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君笑道:“这床叫绿玉寒冰床,帮主就用它练功呢!一到晚上,是奇寒入骨,连我都睡不得呢,只有帮主才行。”
杜叶一撇嘴,神神秘秘的,不信!她就硬缠着田帮主当晚睡在上面,田帮主也不阻拦,只要不怕冷,就上去好了。
当晚田帮主只穿很薄的衣服,摆个睡观音的动作,头一沾床,就睡着了。
杜叶的手还未碰到床,就觉冷气逼人,穿着很厚的衣服跳上去还是冷气透骨,她只好盘膝而坐,用功打气,抵御寒冷。
谁知越到晚上越冷,简直冷入骨髓,就算运功打气也承受不住,她不由大叫一声:“冻死我了!”然后飞也似的跳下床。
回过头再看田帮主,依然故我,没事人一般,她还想叫醒田帮主,但外屋的丝君听到里面有动静,便把杜叶拉出去了,省得打扰田帮主练功。
杜叶到了丝君那儿,才觉得暧和了,暗想:“这么冷,田姐姐一定受不了,明早给她收尸吧。”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杜叶起来看田帮主,见床收拾得很整齐,田帮已不见了,就去问蝶儿,蝶儿回答说帮主早上堂去了。
杜叶一惊:“这么早?”又问:“她死没死?”
蝶儿一板脸:“这是什么话?帮主比谁活得都壮实!”
杜叶梳洗过,就去找赵天义,见他忙于打坐练功,就上前摧醒他,向他说了自已的发现。
赵天义一笑,真是无聊。
杜叶正色说:“可她没死哎!我想,那床可能是帮助练功的好东西,不然田姐姐年纪轻轻,功力咋那么深?你若在上面练功,不也进展飞快?”
这下赵天义动心,他也听说过这类东西,但怎么去练呢?
杜叶说:“我盘算过了,白天你去,晚上她,轮流去练。如果不方便,就干脆把她撵走,白天晚上你独占了可好?”
赵天义听后是哈哈大笑:“这怎么行?”遂不再想这事了。
杜叶觉得这事好,就抽空找田帮主商量,丝君听了她的话,瞪大眼睛:“拜托!那可是帮主的闺房绣床,哪能随便要人上?”
杜叶说:“不对!若是一般的床,自然不许!但那是绿玉寒冰床,奇寒入骨,不是小姐睡的,所以不能视作闺房绣床,而应视为练功房!练功床!这样,谁都可以去了!”
田帮主一笑:“这倒好,不过再两个月少林大会就要开始了,我是一天不能耽搁,要天天在上面练功才行。当然,这寒冰床只有晚上练才起作用,白天不行。若义儿想练了,只管晚上来和我一块在上面练好了。”
此言一出,叶儿、丝君一起大喷鼻血。
杜叶更是大叫:“送羊入虎口了!不干了!”她把赵天义一拉就走了,再也不许让他想这方面的事。
回过头来,她又问田帮主要一百两黄金,田帮主因问为什么,她就说道:“上次姓黄的那小子不是花了一千两黄金买你一件衣服吗?我是其中的介绍人呀,难道不该抽一成红利?”
田帮主一拍她的头,真是做梦!
打发完她,她就专心练剑。
是夜,她练完全套剑法,尚觉不足,就飞上房屋,四下转悠,不知不觉飞到了使馆区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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