管理,但不得脱离皇宫,不得出宫半步,这是朕的底线,不要再得寸进尺!聪明的女人要懂得审时度势”。

我松一口气,还好!闭目假寐,不愿与皇帝对视,他的眼睛里有让我惧怕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不愿深究!

皇帝见女人明显的避让,眸子暗沉,把玩着手中的花蝶结,心思难测!

册封典礼

宁炎焰一行,选了山势险要的绝人之境,据说是齐国通往昕国的秘密通道,早先在离通道很远时,他们就放了蓝超群。

山势崎岖,路不好走,何况他们还携带那么多沉重的矿石,运载的人或死或伤,却视作平常,翻过一座山,淌过河,直到不记得走过多少路,翻过几座山,我有幸经历了此‘长征’,期间还发高烧,烧的昏天黑地!不知已经回到了昕国。

梦里所有人都在和我捉迷藏,我一脚深一脚浅的在沼泽里行走,我急切的希望捉住一个,却一个都找不到,在阴暗阴森的沼泽里渐渐迷失,渐渐沦陷,直至灭顶!

梦境里我变成了一只猫,可是老鼠们都好大,我伸出凌厉爪子,刚想出招,老鼠们叫嚣着朝我扑来,各个个大,都是变异老鼠,我拼命逃亡,现在的猫都怕老鼠!

“别过来,过来我咬死你!你们别以为自己个大,我就怕你们!”梦里有只大鼠,朝我扑来,撕咬我的身体。

我反咬一口,口感皮厚肉硬,味道不鲜美,还透着血腥味,不自禁滑入咽喉,干呕欲吐,松开了嘴里的老鼠肉。

“皇上,您怎样?”护卫一旁干着急,昏迷许多天的女病人,突然张口咬了皇帝,皇帝虽吃痛,却摆手示意无妨。

“速去镇上找一个大夫来,她的病拖沓不得,快去!”皇帝威严的命令里,些许惊慌,担忧!

宁炎焰看了眼手腕,这女人属狗的吗?下嘴这么狠,嘴里还嚷着:老鼠!定是做了噩梦,可没听说过,狗也会拿耗子啊!瞧了眼又昏迷的女人,低叹:后宫的女人哪一个有她这般会折腾?回去后,还不知怎样?

宁炎焰自问:朕爱这女人吗?朕爱的是家国天下!小小一个女人和国家,民众比起来太过渺小,起先想杀了这逃妃,可后来见她一介女流做生意,绘声绘色!再看见她给骅儿的锦囊,她说过的话不由得信了,对于有用的人,他宁炎焰一项懂得珍惜!

昕国存在的弊政,他是知道的,外戚的势力过于强大;掌控大半国民经济,他需要一个具备经济头脑的人帮助,需要一个女人更好的制衡后宫,从而消灭外戚霸权,眼前的女人是最好人选,她的父亲愚忠,老实,她的妹妹蠢笨天真。

这样的一个女人具备几千年的智慧结晶,她可以帮到他很多,包括统一大业,他厌烦了看他国帝王的脸色,宁家的男人总是有很大的野心,包括了他自幼抚育看护的弟弟——宁采臣!

人心是最善变的东西,曾经爱他如命的女人,转瞬间也会拿尖刀刺向他,慧妃,良妃,等等,后宫里的姬妾们,恨不得从他身上夺取一切,情爱,权势,荣耀,女人们要的太多,贪婪的榨取男人们最后一滴生命之水!

叫莫皓然的女子,他已经不记得,长的什么样子?他记得是一位张扬,个性的女人,她说自己叫:秦笙。不是这里的人,只是一具灵魂,占着旁人的身子,脸孔也换了一副,还是现在的她入得人眼。

宁炎焰笑了,女人自己也知早前的她太平凡?有趣,大胆的女人,抚弄着她胸前的发束,涌起片刻柔情,大夫进帐时,这缕柔情消失地无影无踪。

大夫下了方子,宁炎焰残忍的拍醒女人,苦苦的药汁被狠灌进腹,几天后女人终于能下地走路。

几日后,宁炎焰招来了远在京城的莫安生,告诉莫安生,叫秦笙的女子日后便是他的干女儿,会进宫为妃,暂时住在莫府,只等入宫的诏书。

莫安生毕恭毕敬的领命,乘着朴素不惹眼的轻便马车,带着‘干女儿’回莫府。

我恨极皇帝的算计,让莫老爹成为我的掣肘,我若逃,莫老爹便是替死鬼,莫老爹将我当神佛般供着,期间,我未曾说一句话,免得老爹承受不住,突发心脏病。

莫皓然的身份已是已经死去的人,我的本名将是入宫的名牌,兜兜转转了几圈,最终回到牢笼,哎!一个女人想要恬静无忧的平民生活,是怎样的艰难?

一个月后,皇帝的册封圣旨抵达莫府,随之而来是庞大的送礼队伍,莫老爹彷徨失措,不敢接受如此厚礼,宫中礼仪教养的嬷嬷,似模似样的教导我礼仪,她的神情举止中规中矩,想必皇帝交代过,免去了入宫身体检查这一项,一个女人两次嫁给同一个男人,本是狗血的言情好素材,到我这就完全变了味!

是啊!故事的一开始,就是言情剧情,女主和小叔子发生奸情,兄弟二人明争暗斗,穿越女主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沾惹草根无数,最后一女n男的大团圆结局,说不得我得要穿着草裙和我的草根们,大家跳舞欢唱:今年过年看什么?小说要看祸水文,报纸要定祸水晚报,送礼要送祸水牌恼白静!

坐在了入宫的八人抬轿子,穿了大红礼服,在第九级的玉阶下停住,大红的地毯一直延伸至玉阶的最高处!那里,有个男人在等我!

我觉着有点不对劲,一个后妃的册封,迎娶要这般奢华?宫女两旁引导,曳地的十丈霓裳坠摆有专人提着,一级级的步行,越往高处越胆寒,与高灯辉映成了鲜明对比。

遥遥的望见大臣云集,宫女太监站立无数,后妃们按品级静候,皇太子与烨儿,璇儿站在一旁,我极力镇定,面上不露分毫。

皇帝向我走来,他一身的黑底大红纹饰皮裘,里面露着大红襟领,我猛地一哆嗦,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男人注定要将我搁置在火山上烧烤人肉派!

皇帝不容我畏惧,毅然的拉着我前行,接受百官的朝拜,接受众妃的参见,只有视线接触到骅儿时,孩子的温馨一笑,捂热了我的心窝。

皇帝状似亲昵的在我耳边低语:“骅儿知道你回来,朕只告诉他一个!”

孩子

后宫里不乏演戏的好手,我轻笑着转移面庞,回首风情的一眼,皇帝微呆,我走近骅儿,掺起孩童的小手,时光飞快,骅儿今年也该九岁半了,在冗长的礼仪前,最起码有个人陪着我!

众妃对皇太子的表现惊疑不定,这个陌生女人凭什么一入宫就做了皇后?皇太子为什么显得那么的亲近她?

高傲的头颅,讥笑的唇角,新皇后表现出的无所谓态度,令大臣们不解,敬佩新皇后超凡脱俗的胆气,要么就是她蠢笨的故作姿态!后宫里张扬,嚣张的最后,只会是死路,先前的皇太子生母莫妃便是例子,莫妃的死因不明,但后妃们彼此心照不宣,默契的不去查证,不是她们自己,总会是别人下的手!

后妃们开始计算着怎么向新皇后下手,面上却都是和善,恭顺的样子,抚育太子多年的良妃目光注视着皇太子,无子的她格外的疼惜太子,原本她以为皇太子已被她牢牢掌控,岂知后来莫妃的突然获宠,夺走了皇太子的抚育权。好在天有眼,莫妃故世,以为此生余年有了皇太子的加护,将来无忧!谁知,平地里蹦出了个‘皇后’?皇太子又同皇后这般亲近?

慧妃则云淡风轻,一副诸事不理的姿态,乘旁人不注意时,多看了自家哥哥几眼,兄妹二人默契,慧妃仍旧是贤良从顺的样子。

良妃,慧妃之下,嫔妾之外,后宫无人敢与新皇后对视,皆是俯首低腰,有的生了攀凤逑龙之心,有的多了幸灾乐祸之意,良妃,慧妃把持后宫,时日已久,跋扈使强常有的事,被良妃和慧妃欺负够了的一些女人们,渐渐地起了报复之心!依附与二妃的女人们,墙头草风中摇摆不定!

二妃仗着多年的根基势力,到不惧怕新皇后的雷霆之击,无权无势的新皇后,拿什么保住她的后座?只是,皇太子亲近新皇后,倒是难办!

婚床的左边站着皇帝,床中央则躺着疲累睡去的骅儿,我对这样的安排感到不解,“什么意思?”

皇帝嗤笑:“莫非,你以为皇帝大婚夜,帝后分开睡?骅儿躺着,无非是让你安心睡,孩子大了,我能对你做什么?民间有童子压床的习俗,兆意:百子”。

我脸一红,啐他一口,脱去外裳,裹紧里衣,紧搂着骅儿,经不住疲累,沉沉睡去。

皇帝看着戒心十足却依然睡熟的女人,不禁苦笑,抬眼看了香炉,脸色薄怒,这些个混账下流的东西,竟然点了调情欲的异香,皇帝将烟炉掩合,对于不交心的女人,他从不强迫,逼之就范。以往宠幸的后妃宫人,大多有献身帝王的自觉,根本用不着他费心讨好,偶尔的事物赏赐,亲族的权势赏赠,足以平复女人们的妒心。

这个女人不是贞烈女子,但也不可轻易亵玩,待一切归位于他的掌控,再慢慢的想,怎样处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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