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完整,所以才有可能啊。”
云飞的自言自语,竟是被人给接了下来。但云飞也不意外,因为说话的那人是他委托好的一个老朋友。至于委托的内容,自然而然是帮他带带新人。
“妖忌,想来想去我认识的人里会玩剑的人类就你一个了。”
云飞没有回头,便直接开始了和自己身后之人的对话。
“所以我就为了这个头衔过来了。”
云飞的身后,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呵呵一笑,丝毫不在意云飞‘因为没人可选所以只好选他’的语气。老头子穿着一身暗沉的绿色和服,腰带上扎着一把木刀。而身边,则跟随着一团像是幽灵一样的光球。
“这孩子就拜托你了,只要让她知道战斗的时候不要逗比就行。我们的空余时间不多我大概只能给你一天多一点。”
云飞把比那名居天子交给了那老头后,嘱咐几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那老头眯着眼睛送别云飞离去的背影。
是故人,曾经的二人也是容貌相近,谁又能想到时光飞逝,一人被时间这杀猪刀砍得面目全非,而另一人却依然如故?
“呵呵,只要我能保证冥界,不卷进这场即将到来的乱世就行了。希望云飞你能护佑住白玉楼的日常啊。只要幽幽子大人的生活依然安宁,这条老命,就卖给这乱世又能怎么样呢。”
“无非是具皮囊,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三十四章:智商瞬间下线
妖忌一口一个乱世称呼着在大体上依然保持着不变的幻想乡,那个光鲜的外表在无数蛀虫的蚕食下依然坚挺地保持着。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事态演变的残酷,而唯独幻想乡没有。
今日的幻想乡依然歌舞升平,一片太平的气象。
就因为真正把持着幻想乡的人,没有把那层支离破碎的虚伪面纱给揭开。所以依然没有人去尝试着挑开最后的脸皮,各自埋藏在暗处,偷鸡摸狗,却又小心翼翼不敢让自己的安排暴露在阳光底下。
有的地方掀起了腥风血雨,却不能打动整个幻想乡这张虚伪的面罩。
不过,现在也许有了些许变化。因为,有一个不知道游戏规则,不想要去了解游戏规则,更不会去顺从游戏规则的角色出现了。
那个转化了生命形态的人形开始出现了变化,似乎这个存在明白这幅泥胚模样根本不适合踏上那个舞台。没有多久,在这随处开始透露着腐朽的环境里,一名新生一般的黑发少女开始了她赤身裸体的前行。
那少女的刘海遮盖住了一半的脸颊,让那天仙般的容貌多了几分神秘。看上去色泽浑浊的眼眸更是带着一种别样的美感,唇若朱丹肤若白雪,秋水为神玉为骨,美得有些勾人心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的身材缺陷不少,太过于瘦削,就连少龄人该有的那份该有的饱满都没能达成,平平坦坦,似乎拿来当砧板都不成问题。
“那么,就以最懦弱的人类开始吧,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到来。”
少女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顿时,一头乌黑的长发柔散地披在肩膀上,而几许发丝垂在胸前,遮挡住了那暴露在阳光下的红颜的雏花。一股肉眼难以见到的灰色光环便向着人间之里的方向飞去。
没有人能够看到少女的举动,也就意味着,没有人能够制止少女的举动。
“啊,对了。我好像还差一个戒指。”
少女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一锤手掌,秦恩到死都没有找回来的戒指就这样被她顺手包揽下来准备继续寻找。似乎,那枚戒指不管是对秦恩,还是对少女,都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而把戒指压在了身下的风逝松青,此刻却仿佛着了魔一样,明明已经再次苏醒过来,却躺倒在地上不起来不说,口中还念念有词:“快来吧,来找戒指吧。。。。。。”
“戒指里有你们的性命,也有破碎的命运。”
风逝松青似乎是疯了,而与他一样快要疯了的人却不是少数。整个幻想乡,很多人都已经疯了。深处地牢之中的远山加奈,也感觉到自己快疯了。
远山加奈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被迫着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推着前进。她早已经发现了异常,那就是瞎走的她们竟然从来不会走过曾经走过的路一样。要知道,这一路上四处都是怪物,远山加奈可以确定自己属于无意识地逃跑时间比正经赶路的时间多了不下数倍。
然而正是这种无头苍蝇过多的走法,却硬生生地叫远山加奈给走出了一条路来。一条永远都不会重复的路。远山加奈突然明白了,也许,她和沙耶就是这样,不断被人通过怪物的干涉修改着前进的方向,从而踏着别人安排好的路不断前进。
不管那条路的终点是什么,远山加奈都知道不会是让她逃离天生。
她远山加奈,现已经彻底成为了人家的提线木偶,被操控着一切,还让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抗。自然,也可以一死了之,但那并非远山加奈的意愿。况且远山加奈还背着一个从地牢里接来的任务。
宫地磐夫的口信!
想到这里,远山加奈的身体猛地一震。
宫地磐夫曾经告诉过他,朝日月,这个家伙,在地牢之中,试图要做些什么,而一旦让她做成的话,那么,世间将会迎来黑暗的时代。如果是过去,远山加奈还会半信半疑,甚至觉得那人危言耸听,但看到了地牢之中如此多的怪物后,远山加奈不得不去相信这一点。
心情极度紧张下,远山加奈只能去拉住沙耶的手。这个时候,孤单会让她真的消磨掉最后的理智。沙耶的存在正好克制了这一点的发生。
“这就是依赖吗?感觉很好。”
沙耶任凭远山加奈抓着自己的手,有些奇怪,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