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俩人都成了猪头,他们躺在地上喘着气。
其余人只是冷漠地瞥了他们一眼,该干嘛就干嘛。
窝金豪爽地说道:“想不到你一岁实力居然不错!”
信长怒了,三岁那时他最忌讳别人说他小,说他小相当于嘲笑他矮,嘲笑他矮相当于说他弱。于是,他决定和窝金不死不休。
我们只能说,每个人都有年少无知的时候……
信长斜睨着窝金,语气冷冷地说:“哼!谁一岁!”
窝金吼:“手下败将还那么嚣张。”
“你说谁输了!”信长怒吼,冲上去继续与窝金厮杀。
于是乎,俩人又抱在一起滚了很多圈。
(bsp;一直到吃饭,俩人才分开,各自顶着个猪头脑袋冲去抢夺食物。
抢食物的时候,又出事了。
起因是信长的手抓着一块馒头,窝金抓着信长的手。
窝金半眯眼睛,气势压向信长,“我的。”
信长冷笑地睨着窝金。
俩人僵持了一会,信长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攻击窝金,一边飞快地凑嘴巴去咬馒头。
窝金一看,急了,什么也不顾也张嘴巴去咬。
于是俩人头狠狠撞到一起,都歇菜了——晕了。
醒来,当然啥米吃的都没了。
俩人狠狠瞪了彼此一眼,出来儿童养育所的大门后,一个往右走,一个往左走。
之前我们已经提过了,他们之间的是孽缘。
所以即使他们走的方向相反,可仍然遇到一起,不但遇到一起,而且还看中同一样东西。
所以俩人又开打了,打着打着当然也抱在一起滚啊滚,从垃圾山顶端滚下底端,从底端滚上顶端。
最后,比较大块的窝金赢了,他用脚狠狠地踩在信长的背上,一边擦着鼻血,一边说:“说认输,不说就杀了你。”
“不说。”信长很硬气,趁窝金吐血到一边的时候把他掀翻。
于是,俩人戒备着狠狠瞪着对方。
许久。
俩人又很有默契地“哼”了声,背向而行。
诸如此类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双方一见面就像斗牛一样,二话不说开打。
不过说也奇怪,打着打着居然习惯成自然,哪天不找对方麻烦,哪天没有揍对方似乎浑身不舒服。
所以我们不得不再次说道窝金和信长的是孽缘。
☆、艰难的认字旅程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一下子更两章,哈哈,都勤奋了吧!!!
所以多多留爪印,多多留言吧!
你们的留言就是动力,即使懒人如我,也会因为留言而发愤图强!!!!!!
(坚——挺——)这两字居然被河蟹了,郁闷啊……
像我前面的(裸——露——)也居然被河蟹了。这年头,就算要创造和谐网络,也应该看内容再和谐啊,明明不是h的,居然因为使用这些敏感字眼就被和谐了。
这年头……
郁闷中……
前文提过,张凡他们抢了一堆幼儿丛书,也就是初学者认字、儿歌、诗歌之类的书籍。所以训练之余,娃娃开始了对窝金和张凡的扫盲。
第一天。
窝金顶着两个蚊香眼,晃晃悠悠,脚步虚浮得宛如在宇宙漫步般离开。
张凡很坚|挺的停了下来,当然对比窝金而言,在他看来自己成果斐然,他学会了一个“杀”字。
娃娃满头黑线的看着心满意足的张凡,头一次发现其实张凡比自己还要孩子气;不过很可爱。
第二天。
窝金本来死活不愿再次被虐个死去活来,但在娃娃轻飘飘地说了句,“难道你想以后连挑战书也看不懂吗?”以及张凡恶意的念以及杀气压迫下,身为纯粹的流星街出生的娃,他屈服了,当然得屈服了,流星街很尊强欺弱的。
张凡很满意,他当然满意了,起码有个人垫底,他学起来也不会那么沮丧。他对于学习一向认为只要不是垫底,那么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娃娃今天教了个“死”字,窝金委委屈屈的握着根棍子,委委屈屈的在地上画啊画,画些连他自己都不懂的鬼画符。
张凡对照着娃娃的字描啊描,然后看一眼窝金的字,顿时欣慰异常,其实自己还是很有认字的天赋。
当娃娃把昨天学的“杀”字和“死”字放在一起考俩人时,张凡郁闷的发觉那两字怎么看怎么类似,怎么看怎么都不认识。
最后,张凡和窝金俩人很有难兄难弟情的勾着彼此的肩膀,脚步虚浮得在宇宙漫步般晃晃悠悠的离开。
独留下娃娃死死盯着自己写的那两字,因为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写得很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还是分辨不出,最主要的是为什么张凡居然和窝金一样分辨不出。
一阵风卷起一连串塑料袋,几只乌鸦在娃娃头上盘旋,叫着“呱呱……”,不过怎么听那声音都像极了“傻瓜、傻瓜……”
第三天。
之前番外也说过,窝金和信长之间的孽缘。所以窝金拍拍脑门,觉得没理由只有自己被蹂躏,而信长活得潇洒。
于是乎,一大早窝金就起来找信长挑战,不知道是因为要找垫底又或是因为压力之类的原因,反正他异常英勇的打败信长,把他拖来一起学习认字。
当俩人顶着猪头脑袋回来的时候,张凡异常安心,他笑眯眯地说道:“嗯,窝金我还以为你逃了呢!呵呵……”
顿时,窝金被吓得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信长身上,于是俩人滚成一团。
“嗯哼……”娃娃冷哼一声,窝金乖乖停手,信长趁机把他打成熊猫眼,然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