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阅读_男人是祸水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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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阅读(1 / 2)

小宫女一听我拿螃蟹做要挟,立马激动的大喊:“你这个毒心肠的女人,柳公子本可以杀了你,再杀耀国皇帝!他现在成了废人,你还不放过!”

“螃蟹杀我是很容易,但你们当崇原是泥胎塑的吗?我也不想对螃蟹不好,可是,你越在意他,我越要利用!小月,你说呢?你不做堂堂的富贵小郡主,偏偏拿命来博,当密探!哼!”

清河曾说,她有位义姐,是宁王的已故王妃很早前收养的,清河说义姐很早就不在王府,还说她一直渴盼见见她素未谋面的义姐。

在宁月苑的身上,我见了和清河一模一样的玉佩,我不明白为何清河一直没见着宁月苑,宁王提及妻子时的怀恋眷顾,不似作假。

宁月苑惊奇我的神通:“你怎么知道?”

我笑,“刚刚,你倒茶时,我看见了你衣襟里的玉佩,你很不小心的让它露出来,而我又恰恰见过一模一样的”。

宁月苑恍然大悟,反到一派气定神闲:“我是清河同父异母的姐姐,我父王在娶清河母亲前,就已经和我母亲相识,接着,我父王安排一场好戏让王妃收养我,我就成了郡主,我母亲却思念女儿过度,郁郁死去!有一天,我告诉待我如亲生的善良王妃一切真相,你猜结果怎样?王妃也一病不起,我得罪了父王,他便再不能容我,父王掌管昕国密探机要,我出国当密探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你杀了我也好,反正,我也不想活!”

我怜惜的看着宁月苑,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宁王当清河是珠宝,待宁月苑竟如尘土,那宁王懂事也太早,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女儿,亏宁王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年纪,这孩子想必吃了不少苦,皇宫本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她在耀国宫能撑持到现在,也属不易!

“耀郡发生的骚乱,昕国插手了吗?”我问,却不指望她回答,答不答已经不重要。

宁月苑外露的一双眼很好看,她既是宁家人,相貌自然不丑,“你恢复本来面目,我不怪你,继续服侍柳絮飞吧,但,不会是在皇宫里,我另外安排你们在一处!柳絮飞,我不和他道别,他自己的选择,我不干涉!但,我不会再让你们将触角,触及我的丈夫,他所顾及的也是我想保护的!”

宁月苑自小被送进宫,幸亏没练武,要不然我不敢想,她若刺杀,我和桃花都凶多吉少!昕国的棋子本可以长久的在耀国扎根,意外的被我发现玉佩,也是好事一桩。宁月苑见我宽容,反意外:“你肯放过我?”

“你对螃蟹的心意,正是我不能赋予的,你照顾他,我很放心!”我说这话诚心实意。宁月苑不禁嗔舌“你,你,,,,”!

我照着她脑袋敲了下:“你什么你?不懂礼貌,小辈!跟清河一样,唤我姨!”

宁月苑吃痛,眼珠含泪:“你才多大?让我唤你姨?你又不是我父王小妾”!

该打,这回我下手更重,哈她胳肢窝,弄得两人喘不过气才罢手,宁月苑闷坐着垂泪,我将她揽在怀里,这孩子憋得太苦,需要发泄。

“姨,我娘她命苦,我不愿离开她的,王妃也很好,我也不愿她死的,可是,我总是做错事,我错了,我错了”宁月苑大声嚎哭,长久的压抑,泪流成河,怎也停不了。

我拍着她的背,慢慢的给她顺气:“傻孩子,你有什么错?错的是你父王,他不该招惹两个女人,更加的不该对你这样苛责,好孩子,从今后再别管外间纷争,守着你的柳公子慢慢过活!”

宁月苑不依的扭动身子,嗓子里咕噜的不清,面上看不出什么,面具做的果然精致,不知透气否!

“月苑,离政事远一些,它不是女子轻易碰触的,世道不容女人,女人们被道教,条例禁锢的太苦,你一个女孩子斗不过世俗,你若想强大,有多难?即便你立了汗马功劳,你父王也不见得待见你,他毕竟待清河胜过你许多,若四国统一,天下大定,损失的不过是宁氏一家,但百姓需要安定,需要长久统一,四国统一的过程就如母亲分娩,总要阵痛一番!”

宁月苑犹豫,有些动摇:“可是,我父王和清河他们,,,,”

我笑,果然是个好孩子:“我答应你,不会伤害清河和你父王,日后定叫你们姐妹团聚,清河很想你,早就念着要见你!”

宁月苑终于破涕而笑:“姨,清河信你,我也信你!”

我嗯一声,对于宁家,我始终心软!螃蟹没事的勾搭上宁炎焰,我对他的那一点歉疚,飘散成灰的逝去!

治罪

被许多人惦记的陆冲之和花季常终于回朝,依然有很多人私下议论,群情奋勇,纷纷的为老宰相不平鸣冤,风闻他们要在今日,朝议公审陆冲之!

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我不能再缩在御座后,既然宁炎焰已知我的行踪,再怎么遮掩都无济于事,这一日,我光明正大的与桃花,并坐在御座!

朝臣上下,聚众哗然!

女子当朝,那是几百年未见的奇事,况国君还未归西,崇氏皇族从未这般!

“皇上,您怎能让夫人高坐御座?”大臣某某提出异议。

旁的官员也跟着附和。

崇原一笑,“今天不是要公审陆冲之吗?陆卿是夫人举荐给朕,你们论罪,夫人难道要回避?那么,天下间谁还敢推贤举才?是你们吗?你们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写几个字还凑合,国家大政,你们还不行!”

经崇原一提醒,众人调转枪头,朝陆冲之发难。

冲之丝毫不惧,将他调查的案底,一并说出来,满朝文武,无一敢出声。

原来,事情的发生很简答,起先只是两氏族的十几号人为了源头取水相争,后来,事情越闹越大,居中献策的是一个昕国商人,再后来成了两族两千多人公然堂皇的聚众打斗,死伤人数竟过大半。

陆冲之赶到耀郡,先将几个头领抓起来,审讯后,陆冲之将准备溜之大吉的昕国商人抓住,严刑之下,商人供出是昕国奸细,本来此事也该了结,但是两族不愤死伤人数太多,又时时的借机报复对方,这一延续纠察下来,陆冲之依法将这些私斗的犯案人员逮捕,审一审,查了查,涉案的居然有七百人之多,陆冲之怕朝中显贵为这些人犯周旋说情,所以,一日里设了露天刑场,将七百号人依刑律斩杀。

崇原不吭气,大殿里如冬日的阴冷,七百人啊,七百人!

我见桃花的样子,知他心里矛盾,不宜他来做恶人。

我高了嗓子,向群臣质问:“敢问大人们,是械斗中死伤的人多,还是依律斩杀的七百人多?这样的大型械斗,有一次不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大人们,轮不着敌国动手,耀国人早自己将自己人杀光了,自皇上变法以来,有贵族失田地,有贵族丢官爵,可都没发生民变,为什么?因为变法得民心,因为失去利益的只在少数人,更因为贵族们心里始终有这个国家!大人们都是与皇上共生死,共患难过来的,秦笙不便多说什么,但秦笙相信大人们都想耀国富强,都想皇上成为明君圣君,大人们,秦笙说的可对?”

大臣们屏息,互相望了望,个个不吱声,垂头丧气,崇原重重的哼一声,大臣们如梦初醒,个个跪地请罪。

崇原借着大臣羞愧难当的空隙,昭告群臣:“夫人与朕,并称双圣,一同升殿朝议,众臣工不得再有异议!”

臣工们还没回神,自此,耀国开创了第一例,后宫临朝的意外之举措。

陆冲之没被定罪,反博了个大公的名声,说他严正执法,不畏权贵,不怕祸及自身,我却知,冲之的怪癖是认了死理,也要撞南墙的人。

傅博雅和方无涯等变法精英,齐齐松了口气,花季常本以为此番不掉脑袋也要被治罪的,捡了一条命,花季常嚷着要尽早娶老婆,传宗接代,以免后继无人。

我听后大笑,不过触动了我先前的打算,望着一干才俊,该是时候为他们拉媒牵红线,我和桃花一说,桃花也赞同。

落花流水郎无意

基于上次宴会的经历,各家的闺秀们不再把心思都放在着装打扮上,改为向才德淑女发展,一个个素衣素服,清清秀秀的,我见由怜!

衬托的我哦,不会治家,奢侈华丽,乱花钱!

习惯的拿折扇挡了脸,怕被人发现,我燥的脸红。

一女亲热且万分仰慕的对我奏禀:“夫人,小女已打听了清楚,原来凡人书院也有女学生,夫人,为什么咱们耀国不办女学堂呢?您是现成的校长啊!”

我点头,表示赞许,此女提醒我了。刚要拿起酒一杯,往嘴里送。

又一女以更高涨的求学热情,扑通一声当场跪下,吓着了在座的各位闺秀,“夫人,耀国开女子入朝的先河,锦鲤愿终身不嫁,誓死追随夫人,为女子从政建功献力”!

我呆,今晚我是要当红娘的,不是耽误小姑娘青春的,这位鲤鱼姑娘一片赤忱,我心甚慰,只得和颜悦色:“锦鲤啊,追随我也不用终身不嫁的,耀国设女子学堂,女子们学有所成,照样可以出仕的,照旧可以嫁人,夫妻双双把功建,未尝不是一件喜事!”

锦鲤脸一红,大胆说出倾慕之人:“锦鲤今生非谏言大夫不嫁!”说完,眼圈红了,既委屈又可怜。

我发愁,思量许久:“锦鲤啊,虽说爱人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但如果尽力后,徒劳无功!我看还是放弃的好,另觅良枝,天涯何处都是草,你看,咱们的四大才子,个个才俊!”

锦鲤见我这样说,索性不言语,也不看才俊们,默默神伤。

我叹息,看向桃花及才俊们的方向,到底跟不跟冲之提这件事?提了有何效果?以冲之的脾气,可能会大醉一场。

我暂且将此事放下,吩咐宫女让桃花把才子们都带过来,男女光靠眼神交流,太累也太虚,万一日后成了怨偶,头一个倒霉的就是媒婆。

女子们扭扭作态,再笨也知道此乃相亲宴,我拍拍手,“姑娘们,才俊们,咱们玩个游戏,叫梅花三弄!规矩是:你们每人轮流着当一回敲鼓人,其余的人围成一个圈,拿了梅花帕子轮流的自手中丢给下一个人,敲鼓的人一边敲,一边唱‘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销魂是梅花三弄”。

我换口气,见女孩子们又新奇又害羞,“如果歌声停了,被帕子丢上身的人,无论男女都要表演节目,或吟诗或讲笑话啊,要学阿猫阿狗的尽管,惩罚不拘任何花招,你们有本事就都使出来!来,我先示范”。

我拿了鼓棒,一面唱着词,唱完后放下鼓棒又扮被帕子甩着的人,“我讲一个笑话,话说有位老大爷活到九十九,只剩了一颗牙,这天老大爷吃饭,一下说不好了,老大爷儿子问‘父亲,哪里不好了?’老大爷说‘塞牙了’!儿子一听,不能够啊,老爷子就剩一颗牙,怎么塞牙了呢?儿子孝顺啊,着急了‘父亲,让儿看看’!儿子凑近一看,乐了!原来,老爷子的那颗独牙掐在莲藕眼里了!”

青春少年少女们笑的忘了遵礼数,乐的不行。

“对了,对了,就要这气氛,来,你们玩!”我笑眯眯的叫他们玩,我和桃花一旁看着。

崇原搂着女人腰,笑歇了,想了想又会笑,“笙儿,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嗯?”

我恼:“别闹,正经事要紧,我观察着呢,你看,风流故意放水,不让帕子丢在老宰相孙女身上”。

崇原心神离魂,沉浸在思量里,问世间情为何物?不禁的搂紧女人,生怕被狼叼了去。

远远的,傅博雅,陆冲之,方无涯,戚武看着眼前夫妻两人相拥,脑海里闪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几许惆怅,几许惘然,几付相思,如歌般委婉,销魂只因情仍在,几家乐来几家忧?回望灯永昼,灯下容颜倾城,笑脸对檀郎,羡煞失意人!

。。。。。。。。。。

“笙儿,你说有女孩子非陆冲之不嫁?”崇原挑眉,如果能让陆冲之成亲,那真是大大的妙。

“是啊,”我打着哈气,夜宴太晚,赶紧歇了。

崇原一宿的没睡沉,这事难办,办好了固然好,办砸了人家姑娘可就成笑话,难办!

最怕是落花流水郎无意。

集体大放送

最终,崇原没提给陆冲之做媒的事,半年的时间,崇原给少年才子们追求淑女的时间,在此期间,成就了好姻缘无数,遇到个别父母不同意的,崇原亲自上门做媒,皇帝保婚做媒!臣子们哪还有不乐意的,结果,第二天大家一串门,才知受此殊荣的不止一家!

大家再打探了一下,各家的婚嫁事宜居然是在同一天,这都是国君定下的喜日,纷纷怀疑国君是不是儿戏啊?

最让人称奇的,那位曾立誓非陆冲之不嫁的锦鲤,被一家儿郎追到手,据说,那晚宫中晚宴,玩游戏时,那家的儿郎多次照顾锦鲤,多番自动请缨,替锦鲤表演节目。

国君让臣子务必放心,婚礼肯定会办的热闹喜庆,得,一大早的花轿队伍和迎亲队伍齐聚皇宫,新郎与新娘子一排站,牵着红绸慢步走,一路排的宫女撒花的撒花,跳舞的跳舞,高歌的高歌,新人们一一的走过拱门的花架,鲜花伴歌舞,好气派,大手笔!

宫殿的尽头,为人父母者同君王帝后人臣一齐等候。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君王,但新郎挑红盖头是不容易的,国君夫人有旨,新娘子必须向夫君发问,不能放水,要为难新郎。

一位新娘子问:“婚后,可娶妾?”

新郎一愣,以后的事不好说啊,一旦说不娶,当着国君面,日后就不能反悔,新郎踌躇啊踌躇,半天急的发汗。

新娘不乐意啦,哭闹:“我不嫁了”!伸手要扯红盖头。

新郎更急,悔婚也不能悔国君保的媒啊!慌张张的应承:“为夫不娶妾,不娶妾!”

一关过。

下一位新娘子,未言语,先笑出声。

新郎心中一荡,暗自道:自家媳妇温柔,不似刚才那只母老虎。

新娘子温声细语:“夫君可发誓,今生只爱娘子一人?”

新郎心中发苦,怎么这俩新娘子问的都是一个问题?

叹气,“不娶”!

下下一位新娘子还未开口,新郎早抢先应答:“娘子,我也不娶妾”!

新娘子红盖头一顿,劈头一愣,满含欣喜:“啊,夫君,您真好!不过,我问的是,咱们婚后要生几个孩儿为好,不过,你既然当着国君、父母,众位叔伯的面,说了不娶妾!我也就不追究了!”

新郎无语泪苍天,怎么就失策了?冲动是魔鬼!

。。。。。。。。。。

耀国宫的婚礼震惊全世界,自此,在那一次的集体大放送中,极少数的新郎娶妾,值得一提的,日后有一位新娘子满以为那么多当人家夫君的都说不娶妾,想当然的以为自家夫君也不会娶妾,婚礼当日也就没提问夫君娶不娶妾,哪料婚后才三年,夫君就要娶妾!

这位官家夫人无处诉怨,跑去了皇宫觐见国君夫人。

国君夫人对她说:“你当日也没问他,现在你手里没把柄啊!”

官家夫人一听,大哭!

国君夫人好生安慰,在官家夫人耳边密语,说依此计就能劝得她夫君回心转意。官家夫人才欢喜的去了。

果然,官家夫人依计行事,那夫君再不敢纳妾。

计谋是这样的:

官家夫人回家后,喜气洋洋,她夫君一见,觉的不对啊!就问:“夫人,您和国君夫人说什么了?”

官家夫人一脸笑眯眯,不答。只管说:“夫君,国君夫人和我说了一个笑话,现在想起来,我还乐呢!我说给你听啊!”

“从前,有一群太监啊,,,,,,,”

夫君等了很久,疑惑:“娘子,你接着说啊”?

“下面?下面没了”!

“不对,你才说了一句:从前有一群太监”。

“是啊,一群太监,下面可不就是没了!”官家夫人一脸无辜。

这位官家缓过神,又觉好笑,又惊怒,偏偏的不敢言语,国君夫人的意思是,如果他敢娶妾,他就得进宫当太监!

好毒辣的手段!

看了看自家青春貌美的娘子,官家长叹:还是自家娘子好啊,没心机!够温柔!

自此再也不敢娶妾了。

上述四对佳偶乃耀国后世有名的四大才子之姻亲篇,记载贤臣的一生记事的片段摘要。

夜凉如水愁永昼

自耀国宫盛大婚礼办完后,我渐渐的发现冲之不对劲,仿佛又回到以前烂醉如泥的境界,连着几天称病不上朝。

我问了博雅,博雅说陆冲之在家里醉的都没人形,怕他喝坏了身子,怎样劝都不听,现在陆冲之闭门不见任何人,不知他府里情形如何。

晚间时,我拐带林默同我齐去陆府,翻墙进来,满目凌乱,不见烛火灯明,半点人气也无,静寂的不像大臣的府邸。

林默打亮火折,厅廊前取了灯笼,点亮了!

这哪是人待的地方?脏,乱!我越进里,心里越气,什么事让冲之颓废成这个样子?推开室门,酒浊气扑鼻,我掩了鼻,和林默一齐开窗通风,陆冲之趴在地上,想是睡了。

画架上墨渍味未散,画上的一对男女眉目朦胧不清,却情深不渝!画面布局宏伟华美,这副画卷透着无奈,疲惫,月光下远远的有人瞧着这对情侣,画者或观者皆会羡慕这对情侣!

地下四处散着一女子的侧影,背影,或嬉笑或凝眉画作!如一卷生活照,连贯的动感,诠释着画着的内在情感,风一吹,皆舞动着挪移!

我寻了披风为冲之遮盖,唤林默将冲之弄上床,将外间的画一一收起,林默又陪我到厨房,洗锅灶点柴薪起火烧热水,顺便热炖我从宫里带来的粥和小菜。

做这些事,我甘愿,挽袖做煮妇,不能偿还冲之对我的万分之一,林默端热水,我提食篮,拿布沾热水,小心的擦拭冲之的脸,胡渣略扎手,摇摇他唤醒他。

“冲之,别睡了,起来吃粥!”

陆冲之双眼迷茫,还未睡醒,隐隐绰绰间,竟看见了秦笙,想是他在做梦呢!瘫软了身子又要昏睡。

“诶,别睡别睡,先吃粥再随你怎么睡,”我好不容易见他醒了。

陆冲之一骨碌坐起,呆呆的望着眼前人,猛地抱住:“笙儿,笙儿,我做梦呢!真好”。

“是啊,是啊,做梦也要洗漱,是不是?先漱口再绾发,不然粥要凉透”。我哄孩子的让冲之冷静,捧漱口水,再拿木梳替他梳理。

陆冲之也瞧见了林默,百感千回,已知不是梦。

我端了碗,“张口,吃粥”!

陆冲之依言一口口的吃,目光不移动分毫,长久的注视,眼都不眨。

一碗粥很快就吃干净,陆冲之张口: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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