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老是废话连篇,你在我身边20几年,何时见过我会这套武功?”他和易堂一样感到不解,虽然他曾听兮儿说过她来自南方,可是据他所知南方不曾存在此种武学啊,既然不存在,她又是从何处习得的呢,若真有此等高人存在,为何他曾未听说过,雷家情报网可不是摆着看的,兮儿啊,你知道吗,对我来说你就是一个谜,我早已深深地爱上了谜一般的你。
“雷家食客那么多,也无人会此武功?”白易堂不死心,从某一方面来说,他是个彻彻底底的武功爱好者,因而在江湖上享有“武痴”的誉称。
“有没有你还不知道?”雷掣真是受够了他,要不是看在白易堂陪了他20几年,还有他那个在关键时候能有点作用的破脑袋的份上,雷掣早就一脚将他踹去不知哪个沙漠蓝天去了,哪容得了他在那唠个不停。
“呵呵,这倒也是……不过,我怎么知道你趁我不在的这几天里瞒着我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白易堂打定主意跟雷掣杠上了。
“啊,又来了,真是受不了你耶,白当事!”风,雨,电,火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这种场面他们实在是见多了。真的搞不懂,明明他们五人都是一样伴随堡主长大,他们就从来不敢逾越主仆身份,对堡主不敬;惟独白易堂这个怪胎,与堡主称兄道弟,大言不惭,处处抬杠,让他们四人看了瞠目结舌,常常为堡主报不平,还好堡主大人大量,加上他也从不在人前不规矩,否则白易堂哪能天天平安可以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风风,你们怎么能那么说呢,我……”
“闭嘴!敢情你忘了什么是正事!”实在是太聒噪了,真是佩服易堂的爹娘,能生出如此多变的孩子:人前他是令外人闻风丧胆的雷家堡堡主坐下第一军师,素以快,狠,狡猾而名誉江湖上下;人后却是一位比泥鳅还粘人的老太婆,叨叨唠唠个没完,废话一大堆。
“是,遵命,堡主大人!”白易堂很是委屈,可只认了,谁叫雷掣是主,他是仆呢。
这边“辩论”进行的火热,台上招亲也进行得顺利,可依轻而易举地摘下胜利的旗帜,微笑着回应台下的观众。
“很高兴,王某人的准女婿产生了,他就是这位获胜的少年!”王钱多举起可依的手,高声宣布道,心里可是乐开花,他女儿终于有人要了。
“各位相邻,王某将在一个月后的今天为小女举行成亲典礼,届时敬请各位多多赏脸,来喝杯小女的喜酒!”王钱多开心极了,脸上多年积载的愁容终于得到舒散,心情也豁朗开来,“小美,服侍你未来夫婿回家休息,今天一天可累坏了他。”
“是,爹!”肥胖臃肿的小“美”步款“盈盈”地走过来,腰部的“救生圈”摇摇欲坠,来到兮舞面前,抛一自以为颠倒众生的媚眼,柔柔说:“来,相公,我们回家!”
“呕……”可依忍住狂吐的冲动,回以一微笑,“我……我自己走!”
“不要嘛,奴家服侍你嘛!”
“不……不用,我自己走……”
……
可依可以肯定,回王家的路程将是遥远而痛苦的。
“呕……”这是风,雨四兄弟的呕吐声。
“不要这样嘛,我们绝不能……以…以…貌取人……我呕……”这是白易堂的呕吐声。
“堡主……!!”
“掣掣……!!”
难得风雨电火与白易堂有如此一致的表现。“小姐不会真的要娶那个丑女人吧?”雨纳纳地问。
“今天小的我可是真的深刻体会到了‘鲜花’与‘牛粪’的不同,‘天堂’与‘地狱’的区别所在!”白易堂不愧是白易堂,连骂人都那么诗意。
“先回堡,准备晚上行动!”兮儿啊,你等等,我马上就来接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