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旦我们结婚,就马上让她脱离帮会。”
田慎“唔”了一声,想看小孩子一样看着他:“很显然,父亲并没有实现他的诺言。另外,我打赌,关于你的婚姻问题,父亲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田诤警觉:“什么意思?”
田慎为难道:“还是让父亲亲自告诉你吧,我想他是希望给你个惊喜。”
田诤想到其中的可能性,不由的慌乱了:“我不要什么惊喜,我只要乐乐!”
田诤皱眉:“毛乐乐已经入水太深了,想要脱身已经不可能。再说了,她的出身实在是太糟糕,根本配不上你。我劝你还是早断了这个心思吧。”
“出身?”田诤气乐了,“大哥我没听错吧?你在跟我论出身?咱们他妈︱的都是黑社会流︱氓生的,谁他妈︱的比谁高贵?!”
田诤收起了笑容,脸上寒得似乎能结出冰来:“田诤,你太放肆了。”
“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我敬你是我大哥,所以什么事都听你的,但是不代表我就能任你捏扁搓圆!你仗着乐乐她喜欢你,可着劲儿地算计她,你还是个男人嘛?啊?!你还算个人吗?!你明知道我……”
“老三!你的话过了!”坐在一边一直沉默的田家二少田谨眼看着田慎的目光越来越冷,连忙喝断了田诤不知死活的话,“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了?”
田诤丝毫不领二哥的情,火力全开,无差别攻击:“过什么过?我这还是客气的!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谁都个你一样,愿意做他身边的狗!”
纵然是性格淡漠如此的田谨也被这极具侮辱性的话惹火了:“田诤,我看你真是被那个毛乐乐迷得鬼迷心窍了……”
田慎安抚地拍拍二弟的肩膀,眼睛却冷冷地盯着田诤。
田诤被那仿佛像冰冷刀锋一般的目光刺得一凛,却又不服输地瞪了回去。
田慎笑了,笑意不达眼底:“看来,这些年我们真的是把你宠坏了,宠得你目无尊长,不知天高地厚。不是想娶毛乐乐吗?我给你个机会。”还没待田诤高兴起来,他又接下去,“但是,如果她拒绝了你,你要听从我的安排,不能有丝毫违抗。”
田诤梗着脖子:“凭什么?”
田慎无所谓地摊摊手:“那就算了。”
田诤的心顿时像是在滚油上煎熬,最后还是咬着牙答应了:“一言为定!”
田慎勾唇一笑:“流︱氓也是讲诚信的。”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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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可是今天打了一天点滴还爬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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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虽然有点少,但是俺更新了……顶着锅盖爬走……
、chapter9。
姐不是巴黎欧莱雅,不值得你拥有。
“对不住,我来晚了,这时候真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我恨不得两条腿走过来。”毛乐乐一身风尘地赶过来,边把鸭舌帽摘下来抖抖头发,边抱怨道。
田诤看着上身t恤□牛仔一身休闲到不行的毛乐乐,突然觉得自己的装束过于隆重了,有点不自在地松了松领带。
毛乐乐这才注意到他不同寻常的打扮,笑道:“哟!今儿是怎么了?穿得这么隆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做新郎官儿呢。”
田诤在心底给自己狠狠地鼓足了气,抬起头深情地看向毛乐乐,温柔道:“坐吧,想吃点什么?”
毛乐乐先是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然后又被他柔得缠绵的语调激得后脊梁发凉,谨慎地坐了下来:“那个……三少,您老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不带这么吓人的。”
田诤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她拌嘴,而是宠溺一笑:“不要叫我三少,太见外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
毛乐乐浑身一抖,哭丧着脸:“三少,我胆子小,您别吓我~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田诤嘴角抽搐,抖啊抖啊抖,最后深吸一口气压下去,然后再次挂上温柔地笑容:“别怕,我就是想请你吃个饭。”
毛乐乐没敢再接茬儿,田诤那一句“别怕”让她浑身的汗毛“嗖”得一下全立起来了,天知道她再搭话的话,田诤会说出什么来,所以她理智地选择了闭嘴。
田诤对她的识时务很满意,便暂时大发慈悲没有再继续折磨她,而是打了个响指。
整个爵士餐厅瞬间黑了下来,紧接着服务员托着烛台排着队走了进来,并送来了精致且丰盛餐点。
将餐点和烛台摆上桌之后,服务员悄声退下,另一名侍者拉着悠扬的小提琴曲走进来,立到了他们的桌旁。
毛乐乐看着这一系列的场景转换,眼波中没有惊讶,没有欣喜,没有意外……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剧。
田诤透过跳跃的暖黄色的烛光看着她沉静的面容,心中忐忑不安,却又在她投过来的复杂的目光中坚定了决心,轻声问道:“喜欢吗?”
毛乐乐垂下了眼睛,轻笑:“你这又是何必呢?我……”
“乐乐,你先听我说。”田诤挥了挥手,拉小提琴的侍者安静地离开了,“我喜欢你,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你,早到我也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然,这个你应该知道。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总把我当成你的兄弟。其实原先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总认为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兄弟就兄弟吧,总归没有什么人比我们的关系更亲密,那么将来必然有一天,我们会更加亲密。可是,我今天才发现,我太天真了,我竟然浪费了那么多时间跟你做兄弟,却没有一天好好地向你表达我的心意。乐乐……”田诤站起身,走到毛乐乐身边单膝跪下,执起她的双手,“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从现在开始,给我一个爱你的资格。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我们一起脱离田氏,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还有涛叔,我可以……”
“三少,不要再继续说了。”毛乐乐冷淡而疏离的语气犹如一盆冷水照着田诤当头泼下。
“乐……乐乐……”田诤努力地想要笑,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颤抖的喉咙只让他问了一句,“为什么?”
毛乐乐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来,后撤了两步,微微颔首,恭敬道:“三少,我从出生起就被选定为您的暗卫,所以我时刻跟随在您的身边。因此您所认识的毛乐乐只是一个假象,并不是真实的我。”
田诤慢慢站直了身体:“你……你在说什么?什么……”
“三少,我是父亲的独生女,为了父亲,我不能一辈子只做您的暗卫,那样的话父亲绝对不会有机会安度晚年。我需要一个走到高处的机会,所以……对不起,三少,请您成全。”
“不,不是这样的,乐乐,你是骗我的,你的谎言太拙劣了,你那时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假装……”田诤伸手去抓毛乐乐的手,却被她闪开了。
“呵呵呵……毛乐乐……毛乐乐!你想告诉我什么?我爱上的是个假象对吗?我喜欢的想跟她过一辈子的人根本他妈︱的不存在是不是?你太狠了……”
“三少……”毛乐乐担心地想去扶田诤有些摇晃的身体,却被他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